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吻越来越深,嘴唇紧紧粘在一起不见一点缝隙,津ye互相交换着,好似对方口中都是琼浆玉ye,喝上一口就能长生不老飘然欲仙。
热度从嘴唇蔓延到全身,林景禹的手臂下滑,紧紧抱住加贺原衫柔韧的腰肢,大力一提,加贺整个人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姿势的改变让加贺原衫轻喘起来,亲吻的动作也有些迟疑,慢慢推了林景禹一下。
林景禹索性放开他的嘴唇,转而吻向他的脖子,含住喉结轻轻啃咬,让加贺原衫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呻yin。
「啊……」
手从衣襟下摆伸了进去,在胸口处抚摸,胀胀热热的感觉难以形容,是一种有东西要从胸膛里溢出来的窒息感。裤带被解开,林景禹另外一只手从腰部往下伸,从tun部一直揉捏到大腿,最后握住了他的关键位置。
「啊……轻点……」
加贺觉得腰部以下除了那个地方,全都开始发软,只得紧紧攀住林景禹的肩膀,慢慢的向前蹭,身躯与他完全贴合,两腿似有似无的勾住他的腰身,催促的磨蹭。
林景禹的吻重新回到他的嘴唇上,这次变得粗暴许多,舌头长驱直入,舔舐着他的上颚,磨擦着他柔嫩的口腔内壁。
情欲累积到此刻,炽热的感觉变本加厉。林景禹的手终于开始蠕动,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爱抚着加贺勃发的那东西,拇指按着他的顶端,很快掌心就shi润起来。
加贺的呼吸已经乱了,跟随着林景禹的节奏,身体微微抖动。手掌越动越快,加贺也越抖越厉害,终于,他的喘息声变成低沉的喉音,在林景禹掌心达到了顶点。
高chao过后,加贺原衫的身体软了下来,身躯缓缓的往下滑,躺在木板床上。林景禹压了上去,解开自己的裤带,拉着加贺的手往下身送,却没想到被他一掌挥开!
「原衫?」
刚才还坐在他腿上缠绵的人现在一脸的冷漠,「叫我老板!」
「老板……来而不往,太不够意思了吧!」
「还想睡在床上,就乖乖躺在一边,不然,我要踹你下去了!」
「是……」林景禹无奈的笑了笑,侧身躺下,手臂张开将加贺搂进怀里,「老板,很冷啊……抱着你好吗?」
加贺原衫的身体有些僵硬,但终究没拨开林景禹的手臂,而是蜷缩着闭上了眼。
不得不说,仓库一夜的相拥而眠和之前发生的旖旎情事,的确让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林景禹甚至在第二天起床时给了加贺原衫一个缠绵悱恻的早安吻。
但不管林景禹怎么想,这件事情对加贺原衫来说却没什么意义。
他承认他对男人有好感,rou体上的接触也不排斥,但他不会真的和一个男人搅在一起,在他的观念里,「男女通吃」不是什么好词,他也对滥交没兴趣。
在他的人生规划中,三十岁以后就要娶妻生子,和什么家主的责任、家族的利益这些狗屁理由没关系。他要结婚生子,只是自己的事业总归需要一个继承人,只有继承人是他的亲生儿子,在朝代更迭的时候,才不用大动干戈。
而为了避免「兄弟相争、骨rou相残」这种事情发生,他计划中只需要一个儿子,因此他会尽量不在外面乱来,减少出现私生子的机率。虽然男人不会慎孕,但是,如果被儿子知道自己的父亲和男人牵扯不清,总归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所以……那个晚上的事情,只能是酒Jing的副作用!因为米酒太醇美、月色太朦胧、仓库里的干花可能有些熏香的味道……但是一切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到此为止!
旅行也在这一晚之后提前结束了,这倒不是加贺原衫的意思,而是林景禹必须回东京去接他那跟父母闹别扭离家出走的弟弟。
在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林景禹和母亲通了电话,原来是弟弟林宝禹突然想去少林寺学功夫,不是短期的游玩,而是打算休学、住在少林寺当俗家弟子。
家里自然不同意,孤立无援的他一赌气就跑到日本来,找平日最疼爱他的哥哥。
同行的加贺原衫听到林景禹的家事,不由得嗤笑出来:「想去少林寺学武?你弟弟还真天真……」
没想到林景禹却严肃的反问:「有什么不好吗?又不是出家!」
「去少林学功夫能有什么出息,难道以后去当功夫明星?」
「也不定非要有用才去举,小孩子,总是有些梦想,而有梦想是需要支援的。」
「不管他做什么,你都支持?」
「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想做的我全力支持!」
飞机误点半个小时,等待的时候,林景禹去买了早餐递给加贺,蹲下来温柔的说:「你昨天没吃什么,先垫垫肚子,等接了小宝我们去吃大餐!」
加贺接过早餐,扭过头躲开林景禹的目光。这小子一旦温柔起来,白开水的目光好像变成了温泉,烟气渺渺的让人不自觉沉溺。
林宝禹比林景禹小十几岁,才上初中,但长得很壮实,像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