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炎寒叫破。冒充之人身体顿时抖得像糠筛。
想求饶,开不了口!于是他拿眼神不停救助他的“暗卫”
“暗卫”脸色慌乱地拔剑,指着白季。
白季冷哼一声,看向冒充之人:“祸从口出,我帮你斩了祸害。”
那人不住摇头,可动作也不敢做的太大。
白季对他的可怜视而不见。手腕用力,一条红色的舌头脱离了口腔,“吧嗒”带着一声粘腻,掉在了地上……
冒充之人顿时口中鲜血,嚎叫着,倒在地上打滚。十二个群黑压压的“暗卫”,围住冒充之人,瞄了一眼罪魁祸首白季,却没人敢冲上去。
白季冷冷看过去。冒牌“暗卫”们身子一个冷颤,抬起他们家“少宫主”走了。
临走,那个“初五”也不忘张牙舞爪的嘶吼:“我们忘川宫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就这样还冒充忘川宫暗卫?单凭相貌初五就能甩你几条街!”茶叶冲着那群人的背影大喊。
一来,说的是实话。二来,让周围人知道对方是冒充的,不然多丢忘川宫的面子啊。
冒充之人狼狈离开了,估计走得匆忙,那截舌头忘了带走,粉红粘腻的小一坨,瘫在地上,还沾着血……
只一眼,白季的饭是吃不下去了……
“我们换一家。”白少宫主对蓝卿说。
蓝卿皱了皱眉:“先等等。”
“怎么了?”
“你找老板过来。”
白季不解,对不远处脸色刷白的老板扬了扬下巴。
老板就跟受惊的老鹌鹑一样,战战兢兢走到白季面前,拱手作揖:“公子……公子有何吩咐?”
“我们去雅间里说。”蓝卿说。
老板看了看白季,白季看了看蓝卿。
“你留在这里……善后。”蓝卿对白季说,这是明显的要支开白季啊,不过……手法太笨拙了,小孩都能看出来。
白季起初还有些不解,后来又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少宫主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但是此时还要装糊涂配合蓝卿。
“你上去,我善后。”说着将蓝卿的手臂交给茶叶,嘱咐,“上楼慢些。”
茶叶点头,扶着蓝卿上了楼,酒楼老板紧随其后。
白季叹了口气,只得留在了一楼,环视一下周围,对经历了刚才的事情,还能在这里吃饭的食客拱了拱手,说道:“今日给各位造成麻烦了,为表歉意,今天在下请客。”
说着递给小二一锭金子,“赶紧把这里打扫了,好酒好rou往上端。”
“诶!诶!”小二赶紧应下。
食客见白季大方,也不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该吃吃,该喝喝……
于是,蓝卿下楼的时候,只听见酒楼下面一片杯盏交碰声,好不热闹。
“事情忙完了?”白季上前扶住他。
蓝卿点头。
“那我们回去?”
“好……”
三人走出了长源酒楼。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街头的时候,从一处僻静的暗巷里闪出一个黑衣人,死死盯着白季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绿豆:我是来宣布一件事情的,这个事情早晚会成定局,你们早晚也会知道,有些不重要……
众人:说人话!!
绿豆:文章,明天完结!
☆、当年的烂桃花
蓝卿从长源酒楼出来,又去了一趟郊外的庙宇,等到事情忙完之后,他们才踏上回忘川宫的路,时间已经是傍晚时分。
乌金西缀,将这条悠长的小路,染成橘色,透着些许惬意与慵懒。
路上,三个人骑着两匹马儿,马儿走的很慢。茶叶双手交叉在后脑勺,嘴里哼着走音的小调,慢悠悠走在后面,而前面是白季与蓝卿,同乘一匹马。
“是不是到了那条路?”蓝卿忽然问道。
白季环视一下,立马明白了蓝卿的意思:“是啊。我们现在就走在这条路上呢。你还记得这里呢?”
蓝卿点头:“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就是在这里,白季舍命要救自己,那时他们明明只是新认识的朋友,白季却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也就是从那时开始,蓝卿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全心全意信任起身边的男子。
“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白季回忆往事,感慨道:“若不是阿爹当时来的及时,我们都要交到在这里了。”
蓝卿点了点头,确实是千钧一发。
“但愿这次,我们不要再像上次一样……”白季说着,侧耳微动,脸色微变,忽然叹了口气,“看来我们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说着,他勒住了缰绳。
“出来吧。”白季冲着前面树林喊道。
声音刚落,前面的树林中,窜出七个蒙面黑衣人,手持弯刀,双目放射着寒光冷冷看着白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