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夹起那块肘子rou的时候。小方嘉脆生生的喊了一声:“爹,和尚怎么还吃rou呀?”
刘旷正准备解释自己不是个和尚的时候。屋子那边的帷帐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调侃的声音:
“孩子,和尚的确是不能吃rou,但你看昨天那个样子,这是个正经和尚吗?”
刘旷手里的肘子rou直接掉在了桌上:昨天那个样子……昨天哪个样子?!到底怎么一个不正经的样子啊啊啊?!!!
刘旷转头去看鬼煞,只见鬼煞,安安静静的吃饭,一句话也没说。
最后,那小孩子咯咯笑了一声:“对哦,昨天和尚哥哥亲了好看哥哥好长时间呢…”
五雷轰顶。
天崩地裂。
噼里啪啦!嘭————!
鬼煞把筷子放在桌上,带上面具。一脸平静地走了出去。刘旷灵魂出窍似地跟着。
刘旷不断的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他上次在溪水旁边,也亲了鬼煞不是,鬼煞也没怎么他不是…
但另一个声音在脑海中暴躁嘶吼着:没事个屁呀没事!!这次是舌吻啊舌吻!!!这次把衣服都撕了!!这次明明玉石说着不要,自己还狠狠进入了我靠啊刘旷你这个混蛋!!!!!!!!!!
然后他脑海中忽然又想起了今天早上他问鬼煞有没有做什么奇怪事情的时候,鬼煞脸上古怪的表情。以及,后来那一个平静的否认。
他自己这种行径,和那种下床之后翻脸不认人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对了。
昨天晚上还没有用润滑剂。
流血了。
还有。
昨天晚上也没有帮鬼煞清理。
直接睡过去了。
他又想起了好多东西。
不知不觉之间。
他已然泪流满面。
鬼煞觉得自己的衣服,被人小心翼翼的扯了扯。
一回头,只见刘旷一动也不动的望着自己,眼睛通红,涕泪纵横,神情中,带着几分痛苦,几分悔恨。
那人声音嘶哑:“门主,我错了,我昨天,是脑子糊涂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鬼煞愣了愣,以为他是说昨天他发了烧的事情,心情顿时有些复杂。
说实话,他也不是很懂白轻飏对白轻砚很多个晚上都偷偷亲他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但应该是默许了?毕竟鬼煞实在不相信有人会笨到察觉不出来睡觉时有人靠近。
当然,他十分想当然地忘了的确是有那么一个纨绔子弟,从小不学无术,一点武功都不好好学,还神经大条,反应迟钝,就算是嘴巴都肿了,第二天起来还直呼是过敏了,支使心怀不轨的大哥去买药。
刘旷还在那里哭嚎着:“对不起门主,您杀了我都不为过…”
鬼煞沉默了半响,声音低沉道:“无碍。”
刘旷愣住了,眼睛都忘了眨,一动不动地望着鬼煞。
鬼煞转过头,看着墙边的那棵树,声音轻轻淡淡的,但若是仔细听,会发现声调有些干涩,停顿也略有些不自然: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我允许了。”
无数的话冲到刘旷的脑袋里,汇聚成一个信息:
鬼煞、允许、自己对他——
为-所-欲-为。
烟花。
爆竹。
噼里啪啦!嘭————
他整个人都呆了。
他心中有一种想法蠢蠢欲动,呼之欲出:鬼煞为什么同意自己对他…还不是因为…因为……
…因为他是真的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呢。
一种狂喜在心中蔓延,疯狂的喜悦几乎要把他淹没。
“公子……今天,还要为娘子要为涂药膏吗?”方志俊从门后面露出半个脑袋,问道。
“用。”鬼煞冷冷清清的回了一句,转身回到屋里。
今天扎针的时候,那对夫妻依旧是腻歪得厉害。鬼煞转头瞧了一眼坐在那张小床上,歪着身子,脸上时不时展现出一傻笑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刘旷,想起昨天晚上,如果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放入嘴中的动作,顿时觉得这对夫妻似乎也没有那么看起来让他心烦了。
他走过去收拾东西,刘旷忽然问道:“……那个,门主……你那里现在还疼吗?”
他实在是有些不放心,昨天他的动作实在是粗暴,现在想起来昨天鬼煞泪光莹莹的可怜模样,甚至都心疼地想扇自己一耳光!
鬼煞愣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举着手指骗刘旷说自己被针扎了。
顿时脸有些赤红:“不疼了。”
“……是不是抹过药膏了?”
“……是。”
刘旷虽然是知道鬼煞的药膏有奇效,但又有些不放心,总觉得自己昨晚把鬼煞折腾太厉害,迷迷糊糊地也没个轻重。
又将信将疑的问了一句:“真的不疼了?”
鬼煞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