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抹的,气质又不出众,看着实在俗气。
“两位大侠?”gui奴唤了一声。
“啊。”钟离安回过神,想着这都是头牌了,先将就一下吧,反正他没打算留宿,就挥手让gui奴下去了。
温辞不动声色的喝了杯酒水。小安这眼光也太差了,不行,不能伤到小孩的面子,于是他轻轻颔首,假装很满意。
钟离安看到温辞点头,心中讶异,没想到他师父居然喜欢这种类型,这品味是不是崩得有点厉害。不行,不能伤到师父的面子,于是少年故作欢喜。
“你会弹琵琶?”钟离安问道。
“奴家略通一二。”杜鹃坐下抱起琵琶:“爷想听什么?”
钟离安想了想,道:“来一首十面埋伏吧。”
杜鹃抛了个媚眼,道:“那奴家就给爷弹一首十八摸。”
钟离安莫名,只是嘴里还有酒水没来得及问,杜鹃张嘴就唱道:“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芍药跟着扭起了腰肢,围着两个人转了起来,各种挑/逗。
刚开始两人还没听出什么问题,只是后面的词越唱越不对劲,半晌他们终于回过味了,原来那个杜鹃在唱小黄曲,芍药照着曲子跳舞。
两个人同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杜鹃和芍药使出浑身解数,可那两个客人就跟个木头是的坐在那里,啥反应都没有,把她们郁闷坏了。杜鹃索性把琵琶一搁,直接坐到了钟离安的大腿上。
对比眼下的温辞,钟离安自然是年轻有钱的样子,见杜鹃抢先一步,芍药也不甘落后,也硬生生挤进了少年的怀里。
钟离安什么时候碰到这种事情,慌乱得手足无措,恨不得夺路而逃,一旁的温辞存心看他笑话,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屋内光线昏暗,两个女人注意力又都放在对方身上,便没有注意到少年幕遮下的面容。为了吸引钟离安的注意力,杜鹃直接脱掉了外衣,就留着一件肚兜,抓起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温辞的笑意僵在了嘴角,只觉得这个场景格外刺眼,如果说杜鹃的举动让他不舒服,那当芍药伸手要去解钟离安的衣服时,温辞整个人都炸了,直接抬手掌风就扫了过去,将二人推倒在地。
钟离安握紧地拳头慢慢松开,看向温辞的目光中带着跳跃的欣喜。
所有的不解风情不过是因为无心于你,而此时钟离安突然开窍明白了温辞这个举动所代表的情绪。
不知为何,温辞感觉自己心浮气躁,情绪似乎完全不受控制,行事完全凭着自己的性子和感觉来,换做以往,就算再不悦,他也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动手。
憋闷的空气,渐升的体温,口干舌燥的焦灼,让温辞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透透气,他拉起钟离安直接从窗户跃出。
幸好银票还留在桌上,否则怕是要被青楼的打手追着满街跑了。
青楼后面是一条河,入夜后人烟稀少,只有两侧柳树的影子在月光下摇曳。
温辞拉着钟离安走到桥上,迎面拂来的晚风吹散了些许心头郁气。
“师父,你生气了?”钟离安故意道。
温辞顺口就答道:“没有。”
说完他就愣住了,转身看向少年,两人对视了半晌,还是钟离安开了口:“你知道我知道了。”
因为温辞丝毫不讶异自己戳穿他的身份,钟离安想了想,大概是偷偷溜进房间的那次暴露的。
温辞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钟离安伸出双手取下了温辞的面具,微微凑近用食指按住他的嘴唇,轻声道:“那,你也……知道了?”
温辞觉得唇上的手指像是烙铁那样炙热,烧得他浑身都热了起来,脑子晕乎乎的。
“……嗯。”轻得几乎要消散在风中的回答。
钟离安咽了咽唾沫,紧张地嗓子眼都在发颤:“阿辞,我可以亲亲你吗?”
温辞久久注视着少年,却没有回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钟离安按住温辞的双肩,脸一点点贴近。
温辞没有避开,只是垂下了眼帘。
也许是月色太好,也许是晚风太暖,也许是那声“阿辞”让他们忘了彼此的关系,只是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一个简单的喜欢。
钟离安轻轻吻住温辞的唇瓣,试探着探出自己的舌尖,却没有强硬的闯入,似乎在等待对方的同意。
温辞皱了皱眉,少年一惊就要退开,一只手忽然按住了他的后脑勺。这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钟离安忍住内心的狂喜靠了上去,唇齿交叠缠绵,温柔了一地的月光。
温辞是在钟离安的怀里醒来的,这似乎是他第二次被人抱着入睡。
昨天回到客栈,钟离安就死皮赖脸地躺在他的床上不肯走,在少年再三保证不会做其他事情后,温辞便由着他了。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温辞只想找个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