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与准备工作,还把奕和纪都叫了过来以防万一,而另一边的治他们运气真是差到爆,试了几百次都没一次成功。
治看着手中最后的材料与目测一碰即碎的镜子,深吸一口气,对身后的几人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谁来?”
琦摸了一把脸,说:“还是你来吧。”
治按照之前的做法开始修复镜子,这回镜子慢慢泛出了白光,裂痕在白光中渐渐消失,还不等几人高兴,镜子就发出了“咔啦”的一声,在众人眼前化为飞灰,已经有了准备的几人倒也没多失望,而是很快做好了作战的准备。
镜子消失后,地上出现了一个复杂的阵法,一个虚幻的人影慢慢变得凝实,而郁带着奕对虚影进行攻击,纪在一旁给两人压阵,并时刻
准备着为郁和奕挡下攻击,琦为几人提供一定的攻略支持,而治则和安还有守退守一边,并拿着郁给的符咒与防具,时刻牢记着下黑手的要诀:快、准、狠!!!
已经与常人无异的厉鬼是最不好惹的,没有之一,因为此时的他们已经有了一定的理智,本身厉鬼的武力值就不低,现在还有了理智,可见会是一场硬战。
果然,几人都没挡住厉鬼的进攻,相继躺倒,然而厉鬼并没有杀了他们,而是让几人都失去战力罢了。
“太弱了,喂!小鬼,告诉我那个封印我的男人在哪?”厉鬼掐着郁的脖子问道。
“不…不知道。”
“不知道?呵,既然不知道,那你就没有活着的价值了。”厉鬼加重了手劲,郁涨红了脸,开始挣扎起来。
“不要!”治看着郁难受的样子就心疼,而厉鬼则是把郁丢到一旁,郁撞到墙上,发出一声痛哼,而治则在厉鬼的打量下勉强保持着冷静。
“呵,有胆量的小鬼,那么……”厉鬼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哟!瞬,好久不见了。”一个“洒脱”的男人站在一旁,身着医院的病服,笑得贼嘻嘻的,而那个厉鬼,也就是瞬在看到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后,就跟看到仇人一样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给抽筋拔骨,以泻心头之狠。
“你还敢出现!”仇人见面分外脸红……啊不,是眼红,总之,治能感到瞬身上发出的气势更加凌厉,连忙退后,躲开正处于疯狂状态的厉鬼。
“为什么不敢,当年的事是我的错,我这不是来向你赔罪了吗。”男人还是贼嘻嘻的笑着,但眼神愈加柔和。
“世,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不,不会的,已经上过一次当的我又怎么会再次相信你呢。”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不过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来证明一切,和我一起走吧,瞬。”
“你想得美,我要拿你的血来祭典我今日的新生!”话音刚落,瞬就和世打了起来,而其他人,正暗搓搓得躲在一旁,一边围观两人的打斗场景,一边又在听着治述说厉鬼的由来。
那是将近三、四十年前的事了,三、四十年前,这里还不是医院,而是一栋古宅子,那是瞬的家。
瞬是大家出身,真正的书香门第,而瞬更是从小就学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可谓是样样Jing通,让瞬的父亲大为欣慰。
那时正值中西交融之际,为此,瞬父请来了一位西学先生,来教导瞬西学知识,但让瞬父后悔的是,那位西学先生最后和瞬好上了,要是那西学先生是女的,瞬父也就认了,可那个西学先生偏偏是个男人,和瞬一样的男人,这让瞬父怒不可揭,当即把那位西学先生辞了。
那位西学先生就是世,瞬和世的爱情之花并没有因为瞬父的阻拦而凋零,两人一直在努力着,而瞬父的态度一直很坚决,说不同意就是不同意,还当机立断的给瞬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是另一个大家族的女子,温柔和婉,知书识礼,可是那又如何,不喜欢终归是不喜欢的。
瞬努力了许久,瞬父的态度一直很坚决,最后瞬决定和世私奔,瞬努力了几次,也失败了几次,直到在他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终于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爱人了,而此时的世伤痕累累,一看就知道吃了不少苦。
世和瞬商量着逃跑的事宜,但这一次只成功了一半,瞬还为此搭上了一条命。
两人好不容易才再次相见,瞬一身伤,这是被瞬父打的,而世也好不到哪去,身上也有着不少伤口,两人隔着一扇铁窗对望,没有说一些不好的事,而是尽量挑着好事说,虽然没有说出口,但两人都知道对方的心意从未改变。
私奔的事是世先说起来的,瞬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两人策划好了一切,却没想到在最后关头会被人发现,然后被堵在悬崖。
瞬看着前方的追兵和后方的悬崖,心中一阵绝望,然而最后却是瞬被瞬父抓了回去,而世则是跌落悬崖。
之后几天,瞬一直不吃不喝,瞬父为瞬定下了一门亲事,瞬浑浑噩噩的,没有拒绝,瞬父以为瞬想开了,没想到大婚当日,成亲之前,瞬就自杀了,喜事变丧事,这让瞬父一下子老了不少,没几年也撒手西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