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取我性命,而是让我昏迷不醒?”
秋小风瞎编了一个故事,以为东篱失去记忆会比以前好骗。却没想到他的脑袋依旧如此好使,根本骗不住他。
秋小风急急忙忙地将他的手拉出来,说,“你看,你私自在手上刻了我的名字,说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东篱举着自己的左手端详了半天,眼神诡异至极,看得秋小风直咽口水。过了不多时就看到他露出一个微笑,道,“这字刻在左手,若是我亲手所刻,只能是用右手刻的,右手刻字是顺手而为,不会如此粗糙。且这字从我自己的方向看是反着的,既然是我自己所刻,定然不会故意反着写。”
“你是为了方面我看。”
秋小风挣扎。
“若非要有人刻字,除了我自己,有这个想法的定然只有这名字的主人。除非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才会胡乱刻上别人的名字。但你之前已经说过,原因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刻上这字的人定然是你。”
“你故意将字刻得歪歪扭扭,是为了让我受到折磨多疼上一阵。”
“如此一说,真实的情况,应当是你抓了我,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在我手上刻上了你的名字。”
秋小风见他不信,又连忙将自己的裤腿给卷上来,道,“这是你给我刻的。”秋小风又气鼓鼓的将袖子挽起来,“这里也有。”然后又三两下扯开衣襟,“这也是你刻的。”秋小风很不高兴,又说,“你闲着没事儿就往我身上刻,我就只给你刻了一个,你就那么生气!”
那小腿上的伤疤最明显,上面清晰地刻着“桓离”二字。
只是被抓花了一笔。
东篱弯唇笑了笑,也不说话了,眉眼温柔似水地望着他,又道,“看来竟是我错怪你了。只是……”
秋小风问,“只是什么?”
东篱说,“我们之间竟然有这种癖好,也是变态。”
秋小风点头。
第125章 乱绪
东篱的身子逐渐恢复过来,便想出去走走,只奈何秋小风一直用铐链将他的手给锁起来,秋小风说,“我把钥匙丢了。”
“若是丢了,你安能如此气定神闲。”
“我就喜欢和你绑在一起。”
秋小风厚颜无耻,非常人所能及,只是忽有一日秋小风利索的打开了锁,告诉东篱他要出门一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东篱揉了揉手腕子,重又换上了衣裳,那衣裳全都是白的,没有其他颜色。东篱重新将银针收入袖中,在一堆杂物之中找到了一条白练也一同收入了袖中。
只是他找白练时出了岔子,被进屋送药的丫头给瞧见。那丫头可急坏了,想要将那白练给夺过来,一边又急道,“公子,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他什么时候想不开了。
东篱旁若无人地将白练收进了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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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风匆匆离去,自然是因为收到了皇城中的传令。传令有变,说皇帝仿佛知道有人设计陷害他,没有去壮思围场,虽说这个围场已经四周戒备森严如皇帝亲临,但皇帝根本不在其中。
后有接到查探,说皇帝微服私访到了图侠城长生客栈之中。秋小风便同好不容易重伤初愈的宋雨仙商量起对策来。
“司凌偕要我们明晚子时动手。”宋雨仙道。
“看来司凌偕只是要皇帝死,既然如此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早日了结此事。”
只是了结此事哪有这么容易,皇帝Yin险狡诈,连壮思围场那样的皇宫侍卫严密把手的地方也不去,偏偏去了图侠城的客栈里,若非不是有什么不得已以身犯险的理由,一定是有诈,故意引人上钩。
“只怕是皇帝的圈套。”宋雨仙拦住他。
“只是那司凌偕铁了心要在此刺杀皇帝,我们若不依从,不知会生多少事端。”司凌偕位高权重,纵横官场沙场多年,虽的确老jian巨猾、才思敏捷,但他也早已经习惯了给人下达指令,容不得别人违逆。
“只能叫城主先传信回去,拖住一时是一时。我们另想法子。”
两个人商定好,便决定取消刺杀,先让人去图侠城城主府上试探一番。皇帝虽说是微服出巡,不应惊动城主官差,但也许能探听到别的什么线索。
宋雨仙同秋小风当日晚上连夜摸进了图侠城城主府,两个人扒在房梁上往下头观望,之发觉这位图侠城的城主果真富有,珍珠玉器、翡翠珊瑚、古董字画那是应有尽有,难道皇帝来此是为了敲打敲打他,好没收了他的金库占为己有。
烛光摇曳,两个人一个探东边,一个探西边,很快就将这院子迅速掠过一遍,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若是皇帝过来,这城主定当将这些古董花瓶藏起来,做出清官节俭的模样。
又过了一会儿,城主卧房的灯亮了起来,亮了没一会儿又熄灭了。只见那城主推开房门走到了院子中,又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似乎是有些烦心,睡不着了。秋小风只听说这位城主好色,府上住着二十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