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倒真像两个好朋友。
“那也不能一点都不见好啊”林峰不解,“你确定你天天都吃?”
“是啊”于子扬无辜道。
“算了”林峰摆摆手,我去休息室歇一会儿,“实在不行你还是去医院吧。”
说完起身离开。
于子扬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消失,拿起刚刚放在吧台上的药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为了博同情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陶小雅不知什么时候也走到了吧台旁,语气讥嘲:
“扔了你舍得?”
“有什么舍得不舍得”于子扬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热水,满不在乎道,“我想要的又不是这些药。”
“好马不吃回头草,于子扬。”
“这个你说了不算。”
陶小雅抿紧唇盯着于子扬看了一会,转身欲走。
于子扬眼皮都没抬一下,吹了吹杯子里的水,对着陶小雅的背影道:
“陶小雅,有些事林峰不知道不代表我不知道。”
由于感冒的原因,于子扬的声音有些沙哑,可是语气里却带着一股不容错辨的冷厉:
“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好心肠。”
陶小雅僵硬了一下,最后面无表情地离开。
对于于子扬和陶小雅这晚的短暂交锋,林峰毫不知情,唯一让他觉得不对劲的就是于子扬这病。
照常说感冒的周期也就一周,可于子扬这都一周多了,非但没见好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这两天还频频发起高烧。
林峰越想越不对劲,晚上到酒吧找了一圈没看见于子扬到老板那去问才知道于子扬请了三天的假。
高考毕业后林峰就到这里当了驻唱,准备半个月后收拾行李再回家,于子扬跟着他也一直在原来的学区房住着,身边根本没人照顾。
林峰又想了想昨晚于子扬发烧烧得摇摇晃晃的样子,挣扎了半天还是咬牙到于子扬家里去了——
就算作为朋友好歹也该尽点义务。
林峰没等到第二天,当晚从酒吧回来后就直接去了于子扬的家,万一于子扬真是病的严重,早点总比晚了来收尸强啊!
林峰轻车熟路地来到于子扬家门口,敲了敲门。
番外(五)
于子扬慢慢走到林峰身后,低声道:
“你为什么过来了。”
“你这几天没吃药?”林峰在鞋柜上发现了几盒没开封的感冒药,皱眉道,“你找死呢!”
于子扬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来。”
林峰从没见过这种极不配合的病人,克制了半天的怒火这时都要烧到房顶了,终于忍不住爆粗:
“你他妈脑子烧坏了?你糟蹋自己给谁看呢!”
话音未落,肩膀一紧,于子扬扣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到了墙边,低头重重地咬在了他的唇上。
林峰被硌得闷哼了一声,伸手去推于子扬,也不知道一个发着烧的人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林峰推了好几下也没推开。于子扬抓住林峰的两只手腕,牢牢把他按在墙上,舌尖一勾反而吻得更深,牙齿狠狠地撕咬碾磨,几乎把林峰的唇吻出血来。
就像是某种压抑的情感终于汹涌而出。
直到林峰狠狠咬了于子扬一口,于子扬才退开。
两人的嘴角都沾上了血迹,狼狈不堪。
于子扬毫不在意地抹掉了嘴角的血,抬头看着林峰:
“这是我的答案,林峰。这三天的病假是我给自己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不来,我就一刀两断绝不打扰,但既然你今天来了,那就走不了了。林峰,这是你选择的。”
林峰冷笑:
“走不了?你怎么这么敢说?老子怕你自己死家里来看看你还看出错了?好歹你以前对我也不错,我也狼心狗肺不是?”
于子扬就那么盯着他,许久之后竟然轻笑了一声:
“所以是可怜我?不想欠我?”
“对。”
“那是我自作多情”
于子扬转身朝卧室走去:
“你走吧。”
林峰见他歪歪斜斜的走路都走不稳,暗暗咬牙:
“你让我走我就走?我怎么这么听你的?”
“你走吧”于子扬连头都没有回,“我要的不是你的可怜。”
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完,于子扬就脚下一晃,不由伸手撑住了墙壁,弯腰咳嗽起来。
林峰气得磨牙:
“我真他妈贱的!回卧室躺着去!我给你烧水吃药!”
于子扬这次老老实实地回到了卧室,林峰先去烧了水,再把于子扬从床上拽起来塞进放好热水的浴缸洗了个热水澡,最后才给人裹进被子里喂药。
也不知道于子扬是不是耗尽了力气,一有人照顾就迅速的放松下来,接连几天的疲倦一起上涌,林峰忙完的时候他已经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