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的内心,没想到这下子反而变成了单纯的邪欲。裤裆里的东西顿时顶起一座座高高的帐篷,布料几乎绷紧得快要撑破!
“我给你送早餐来了。”南宫恕走上前,轻轻捏了捏陆逊的脸。
南宫恕手一招,男人们接到指示,飞也似的把裤子脱掉,一根根粗长的rou棒弹了出来,站成一字的青年,用rou棒排出一列,煞是威武壮观。
“想要多少,就吃多少,新鲜的温热Jingye,喜欢吗?”南宫恕坏心的问着。
陆逊不置可否,脸颊微红,用眼角余光偷偷地看着青年们昂首挺立的rou棒,却是内心交战。
──不行!甘宁就要来了,你居然还期待被别的男人轮jian?
对,我怎么可以这样期待呢!
──反正都是要被干,期待也好,抗拒也好,都改变不了结果,那你何不享受后xue被抽插的快感?
是阿,不管怎么做都改变不了事实,干脆坦然接受吧?
──那甘宁怎么办?你被男人干得无法自拔,怎么对得起甘宁?
──都被干了那么多次了,还差这一次吗?
陆逊没有说话,但是脑袋里互相争辩的声音犹自争执不下,生理反应却已经自己行动了起来,垂软的Yinjing逐渐变硬翘起,藏也藏不住,一回神时才发现男人们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瞧,还猛吞口水。
“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南宫恕捏住陆逊渐渐勃起的Yinjing,食指搓弄着gui头顶端的开口,一滴透明ye体就这样从马眼渗出,把南宫恕的手指都沾shi了。
南宫恕玩了一阵,激得陆逊yIn喘连连,却突然收手。只见南宫恕从怀里拿出了银针,走到队长们身后,在每一个人的腰部都下了一针,针身直没入腰椎深处。
“别小看这一针。”
这一扎,彷佛触动了什么开关,陆逊看见眼前的十根rou棒,突然又猛然暴涨,青筋如老树盘身一般暴出,红润的gui头也涨成了深红色。
喘着粗气的队长们看来已经是到极限了,双眼开始浮现血丝,全身的肌rou也都开始紧绷,看起来样子不太对劲。
“弟兄们!”南宫恕站在后头,向看起来接近发狂边缘的发号施令,“给你们四个时辰,尽情享乐吧!”
说完,Jing壮的男人们响起一阵如雷狂吼,南宫恕趁机一溜烟夺门而出,彷佛一刻都不想待在帐里。
这是有原因的。接近发狂的男人们,已经丧失判断能力,几乎变成发情中的野兽,只要看到好看的对象,管他是谁,先上了在说,连上司都认不出来了。
承受着亟欲射Jing的痛苦,Yinjing暴涨的男人们一拥而上,一个人像捏玩具一般抓着陆逊的tun部,粗长的rou棒一捅到底,开始猛插陆逊的rouxue,幸好陆逊已经被“开发”过很多次,尚不致于受伤。
“呀阿、不、快拔出来,不要阿!”陆逊强忍着快感,内心一半想要男人插得更深更快,另一半却在抗拒着rou棒的插入,“不要、不…..嗯、阿阿……不要插…不要插了…”
Yinjing还插在陆逊后xue里的男人低吼着,把陆逊翻成狗趴的姿势,继续狂暴的蹂躏着陆逊的rouxue。
“哼,骗谁阿?你这sao货!”男人说完,粗糙的大手狠狠的甩在陆逊紧实的小屁股上,火辣辣的痛!
“口口声声说不要,你的屁股可是在欢迎我的进入喔?你看,咕啾咕啾的收缩着呢,阿?sao货!”
男人一边干,一边发狂似的猛搧陆逊的tun部,每次打上去,都响起响亮的“啪啪”声,留下好几个红色掌印。
“阿、阿...阿阿…...不要……”陆逊求饶似的呻yin着,可是这样的方式,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另外一个男人走到陆逊前方,挺着一支鲜红的大rou棒在陆逊面前晃着。
陆逊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想舔,却引来男人一阵讪笑。
“哇,这么想吃男人的rou棒阿!?”面前的男人喘着粗气吼道,“想吃,我就让你吃个够!”
说完,男人按着陆逊的头部,虎躯一震,粗长的rou棒无情的捅到喉咙深处,开始粗暴的把陆逊的嘴巴当做rouxue一样干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嗯、呜呜!”陆逊挣扎着,眼泪夺眶而出,但是哀号都被堵在喉咙里,一点也发不出来,只能发出闷哼。
rou棒刺激着喉咙内部的粘膜,弄得陆逊干咳不已,频频想吐,整个口腔、鼻腔里面,都是那男人rou棒散发的腥味。
其他的男人抢不到能够插入的位子,苦于背后那根针的作用,想要射Jing的欲望强烈的几乎难以忍受,只好在旁边自己套弄着硬挺的rou棒。
也许是在嘴里粗暴的狂插,让对方感到格外兴奋,没有多久就抖动着rou棒,喷出了浓稠的Jing华!
“喔、阿……爽!Cao死你!”男人狂吼着在陆逊的口腔内射Jing,通通喷到喉咙深处。
已经惯于吃Jingye的陆逊自然习惯性的吞了进去,不停的吸吮嘴巴里仍旧硬的像铁棒一般的rou棒,把残留的Jingye都吸得Jing光。
“哦哦!果然是个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