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自尊心啥的对自己来说早已无所谓,常言道厚颜好办事。可是如果真的这样做了,给他些念想时自己突然撒手人寰岂不是风等于害了他,让他及父母看着他死让他们痛苦一辈子自己真的无法做到。
墨子桐瞬时表情一变咬牙切齿的骂着,人果然犯贱。于是他断了念头,靠在藤椅上掩面而泣然后哭着哭着居然睡着了。
李少臣将墨子桐抱到屋子里安顿好,便回到原处继续坐着,思绪飘忽。
来到乡下之后,邻里邻居都很鄙视他们俩大男人居然躲在这里吃喝玩乐,怎么不去大城市打工,但是议论过后还是会给他们很多帮助。
和那个宋子棹的简直就如同一场梦,时间越久就越显得不真实。对他有些看淡了,他本孑然一身,无甚多。大学里已拥有一段美好的时光且那一夜风流早已知足,没有必要为逝去的遗憾哭泣,随着时间慢慢冲淡再直接遗忘,李少臣对自己的总结非常坚定。
临近中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射进房间,墨子桐睁着朦胧的睡眼打开窗户,一阵凉风拂面而来夹杂着院子里的那一株梅花的寒香,瞬间清醒了一大半,他已经爱上了这地方,淡然安逸。
窗外不远处的李少臣正在打理他们刚种下的花种子,可惜春暖花开的季节尚未到来。
随后便做好早餐…吃完后便各忙各的事。
李少臣趁着阳光温情带着一本书跑去钓鱼了,而另一个则是饭后绕着村子散步消食。
用李少臣文艺的话说这是他们现在的淡雅生活而墨子桐却说闲!闲!!闲着等死。
大冬天坐在池塘边钓鱼…准确的说是晒太阳于是不知不觉李少臣养神中觉察日头渐盛,揭开遮住眼眸脸颊书本。瞧了瞧日头自躺椅里起身收了青竹鱼竿,不急不缓收拾完往屋里而去时,就听见墨子桐清脆的声音响起且履维艰的走过来。
“中午我们在这里吃饭吧,我把饭菜茶水都拿过来了。”
李少臣赶紧放下东西跑去帮忙,刚放好东西,便席地而坐吃着时,微列开嘴角神情複杂地看着他。
“桐子,你确定得了肝癌而不是饥饿症?这才刚多久就吃……而且几乎是酸的…没一个老子喜欢的,存心是不是。”
墨子桐哪有空搭理他,扒着碗大口大口的吃,嘴里嚼着一大堆含含糊糊的说“我也不知道……饥饿症?我觉得上天不会太眷恋我……。”
他这话一说完话…的结果就是,没等他把嘴里的吃完,胃里就强烈的提出抗议。他只好走去不远处呕吐,把肚子里的东西吐的干干净净,好像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般。
李少臣一边拍着他的背且端着茶水宽慰着,气味难闻的污秽物,还有墨子桐如同死人惨白的脸色,早已没了食欲…每次他都这样简直欲哭无泪。
喝完茶水漱口,干呕却依旧不止,内心抓狂啊啊啊啊。
将污秽打扫完收拾好饭菜,也把茶几桌椅移了位置。
俩人均坐下各自握着热腾腾的茶水,李少臣看着他好一会儿咳嗽一声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桐子,我们还是回去去医院里接受药物治疗好减轻你的痛苦。”
墨子桐握着杯茶水看眼杯中茶叶浮沉,抬了抬眼皮听见李少臣的建议,启唇平静而言。
“没事,习惯就好。如果去医院就不会待在这。”
“……”
思绪中本并未当回事,手搭在涂了层釉茶盏之上,微微后靠闭目养神,和风拂柳。
心情略带愉悦眉目依旧眼底却多舒缓,未曾感知风寒。
☆、无题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坐在办公室里的戴白整着文案道。
“我觉得我疯了!”宋子棹背靠在办公桌上,淡淡道。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可是我这不是神经科。”戴白淡淡道。
“你说我现在老是想着他,是不是有病啊!”他问戴白道。
戴白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淡笑道 “是有病,而且还是不一般的病,重则伤命,轻则伤身。”
“你不要吓我呀!什么病能这么严重。”顺手接过他的水道。
“相思病。。”戴白又续道“建议你还是去找他。”
“你是说我应该去找他,然后把自己的心声向他说出来?”宋子棹问道。
戴白只是点点头道“是不是爱情?是不是喜欢他?还只是内疚?见面了一切的答案都能知晓。
宋子棹坐在车里,想着戴白说的话,仔细一想确实有几分道理。唇角微微上扬,驱动着车子行驶在大道上。
他要去找那个人。
方婷迈着修长双腿,踏着细细的高跟鞋朝江君的办公桌走去。
恭敬礼貌的对他道“总裁,前台文员打来电话说是有一个人想见你,见还是不见。”
“请他上来吧!”江君没有像往常那样开口拒绝,而是淡淡的道。
宋子棹优雅气质地走过去,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在那沙发里,打量了四周,觉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