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射Jing…停不下来!……好爽…阿阿……好爽、好爽、咕啾咕啾的在我的里面……好舒服………阿……”
短时间内过度的高chao,已经完全超过陆逊的体力负荷,和南宫恕一人的激烈做爱,比昨天十人加起来都要刺激,陆逊因此而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终于得手了!
*
南宫恕大帐。
“……就是这样,奇门遁甲的藏书之处,就在夷陵附近的虫王谷。”
“恭喜将军!”“恭喜南宫大人!”“恭喜南宫哥哥!”
同在帐中的三人,陈凯、子雪、阿火全都到齐,一起向南宫恕祝贺。
南宫恕理了理头发,“我原意是得知地点,立刻赶去,不过此时情况有变……”
“报!”报信的军士双手抱拳,单膝跪地,朗声道:“距寨以东五里,发现一队东吴人马踪迹;主寨大门以北五里,也发现一队东吴人马踪迹,两队共侦查铁骑一百名;营地内为首大将浑身龙纹刺青,腰间系着数枚铃铛,短发怒竖,带两把短刀!”
南宫恕手一挥,让军士离开。大帐里头一阵沉默。
“甘宁已到。”
“这厮果然找到头上来了。”陈凯两只手托着下巴,左脚不断的小幅度摇动,沉着一张脸,“谷口不是已经布下妖气屏蔽,进入迷雾中的人都会丧失方向吗?这屏蔽会否有漏洞?”
“不可能,我人还活得好好的,这屏蔽绝不可能出现缺陷。”
“那你告诉我,为何甘宁还能找到这里来?”陈凯话中似乎有指责的意思。
“陈总队长,你现在是在怀疑我从中搞鬼?”子雪正用手指卷着头发,听见这句话立刻停了动作,声音提高了不少,说的虽然慢,却是瞪着陈凯,颇有酝怒之意。
“谁都知道甘宁的直觉奇准无比,那个动物般的男人,简直比狗鼻子还灵,要硬闯闯过我的妖气屏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你却想怪我的方法没用?你要是有方法,你怎不自己挡他去阿!”
“是不是你办事不利,你自己清楚,我只知道有人背地里吸我将士骨血,这几日来,已经有不下百人一夜之间无法行走,别以为我不知道──”陈凯“砰”的一拳砸在桌上站了起来,“这才不是什么瘟疫,根本是骨髓空虚,一晚上全被吸干了,除了你,没人会做出这种事情,削弱我军战力,以前我让着你,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居然变本加厉?难道你是东吴的内应,要谋我军三千将士们的性命,好献与吴侯?”
“敢问总队长大人,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你怎么知道不是他们来强jian我?”子雪怒哼一声,一甩银白的长发,不甘示弱也站了起来。
“都给我闭嘴!”南宫恕大喝一声,如鸣宏钟,制止子雪和陈凯的舌战。
这一下,硬把陈凯和子雪之间浓厚的火药味给压了下来。
“慌什么,也不想想人家才几百人,我们可是数倍于敌军,甚为有利,敌军还未来,你们就自乱阵脚,谁要再敢内哄,扰乱军心,休怪我军法处置!”南宫恕素来冷静的脸微微的浮现红色,看来有些不快。
“属下知错,请将军治罪。”
“……子雪知道错了。”
“知道就好。”南宫恕皱紧的眉头略宽了一些,“我们不急着去虫王谷,就是为了甘宁!甘宁是员虎将、猛将,可他也不过是个凡人,只要是人,都有弱点!”
“陈凯传我令,第一营、第二营即刻撤出东门、北门,备妥弓箭,先以燃油浇于地面,等甘宁率军冲入,立刻以火矢射之!”南宫恕即刻下令给陈凯,但陈凯立于原地没走,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
“禀将军,光是燃油火矢,恐怕阻止不了甘宁……”陈凯咽下一口口水,“属下愿为先锋,与甘宁正面交战!”
南宫恕听了,连连摆手。
“阻止不了甘宁,却能阻止他身后的数百铁骑,以甘宁的自负,必然单刀直闯大营,到时我们就可手到擒来。”南宫恕解释道,“你当先锋也好,你的兵器正能发挥克制甘宁手中短刀的作用,只是……”
“只是……?”
“不准因为你喜欢陆逊,就趁机宰了甘宁,我们得活捉他。”南宫恕的嘴角带着难解的笑容,手指把玩着配剑上镶嵌的宝玉,“要让甘宁失去战力,我有个绝佳的法子,只不过,得牺牲你喜爱的小母狗了。”
“属下对陆逊绝无特别的感情,请将军明察!”陈凯急忙澄清,跪了下来,不敢抬头,“不管将军对陆逊有和处置,属、属下都绝对不敢违背将军!”
“到时可不能反悔!明白吗?”南宫恕趁陈凯看不见,戏虐的笑着。
“属下明白。”
南宫恕让陈凯先退下,子雪也告退了,帐里只剩下南宫恕和阿火两人。
“你怎么愁眉苦脸的?莫不是担心甘宁太厉害,抓不住?”
阿火摇头,缓缓道:“甘宁的事,一定难不倒南宫哥哥。可是我…这几天总觉得心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