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nders文雅地微笑了一下,点点头,但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他的表情让我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退后一步,人们分开一条路让我们通过。
Skinner抱着我出了图书室走上走廊,因为我的体重,他的身体有些摇晃。“我自己能走。”我对他小声咕哝着。我还记得昨晚他身上挨的那些拳头,于是挣扎着想下地。
“你走不了。闭嘴!”他吼了一声。我没有再争辩。他踢开房门,把我轻轻地放在床上趴好。他走进浴室拿来一条浸过水的浴巾,还有那个变得越来越宝贵的急救药箱。接触到我背tun上冰凉的水温又让我喊了出来。“嘘。”他低声安抚着我。
他用shi浴巾坚定地按压着我背上火烧火燎的皮肤,一直吻着我,我又勃起了。我感到非常惊讶,尽管我的身体现在被巨痛折磨着,情况糟得要命,但这一切似乎并非完全那么令人厌恶,这里面好像隐藏着某种温暖的东西。我忍着疼侧身起来,贴近他的身体,急切地吻住他,火热的舌头探入他温暖的口腔。他没有拒绝,任凭我继续我热情的进犯,我把他推倒在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我感到眩晕,似乎脱离了现实,我烧灼着的身体使我更加渴望性欲的释放,逐渐泛滥成我从未经历过的异常强烈的欲念。
“你刚才答应过……我可以吗……?现在?”我舔着他的ru头,轻轻在上面啃噬着,我的舌头越来越急切,我的牙齿在他的身上肆虐,我的身体里蹿起了一种十分炙烈的冲动。
(31)
“是的,只要你愿意,做什么都可以,Fox。”他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拿回去吧。”他在我耳边低低地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的Yinjing已经涨得快要发疼了,大概我是被魔鬼附身了吧,我把他用力压在床上,粗鲁地吻着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进到他的身体里面去。他平静地躺在床上,任我放纵我的热情。我又咬了他的ru头一下,抬眼观察着他的神色,看他会不会阻止我这种野蛮的爱抚,他没有。他只是躺在那里接受我的要做的一切。我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猛地跨骑在他身上。过大的动作扯动我背上的鞭伤,血ye在我的头部砰砰地重击着、我疼痛的身体在大声抗议着,但我已经顾不得了。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戴上一个套子,颤抖的手指简直不听使唤。勉强给我急不可待的家伙涂好润滑剂,我一个猛力插了进去。Cao!这是一种崭新的,让人脑子都要爆掉的感觉。一时间,我对我所做的事,完全晕头转向了,疼痛与快感纠缠在一起,分辨不清。我的身体在烧,我插进去的Yinjing也在烧,他只是静静地承受,任由我笨手笨脚地把自己更深地挤进他毫不抵抗的后洞中,那种强烈的紧涩挤压着我,刺激着我,于是,在还没有真正抽插以前,我已经射了出来。我的宝贝儿软下来了,我的整个身体也瘫软下来。我脱力地趴倒在他身边,两个人都脸朝下地挨在一起。
“你也太快了吧?”他咕哝着,用眼角瞟了我一下,“这么轻易放过我,我是不是该道声谢才对?”
“Cao,”我能说的只有这个了,我无力地苦笑着,“Cao!Cao!Cao!”
“我希望你爽到了,”他轻轻吻着我的嘴,“因为这样的机会不会常有,相信我。”
“算啦,”我虚弱地喘着气,“我看我更喜欢反过来吧,不过刚才感觉也不赖。至少现在觉得还不赖。”
“至少现在还不赖,”他微微一笑,“那呆着别动,我要给你背上涂点药。”他替我涂消炎膏的时候,我已经麻木得没什么感觉了。涂完了他在我身边躺下来,我挪到他身上,把头倚在他胸前,满意地舒了口气。
“今天早晨还真是霉运当头啊。”他咕哝着。
“这几天哪天不是霉运当头啊。”我疲倦地笑着。“我……我知道我不太习惯道谢,不过你今天所做的……见鬼……”我紧盯着他。“你知道,我有心理学学位,但看来你明显更胜一筹。在我昨天晚上闷头大睡的时候,你从头到尾设计了这一切,对不对?”
他耸耸肩低声道,“你那时吓坏了。”
“妈的。”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之所以他刚才的举止给了我那么奇怪的熟悉的感觉。“Nick说Saunders能使他进入一种状态,那时鞭打也变成了享乐 --- 那就是你要做到的,对吗?”
“不完全是。我只不过想尽量减少这件事对你的伤害,”他轻轻摸着我的胳膊,“我做到了吧?”
“还用问?我倒不是说我有兴趣再经历一次,但那时你摆出那副主宰一切的鬼样子,又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我真的被迷住了。”
“我觉出来了。”他狡猾地笑笑。
“那从今往后,你在办公室里说话要给我小心一些,否则每次我们为我的报销账目争吵的时候,我没准又软倒在你脚下了。”
“那也未尝不可。我看我倒不妨好好利用这个秘密武器,免得调查局为了X档案天文数字的费用账单落得个破产的下场。”他若有所思地顿了顿,“不过首先我们得能回得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