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简,他离开了菲里欧。”
“好。”
“听说海水是咸的,要经过很多道工序才能饮用。”李维的心好像放宽了一般,转过身来兴致勃勃同莱斯利聊了起来。
“嗯。”莱斯利看着李维神采飞扬的眼睛。
“还有海浪拍过来,力量一定很大,你说我们会不会溺水啊?海水可不像游泳池里的水那样是静止的!”
“我们可以冲浪。”
“是啊,冲浪应该也很刺激!”
仿佛此刻战争已经结束,他们正在盘算着海滨旅程一般。
第二天,凝望号上所有五架超速战机被送去做调整。
李维很好奇地问莫里斯,“你说是什么调整?会让我们的速度更快还是攻击更准确?”
莫里斯摇了摇头,“你以为这些天克劳德这么紧张仅仅是为了研究母舰吗?”
李维皱起眉头来,“听你这样说应该不只是研究母舰了,还有什么吗?”
“你知道简?希尔是怎么死的吗?”
“……战机爆炸后封闭舱坠落海中……”李维不明白莫里斯为什么要提起简,“超过半个小时没有得到救援,窒息……”
“克劳德准备改造你们的封闭舱,在有限的空间内配备可以置换氧气的装置还有加强封闭舱的耐热性和抗击能力。现在你的封闭舱所花费的造价等同于一整座堡垒城市。”莫里斯拍了拍李维的肩膀,“他告诉克里夫元帅,现在的S级飞行员拿几个堡垒城市都换不来了。”
“原来我是这么重要的人物?”李维摸了摸自己的肩章,拽拽地说,“那为什么没有人称呼我为‘阁下’?”
莫里斯哼了一声:“等你老死,说不定还没有成为上校。”
“老死?谢谢你的祝愿。我是一个战机飞行员,如果要死的话,应该在空中,绚烂得像烟花一样。”
李维闭着眼睛想象着,下一秒莫里斯就拎着他的领子将他顶在墙面上。
莫里斯的表情比凝望号上的冷冻仓更冰凉,眼神中的愠怒难以言喻。
“嘿……怎么了……莫里斯?”李维试图掰开莫里斯的手,没想到这个家伙认真起来力气那么大。
“不要在克劳德面前说刚才那些话。你知道地球毁灭了他都不在乎。他费尽了所有Jing力,编制了那么多的借口,放下了他的尊严,只是为了给你一个最安全的密封舱。”
“我知道……”李维无奈地试图挣脱开莫里斯。
“你确定吗?”莫里斯的劲力没有松开。
“我确定。”李维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仿佛莫里斯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一个。
“莫里斯,你该松开他了,我怕他既不是老死,也没有像烟花一样绽放在空中,而是被你给勒死了。”
温润含笑的嗓音响起,莫里斯松开了手,回头看见克劳德站在他们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李维终于可以自由的呼吸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走到克劳德的面前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谢了,中将。”
“我从来不需要你的感激,李维。”
“哦,你需要什么?一罐啤酒吗?”李维嬉笑着。他其实一直没有从失去简的痛苦中走出来,特别是每一次看见孤单的菲里欧,他的心脏就会愈加疼痛。这是从前在空军学校里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他以为自己早就习惯面对失去了。
“不是。”克劳德的军衣随意地披在他的肩上,衬衫的领口开着,有几分衣衫不整的味道,脸上的倦容显得几分憔悴。
“你不喜欢啤酒?或者上床?”李维故意说的声音很大,引起周围其他人的侧目。
克劳德不以为意地走过来,手掌轻轻覆在李维胸口的位置,在他耳边说:“我想要的,你已经给我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李维。一切都会。”
李维的眉心一颤,转身离开。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对他的宠爱太过分。”莫里斯看着李维的背影,走到了克劳德的身边。
“他承受的压力也比其他人要多得多。”克劳德扯起了唇角,他没告诉莫里斯,因为他总觉得自己随时会失去李维,于是控制不住自己加倍地爱他。
这两天的生活还算平静,克劳德的人一直在监视着月球上的母舰,李维和S小队持续演练。只是他们都有一种预感,这种平静不会持续太久。
即使是在练习当中,一旦战况紧张起来,李维就会开始不停的说话。
“嘿,莱西,练习之后我们要不要去健身房打乒乓?”
“不要。”
“为什么啊?”
“你的乒乓打的太烂。”
紧接着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拜托李维,真到了战场上如果你想要一直说话而且有人搭理你的话,请你连接特别的频率,同愿意与你说话的人说话。我可不想被你分心。”特蕾莎抱怨着。
“是啊……这样让我都无法专心听莱斯利的命令了。”鲁克也无奈地说,“上一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