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倒是并不担心这件事。
两个人卿卿我我一番,眼看着时候也到了,萧敬远便携着阿萝准备出门去。
阿萝是要做马车的,萧敬远自是依例在旁骑马陪着。
阿萝坐在马车上,掀起马车帘子往外看,只见自己那夫君身着剪裁合体的靛蓝长袍,挺拔矫健,外面是黑狐皮披风,骑在膘肥体壮的黑马上,端的是英姿勃发,刚健冷峻。
远远看着他雄健身姿,看着贵气的黑狐披风随着前行而在他身后动荡出猎猎风声,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夫君,便是那世间最好的,比那俊美皮相要来得让人喜欢。
男人家,不必长得那么Jing致,更不必每日里身着白衣一副天下我最美的样儿,只需要挺拔高大地站在自己身边,任凭自己偎依,给自己想要的一切,那就足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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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马车停在叶家门前时,萧敬远矫健翻身下马,已经率先一步牵住阿萝的手,亲自将她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前来迎接的是叶青川并叶青越,叶青川脸色轻淡,黑眸一片平静,倒是看不出什么,旁边的叶青越见此情景,不由轻吹了下口哨,悄声对旁边的哥哥道:“爹娘不喜这个新姐夫,我倒是挺喜欢,你瞧他对我姐,也是呵护有加啊!”
叶青川勾唇,略带嘲讽地道:“你人小鬼大,知道什么叫呵护?”
叶青越被哥哥这么嘲了下,也就不吭声了,只欢快地下了台阶,迎接姐姐姐夫。
萧敬远携着阿萝,和叶青川迎上,望向对方眼睛,只见那双黑色眼眸幽若寒潭,隐隐有森冷之意,他轻笑了下,抬手抱拳见礼,谦和恭敬,却又不亢不卑。
叶青川黑眸微眯起,不着痕迹地审视着萧敬远。
四目相对间,不知道多少较量和试探。
阿萝并不知这两个男人各怀心思,此时见了自己哥哥,真是激动不已,明明才三天不见,怎么就觉得仿佛隔了一辈子呢!
她几乎想扑过去拉住哥哥的手说话,不过到底是光天化日的,自己又嫁人了,只好忍下,笑着对哥哥道:“哥哥,爹和娘可好?他们人呢?”
言语中,满是期待欢快,仿若离笼的小鸟。
叶青川听到妹妹说话,缓慢地将脸移向妹妹,看她连眉梢都洋溢着幸福,知道她嫁给萧敬远心里是极满意的。
当下笑了笑道:“父亲和母亲在正堂等着你,母亲一大早便命人准备了你喜欢的膳食,只等你回来。
叶青越年纪小,没什么顾忌,过去拉着阿萝道:“走吧,姐姐,快进屋去吧。”
一时众人进了大门,过去后院正堂,萧敬远带着阿萝,拜见了叶长勋并宁氏。
叶长勋绷着脸,没一丝笑意。
现在全燕京城都知道,他的女儿嫁给了萧敬远,那个和他平辈论交以兄弟相称的,这让他怎么笑得出来。
而宁氏呢,开始时也是忐忑心慌,如今看到女儿和女婿过来拜了自己,反倒心里踏实了。
她见女儿进屋时披着一件罕见的金丝白狐大氅,和萧敬远肩并肩走进来,端的是雍荣华贵容光焕发,和在家里做姑娘时已经不同。而看那萧敬远,仪表堂堂,挺拔若松,陪着自己女儿走进来,神态间多有回护之意,甚至在女儿迈台阶时,他还伸出手虚扶在腰际。
待走近了,两个人恭敬一拜时,她细观女儿眉眼,却见一颦一笑间透着甜蜜舒展,便知她对她这夫君是满意的。
又等萧敬远恭敬地呈上礼单,她看了眼,知道这是厚礼,满燕京城看过去,谁家姑娘回门也没上过这么重的礼。
虽说她并不在乎那些东西,可这却说明萧家对自己女儿颇为看重,想来不会委屈了她。
如此一想,她倒是松了口气,想着自己和夫君不同意又如何,女儿是铁了心要嫁,且看那萧敬远,对阿萝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颇为用心的。
女儿这一嫁,想必后半生无忧。
至于萧敬远年纪比较大……她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看着面前曾经和自己夫君兄弟相称,如今却成了自家女婿的男子。
其实这萧敬远啊,二十六七岁,真不算年纪大,还不到而立之年呢。他这么年轻,就已经是朝中重臣,又和太子交好,它日太子登基,他在朝中地位怕更是举足轻重。
这样的人物,往日里自己和夫君都是敬重有加,如今……竟然恭恭敬敬立在自己面前叫岳母大人?
亏他也不摆什么重臣的架子,竟然能叫得出口,实在是个能屈能伸的!
宁氏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由求助地看了眼夫君。
叶长勋心中,这此时自然也是五味杂陈。
宁氏所看出来的,他自然也看出了,女儿嫁给萧敬远,显见的是满意,并没有受委屈。细想想,他不同意这门婚事,有几分是真正为了女儿,又有几分是为了叶家的面子?
如此一想,他倒是隐隐泛起惭愧。
恰在此时,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