他们的jian细,为了安全考虑,你这几天低调一些,就称病在家,尽量少出门,我让陈正过来保护你!”
“我才不喜欢陈老二呢!要不……”冯思远想说要不李弘济亲自来保护他,可想想又实在没可能!
“可我担心那些人对你下手,陈正功夫不错,有他在我放心一些!”
“原来你担心我呀!”听到这话,冯思远心里抹了蜜糖一般。
两人定好了计划,李弘济又要离开,冯思远拽着他的袖子万分不舍“错舟,你在陪我一会!”
李弘济觉得今天着冯思远特别粘人,像个不听话需要哄着逗着的小孩子,可却舍不得说半句重话,只好由着他,不得不在冯思远的纠缠下多停留了片刻。
眼看天又要黑了,李弘济不得不走,冯思远拽着他的袖子跟他到了门口,最后不得不说了一句“错舟,你自己也要小心!”
李弘济没由来的想去揉揉冯思远因为委曲纠结在一块的脸,但还是忍住了,点了点头“嗯,放心吧,照顾好自己!”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李弘济的背影已经消失在稀稀落落的人群里,冯思远依然站在门口望眼欲穿。
几天之后,钦差的仪仗队到达江宁府,江宁府一众大小官员在城外十里亭列队迎接钦差大臣。李弘济下了马车,一袭红色官服,青年才俊绝世无双。
江宁府官员齐刷刷朝李弘济行礼,一套繁文缛节下来,知府问李弘济“李大人,为何不见冯大人呀?”
李弘济早就编好了理由堵住这帮人的嘴“冯大人吃坏了东西,一路上又舟车劳顿,这会正养病呢,不能着一点风,所以不能下车来见诸位大人了!”
这理由怎么样都太过牵强,知府又说:“若是不能见风的话,那么到驿站里我们再去拜会冯大人如何?”
“冯大人这几天上吐下泻,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全身无力,只能在床上躺着,动都动弹不得,你们就不能让冯大人好好休息两天吗?”
躲在顾家铺子里的冯思远一个劲的打喷嚏!
知府心想,这冯大人是造了什么孽了!“那我请名医去给冯大人诊治一下吧,若是钦差大人在我们江宁府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可难辞其咎呀!”
“原本冯大人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过两天自会痊愈,若是被你请来的什么名医胡乱诊治一下,出了什么意外,知府大人,你能担待的住吗?”
听李弘济这样一说,知府再也不提去拜会冯思远的事了,他不傻,这李大人就是摆明了不让他见,冯大人指不定怎么样了呢?万一真的是祖上缺德这会儿病入膏肓了,自己可不想惹这一身sao!
按规矩晚上摆了接风宴,江南各地知府及一下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到了,甚至江南有头有脸的氏族乡绅,以及有名望的商贾之家,李如怀自然也在其中。
接风宴排场很大,宴会正酣,一名女子端起酒杯,脚步轻缓的走到李弘济面前“李大人,小女子孟绯烟仰慕您已久,今日三生有幸,能见到您本人,小女子敬您一杯,先饮为敬!”说完,孟绯烟就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翻过手中酒杯看着李弘济。
江北秦师婉,江南孟绯烟!天下男人,就没有不知道秦师婉和孟绯烟,才貌双全,既然是名ji,就有名ji的架子,一般人就是与她们见上一面,都是难上加难,今天却给李弘济敬酒。
在场所有人都看着李弘济,杯子就在李弘济手边,他是喝还是不喝?
不少人搭腔道:“李大人真是好福气呀,竟能得到孟小姐的青睐!”
“就是呀,我多次求见孟小姐,孟小姐都是爱答不理的!”
……
有句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李弘济就是这种状况,所有人都看到他整个晚上一滴酒都没沾。
这时候不喝这杯酒,拂了美人好意,若是喝了,怕就会坏事!李弘济手指碰了碰桌子上的酒杯,笑着问孟绯烟:“孟小姐,你说仰慕我已久,不知仰慕我什么?”
孟绯烟莞尔一笑“当然是李大人秉公办案,人们都称您是李青天呢!”
“那孟小姐就该知道我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因为从小在寺院中长大的原因,受佛家的戒律,不饮酒,我若直接拒绝了,恐怕孟小姐伤心,所以今日我就只能以茶代酒,孟小姐莫见怪!”说完,他端起旁边的茶杯,一饮而尽。
孟绯烟脸色霎时间变得通红一片,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对她,此刻宴会上所有的声音,似乎都变成了对她的嘲讽。
李弘济喝完后,没再看孟绯烟一眼,离开桌子,知府大人小心翼翼的陪着,江南官场上的大大小小官员都一一过来朝他敬酒,李弘济统统以茶回敬。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商贾那桌子上去了。
知府大人给李弘济介绍说:“李大人,这几位都是江南有名的大商人,这位是做丝绸生意的王员外,这位是茶商杜员外……”
一一敬过之后,知府最后指着躲在角落里,脸色苍白的一人说:“哎呀,怎么能忘了介绍李员外呢,这位就是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