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宫主是赏脸住下,还是……”
“南宫谷主不必安排,到时候,本宫自会出现!”慕白哪里看不出南宫天幕的故作迟疑?挥手打断了南宫天幕的话语。
住下?未被发现时还能继续偷看,如今么……你疑心于本宫,本宫还不放心于你呢,这四周可都是你绝谷的人!慕白心中冷笑,面上却依然温文而雅!带着离伤,跃上了院墙,回首看着院中的南宫天幕,含笑说道:“南宫谷主,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南宫天幕微笑着向碧心宫主慕白点头示意。
碧血噬情 127
出了南阳府城,青轿一路悠悠前行。
玩弄着指间酒杯,慕白侧着头,瞧向垂头恭立也掩不住森冷寒意的离伤。
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这几日来男人的顺服如黄粱一梦,再不见了踪影。
慕白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自己的男人么,虽然多了凌角,总也比前几日的伪装好了许多……只是……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的目地呢?这个……说起来有些丢人……而且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非要解释,还真开不了这口……
沉闷的气闷充满了轿内,离伤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宫主真要跟踪绝谷谷主?”
“不错,信门收集绝谷消息,联合五大门派,怎么看,怎么有问题……”流畅的借口自然而出,慕白瞧着手中的酒杯,不自觉想起了那南阳府城中的大院内,南宫天幕与柳如风相处之景。
“绝谷与我们碧心宫有何关联?”离伤低沉的声音响起,心底的疑惑却只吞咽回肚里:宫主……你究竟是想看那南宫谷主……还是那柳如风……
“正道五派,魔道三地。我……只不过唇亡齿寒而已……”为何我们就不能如此溶恰呢?心底的叹息说不出口,慕白感受着男人落到身上那锐利的目光,不由想起了那房中的青年温柔望向南宫天幕的视线……
轿中的两各想着心事,轿外的四麻卫沉默地抬轿而行。
南阳府城外,西南八十余里的村庄客栈内。
“宫主,真要去帮那绝谷谷主么?”点燃了桌上的火烛,离伤尤难死心,看着慕白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
越想那两人,便越是丧气,慕白有气无力地抬头,瞧了一旁整理房间的男人一眼,道:“会去吧,”隐隐的铃声自衣衫间传来,慕白回想起昨夜那香艳的一幕,不由舔舔嘴唇,道:“如果……本宫没有睡着的话!”
会去?那人与绝谷谷主的关系……若是杀了,怕是又会惹来无尽的麻烦……离伤眼神一闪,转过身,将床上的被褥铺好又整理了一下木枕。不能再为宫主惹来强敌,宫主如今对待自己好了许多,两人相处间,也少有‘本宫’自称。若是……透出消息给那五派……
“宫主,可要休息?”一面算计着怎样才能不给慕白惹来麻烦,又能达到目地,离伤心不在焉地转过身来,却迎上了一对充||满了欲||色的眼睛。
离伤微微一怔,心中微定,宫主对自己……看来即使对那人有了兴趣,也是有限得仅……
“脱了衣服,背过身去,抓着床顶!”慕白哑声命令,心底却不由叹气,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如那南宫天幕一般,温柔一些呢……只是这个想法方一冒起,便又想起了那柳如风面对南宫天幕时的温暖与顺厚。心底的柔软便立时化作了顽石,硬起。
看着男人站在床边,当着自己的面,毫不迟疑的褪去全身衣物,露出了Jing赤的躯||体,晃动的银环与细链、金铃伴奏出一片悦耳的乐曲,慕白只觉心头的梗阻消散了一些。
离伤挑眼一望慕白,微红的俊颜说不出是引诱还是挑逗,大大方方地转过身去,双手高举,抓着床顶的木方,想了想,微微分开了双||腿……
至少,男人这般心甘情愿的渴望与主动,是那南宫天幕见不到的!慕白面上的微笑终算是自然了一点,缓缓起身来到男人身后……
被手指勾住的铁链,缓缓拉扯,熟悉的疼痛与刺激在早已习惯的身体上泛起,离伤闭了闭眼,呼吸略微有些绪乱,不想强忍,任由着身体的自然反应尽数落入身后青年的眼中……
雪白的信鸽自林间冲天而起。
远远望着那林中一众尾随信鸽而去的绝谷众人,离伤悄悄地打量着身前一袭紫衫的青年。
写给五派的信纸,早在几天便已丢弃,这几日虽说弃了青轿,远远跟随着绝谷众人,但两人间微妙的变化,令心神全面放在慕白身上的离伤心中有了一丝明了……
“不是吧?要跑着去追?”恼怒地目送着绝谷一众人远去,慕白回过头来:“伤,发消息,让四麻卫将座轿抬来!”
“是。”离伤微笑,比如此时,明明是命令的语句,可这般口气说来,却没有那盛气临人的威严,虽然还是以上临下,却少一份指使,多了一份重视的温暖。
不多时,面目呆滞的四麻卫抬了青轿来到林中,慕白深深地松了口气,一跃躺进软椅之间:“累死本宫了,还是有坐轿的好……伤,进来,这几日你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