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了,只觉得自己以前经历的那些性爱全特么是垃圾,只有身下这人能带给他如此至高无上的心灵与rou体双重享受。
他忽然把自己整根埋入,只余下双球堵在xue口外,钳住对方的腰肢开始小幅度地快速前后晃动,敏感的内壁被摩擦地几乎要烧起来,直把那小rouxue捣鼓出咕啾咕啾地yIn靡水声。
“呜啊啊啊……王八蛋,别这样弄!”
魏严被逼得眼眶都红了,露出恶狠狠的表情眼睛shi润地瞪向那个肆意玩弄自己身体的男人,只可惜威慑力不足,反而成了催情剂。
“爽吗亲爱的?”简钰几乎要仰天狼嚎,忽然停止了Cao弄,把巨大的头部顶在那个敏感的小点上yIn邪地挤压磨蹭着。“你这可爱的小xue都流水了呢。”
魏严发出难以抑制的yin叫,双腿微微打颤,肠道深处缓缓渗出滑腻的yInye把简钰爽的一阵阵叹息。
魏严不满了,咱们都强jian化和jian了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后xue贪婪地含着那根粗壮的性器,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涌上心头让人渴望着被用力抽插,于是魏严遵循着欲望猛的抬起身子在简钰白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啊啊……你,给老子动,没吃饭呢!?”
简钰疼得眼角一抽,立马抬高对方的大腿凶狠地欺凌着柔软的内壁,巨大的快感让魏严爽得涟涟抽气。
颠鸾倒凤了好一阵后,简钰忽然变换了姿势,让魏严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则躺在床上,在那圆润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宝贝儿,严严,来自己动。”
魏严虽然此时腰肢酸软,但他就是见不得简钰那嘚瑟的混帐样儿,于是不甘心地低头在对方身上咬了好几口,处处见血,才撑起身子上下移动。
由于手被铐在身后,魏严只能靠大腿来支撑身子,一边匀速上下起伏着,一边无师自通地控制着小rouxue一缩一合起地伺候着体内的大家伙。简钰不得不仰起脖子被欲望逼得青筋凸起面色涨红。
看到对方这副爽得没边的模样魏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更加用力地收紧后xue,恨不得把这孽根给夹断!
“啊,好紧……严严你真棒。”
眼见着身上的魏严动作缓下来,有些体力不支,简钰赶忙伸手扶住对方的腰,下身用力朝上顶,像是打桩一般撞进shi软的小xue,让魏严发出一声好听的呻yin。
从白天到黑夜,简钰就像吃了伟哥一样勇猛而持久力惊人地把魏严来来回回折腾了个遍,疲劳至极的魏严就连简钰什么时候解开了那副手铐他都不知道,肚子里满满都是那个禽兽的Jingye,难受得让他恨不得直接晕过去才好。
由于情景太过和谐黄爆外加三俗,充斥着各种类似于“小~妖~Jing~”“严严你个小磨人Jing~”等等yIn声浪语,剧本和作者表示狗眼已瞎。
总而言之,他们进入了生命的大和谐——魏严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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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魏严之后究竟有没有弄死简禽兽呢?
当然没有,被人Cao得奄奄一息的魏严哪是被滋润得红光满面的简钰的对手。接下来的日子里,简钰完全违背了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定理,不是滥用私权把魏严“请”到自己的办公室“做客”,就是屁颠屁颠地以体察民情为由跟魏严挤一间牢房。
忘了说,简钰以不放心媳妇儿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擦出基情的火花为由把魏严换了个单人间。
当然,魏严从未放弃过要弄死这厮的念头,只是每次都以失败被Cao告终。被人每日每夜疼爱的魏严,不知不觉中开始散发出一股妩媚的气息,浑身散发着荷尔蒙,在公众餐厅吃饭时,一群汉子们流着口水眼冒绿光地视jian着他们的女王陛下,那英俊冷硬的侧脸,那柔韧的小腰。
每当魏严食用一切柱状物外加白♂色饮品时,整个餐厅都会陷入一股难以言喻的寂静。
如果有不怕死敢来性sao扰的,魏严当场把塑料叉子插进那人眼珠子,杀鸡儆猴后,囚犯们都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了。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某一天简钰跑来和他家严严一起吃饭。
简钰生生被嫉妒烧红了眼,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恨不得把这群没节Cao视jian别人的媳妇儿的汉子们一个个挖出眼珠子。
但是随即又油然而生出一种成就感——你们这群弱逼再怎么饥渴,这人也只有我能干得了!
于是当晚就把人压倒在牢房里,扒了裤子就往死里干,把魏严干的发出压抑的浪叫,透过牢房的不锈钢门传递至整个监狱。那群魏严脑残粉囚犯们气得在一边那骂娘骂爹骂简钰,一边就着魏严的叫床声撸到肾亏腿软手抽筋。
仅一晚,简钰就成了全民公敌。
这么干的下场是简钰第二天就被暴跳如雷的魏严打断了一根肋骨,要不是他即使换了位置,那一直指不定就能把他给断子绝孙了!
在那之后,所有的囚犯看向魏严的眼神都变成了悲哀中混着嫉妒的“好白菜被猪拱了我也想做猪但是白菜不让我拱”。
一个月后,简钰的伤好了,记性也被狗吃了,就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