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要我了?”看着柔和的灯光下沈书杳的脸,魏子骞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一句话带着不lun不类的腔调,让魏子骞唾弃自个儿简直就是一怨妇,丢人。
沈书杳没有接话,只有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放下手中的药瓶,低头用嘴唇轻触魏子骞的脚背。魏子骞的手脚生的好看,就像魏子骞本人一样透着股格外吸引人的力感,沈书杳毫无不满地在脚背上啄吻几下,再轻轻含住那圆润的脚趾,用柔软的舌尖抚弄着。
魏子骞的大脑和丁丁蛋蛋全部当机了,敏感的指尖上传来shi热的触感,像是有电流划过躯干,在大脑中炸开。魏子骞想要收回自己的腿,却被人用力钳住脚踝,让人头皮发麻的亲吻顺着他的脚背,脚踝,小腿,再一路而上,最后停留在膝盖处。
接着魏子骞听见,沈书杳阖上双眼,用嘴唇磨蹭着他膝盖的那一小块皮肤,用含糊不清地声音低低道:“对不起。”
魏子骞冷笑,猛地伸手扯开对方,让他直视自己:“沈书杳,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书杳不说话,只是看着他,那眼神魏子骞该如何形容呢,简直就像一个怀着爱与恐惧,悲伤与希望,接纳与排斥,理性与感性漫步或狂奔于昼与夜、醒与梦之间的某个真实又神秘、边缘又大众、公开又隐秘的地带文艺到闹心的神经病,要说得普通一点就是万物皆负我,唯我最清高的白莲花眼神。
这下魏子骞彻底毛了,尼玛你这小眼神里都可以创造出一个悲情宇宙了。
于是他扯住对方的衣领,朝沈书杳咆哮:“收起你这表情,老子看了就闹心!”
“沈书杳,老子今天就在这给你说清楚了。我上辈子是对不起你,我人渣,我猪狗不如,是我负了你我他妈知道你的死跟我脱不了干系,你就是说恨我一辈子我也认了!不管你信不信,直到你死了我才知道自己以前是瞎了狗眼,没你我真不行!”
魏子骞声音越来越冷:“当我发现自己回来了,我很高兴,因为我这次可以拿一切来补偿你,就算你当时想要老子这条命了我也二话不说的给你。区区一个公司,只要你高兴你拿去怎么玩都可以,让你上我,随你玩我,都是因为老子稀罕你,要是别的什么货色,老子那晚早剁了对方那玩意儿喂狗了!”
“你把我扔在路边我不在乎,你说不要我了我也忍了,但是你他妈现在还要摆出一张都是老子的错老子绝逼是在撒谎的模样给谁看哪!?”
“以前,你乱交,出轨,甚至背着我和个女人结婚,直到我死你也没有来找我,魏子骞,你要我拿什么来信你。”沈书杳带着一丝愤懑和悲痛开口,“而你,说不定也只是因为愧疚,才做出这些事。”
魏子骞皮笑rou不笑,扯了两下嘴角,有些疲惫地放开沈书杳:“算了,我也懒得再和你谈论信任这种Cao蛋问题,总之现在咱两都回来了,你要是还恨着我,你就说个法子,要我上刀山下火海就是赔了命我也能当成干尽人渣事儿的报应,但是——”魏子骞话锋一转,“你要还想跟我这么扯蛋地纠缠下去,还是免了吧,虽然我喜欢你,但是你要跟我处着不高兴了那我重活一次又是为了什么,这不平白给我两都添堵吗。”
“总之,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好聚好……”
“不行!”沈书杳露出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眼眶发红,再也没了之前处事不惊的淡然模样,“子骞,我道歉,我再也不会扔下你,再也不提不要你我保证——”
魏子骞无奈地打断他:“说什么呢,我又没说拆伙你急什么。”
“那你……”
“得了,我就直接问你吧,你也喜欢我这个我没说错吧?”
“没错。”沈书杳眼眶通红一脸脆弱无助地看着魏子骞,魏子骞不禁在心中感叹,这才像他家曾经的那只温柔乖巧的小白兔嘛,可惜最后成了条豺狼还是被他给带的。
“那我说我特喜欢你,不是因为那什么狗屁愧疚,以后也对你好什么都听你的,再不负你,你信吗?”
“……”沈书杳犹豫了。
魏子骞心如明镜,也没感到多大的失望,他家杳杳啥都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十足金的四有青年不掺假,就是疑心重了些,太能脑补。但是魏子骞并不打算就此妥协,毕竟信任这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今儿就这么一笔带过去了,指不定哪天这颗毒瘤再次爆发,倒不如趁早说开了来的痛快。
“这么着吧,咱们先分开一段时间,你自己好好想想,这种事儿我说的越多你越不信,倒不如你自个去纠结,说不定一下就通了咱们也能快些大结局。”魏子骞好言劝慰着,他其实也舍不得自家小白兔哭啊,虽然对方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自己想想都差点兴奋起来。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沈书杳倔强地开口,直勾勾地看着魏子骞,“别忘了你的身家,证件都在我这儿,你走不了的。”
魏子骞闻言只是耸耸肩,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反而像往常那般贱兮兮地笑道:“杳杳,我饿了。”
沈书杳眼神一亮,迫切地开口:“我去给你做!”离开卧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