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么这木牌该由谁来挂呢?”
姜泽不认为有修士会有这份闲心去管这事。
碑灵眼里闪过一丝异色,“这便是安乐城的怪诞之一了,只要房屋里住满了人,那么这块木牌就会主动的挂上,谁也不知道原因,就算有修士想要探查一二,却也是苦寻无门。”
姜泽微微一愣,“这样古怪的事情难道就没有人担心这其实是Yin谋吗?”
碑灵摇头道:“据我所知,早前的确是有人怀疑的,所以他们宁愿在街上度过一晚也不进住宅,但是大多碍于颜面的修士还是选择了住宅,时间久了,其他人见住进宅子里的修士都没有什么事情,也就不再担心了,各自选择了宅子住了进去,毕竟若是有良好的环境居住,谁愿意露宿街头?”
“的确,修士大多在意风度,特别是有人的时候,如果大家集体都在街上还好,可是如果一个个都选择了住宅,那么他们也不愿意再在街上独自的待下去。”
“对,就是这个道理,有那么一两个坚持待在街上的在安乐城一众修士的眼里就好像是异类一样了。”碑灵道:“没有办法,人都是这样,如果大家都做的事情一起做那没有什么,但是如果大家都不做的事情只有你一两个人在做那么就会变得格外突出了。”
“那么这些住宅到底有没有问题?”姜泽看着四周的房屋问道。
碑灵摇头回道:“不知道,按理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其实安乐城存在的本身就很奇怪,如果说整个死域都是死地的话,那么安乐城就是死地中的一点生机,如果说这点生机都暗藏危机的话,那么这个死域就太可怕了。”
姜泽沉默了片刻,又问道:“既然你刚才说是怪诞之一,那么这安乐城里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碑灵看了眼姜泽,指向了前面一家客栈,说:“你看,那里有家客栈。”
碑灵一指姜泽也就看到了,“那家客栈怎么了吗?”
“你看到那家客栈外面站着的那个了人吗?”
姜泽自然是看到了那个站在客栈外清秀俊雅的白衣男子,他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一直注视着远方,如同雕塑般岿然不动。
“他怎么了?”
“他好像是从一开始就站在那里了,这么久了从来没有动过,不仅谁也没有搭理过,甚至连饭都没有吃过,可观其丹田又的确是一个普通人,所以有修士怀疑他身上有重宝,便起了歹心,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这样一个普通人竟然把一个金丹的修士给弹开了,更让人在意的是,那个修士还被安乐城给驱逐出去了,从此再无法踏进死域一步。后来又有不信邪的人去招惹他,同样被安乐城给丢出去了。时间久了大家都称他‘不动人’,倒也不怎么在意了。”
姜泽点头,“这个男子的确算得上怪了。”
忽然,每家每户的门前挂着的灯笼一盏接一盏的亮了起来,火红的灯笼驱散了黑夜,在黑暗中照亮了前路,仿佛在指引着外出迷路的人一般。
“这就是安乐城最后的怪诞了,每天每到这个时候,门前的这些灯笼就会自动的亮起,同样无人知道原因。”
这时他们也刚好走到客栈前。
邵翊停下了脚步,对姜泽说道:“今晚我们就住这里吧。”
“住这里?”姜泽看了看大门,并没有已满的标示,于是点了点头,“那就住这里吧。”
姜泽看了眼还站在门口的白衣男子,如果不是感受到生命的迹象,他真的怀疑这个男子已经不是人了。
和邵翊他们进了客栈,发现客栈的大堂里根本空无一人。
碑灵似乎看出了姜泽的疑惑,又道:“现在这个时间大家也都差不多刚刚回来,忙碌了一天自然不可能再待在大堂里。”
邵翊领着姜泽就上了楼,径直来到了一间空房前,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对姜泽说道:“今晚我们就住这里。”
“我们两人住一间?”姜泽望着屋子里唯一的床问道。
邵翊点头,理所当然的道:“对,我们两人住一家,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姜泽无言以对,于是这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从姜泽和邵翊进入房间的那刻,碑灵很自觉地回到了仙碑了,并且屏蔽了对外界的感官。
站在房间里,姜泽视线飘忽在房间的各处,心里不断自我建设着其实睡一张床也什么的反正他们以前都是睡在一起之类的想法。然而,不管姜泽在心里怎么找理由找借口,他的耳根还是悄悄地红了。
邵翊倒是主动把床给铺好了,然后脱了外袍上了床,睡在里面侧着身看着还站在那里不动的姜泽说道:“你还过来吗?”
姜泽慢慢地转过视线,看到了墨发披散,内衣微敞的邵翊只感觉自己的脸更热了,好想压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衣服彻底给扒开,然后……
姜泽立刻扭过头望向了别处,偷偷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却是泪流满面的想要把不知何时走失的节Cao给追回来。
邵翊见姜泽还不朝自己走过来,只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