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这么rou麻的形容词了……
13.
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秦非月将我抱得更紧了,还有意无意的往床上压,我力气不如他,自然就这么倒下去了,两个大老爷们在被子里蹭来蹭去,怪暧昧的。
秦非月长的好,我又恰恰喜欢男人,本该是一场艳事,可不知怎的,我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远远大于兴奋……我不太理解他为什么突然转了性,不过都是大老爷们,总计较这个也没啥意思,不痛不痒的,怪矫情。
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背,作安抚状。
秦非月很顺从的放松了身体,乖得跟个猫儿似的……让人毛骨悚然。
14.
毕竟他一根指头就能按死我,我现在抱着的也不是猫,是一头凶猛的老虎。
这么一想就跟搂着个烫手山芋似的,本能告诉我要远离对方,奈何实在挣脱不开,我深深吸了口气,求饶道:“教主……”
“你叫我什么?”秦非月凑到我耳边轻声道。
他说话时冒出的热气撩过耳畔,我抖了一下,苦笑,“阿月。”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僵硬,秦非月抱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我见他下了床,也摇摇晃晃的支起身子,靠在床边喘着气。
这货不是转性,简直像变了个人……不,这货不会跟我一样倒霉,被夺舍了吧?
15.
说起来,自打醒来之后,我就被放置在这间屋子里,秦非月不让我出门,我也就没想出去,现在过了小半月了才想起来……这里,还是我认识的魔教么?
再看对方出现的频率,勤快是挺勤快的,却也不是时刻都在,我注意到他出门的时候会把大门上锁,房间里也没有其他窗户……我看不到外面的景色,更别说出去。
何况他每次离开,都会定时带药过来,我打着不违背他的注意乖乖咽下,一直以来也没发生过什么事儿,充其量有些贪睡。
想到这里时,就见秦非月端着瓷碗从门外进来,“该喝药了。”
我看着他手里的碗,黑乌乌的ye体也不知道是什么,入喉又苦又腥,难喝的简直要命。可这毕竟是秦非月端过来的,我就是捏着鼻子也得咽下去,完了还不能太抵触……
哎,真要命。
16.
我没想过违背秦非月,但那必须是“秦非月”本人。
我认识的他对我没这么好,也不是那会冲我笑的白发男人,这很奇怪,从我死而复生开始,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对劲了,我被秦非月困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哪怕武功在逐日恢复,短时间内,也是出不去的。
可我必须出去,我得看看魔教如何了,我得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在我死掉的两年内发生了什么……
我真的死了吗?又或者说,我真的活过来了?
第3章 17-24
16.
疑惑这种东西一旦有了,便再也消不下去——我开始不安分的在屋内游走,试图寻找新的出入口,可转了一大圈,发现屋内再没有多余的门,更别提窗户。
对比之下,秦非月似乎比我还要不安,在屋内的时间变长了,大部分时候都是他抱着我,我俩傻兮兮的倒在那张大床上,什么话也不说。
然后……然后我就睡着了。
没办法,我也不想困得这么勤快,可不管坐着站着躺着,没一会儿就得睡过去。
自打醒来之后,我对睡觉这事儿挺抵触的,总感觉眼睛一闭又是几年,不过至少,我每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秦非月都在。
17.
又一次从睡梦中苏醒,我打了个哈欠,翻过身,就见秦非月趴在我身边,一头白发铺开在素色的床单上,触手冰凉,像是上好的绸缎。我用手将它们聚拢了放在一边,以免自己不小心压到。
桌上摆着微凉的饭菜,我没什么胃口,心情也莫名的烦躁,便挑出几块rou来送进嘴里,又主动把他放在饭菜旁边的药碗端起来,仰头喝光了。
熟悉的腥苦灌入喉中,居然稍稍安抚了那磨人的焦躁,我深深吸了口气,再回头时秦非月已经醒了,支着半个身子睡眼朦胧的望着我,脸上带着几许少见的茫然。
我唤他,“阿月。”
“嗯。”他应我一声,还不忘打了个哈欠,伸手去摸放在床头的面具。
我看着他从宽大衣袖中探出的手臂,从手腕开始到手肘之前,整整一节小臂都缠满了雪白的绷带——似乎才刚换没多久,凑近了还能闻到中药的味道。
鬼使神差的,我抓向他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18.
然后我便抓了个空。
只是一眨眼的当口,秦非月已经站了起来,反而抓住了我的手腕。“还饿么?”他问,语气温柔,“饿的话,我再去给你找点吃的。”
我没接他的话,只是道:“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几个时辰而已。”秦非月走上前来,替我把乱糟糟的头发梳理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