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米蔗抓着门把手,看着后座门打开,身材高挑的男人穿着一身灰色运动服,背后背着一个大的登山包,关了出租车门,朝米蔗走过来。
这是赵临修第一次穿运动服。
但米蔗也没空去想了,因为来人走到面前之后将自己一把扣住,另一只手抬起自己的下巴,低头便吻住了自己。
米蔗站在门口,两人就在人流量很少的清晨里,迎着日出的第一缕阳光,温柔的接吻。
米蔗的脸被阳光晒红,迷蒙着睁开眼,看近在咫尺的赵临修,赵临修松开人,把米蔗拉进门内,关上门,抵着人比刚刚用力十倍的亲着他,赵临修掐着米蔗的腰,力道不小,似乎是在惩罚他的不告而别。
米蔗被吻的快窒息,赵临修才退开,目光灼灼的盯着嘴唇和眼睛都泛着红的人,说了他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变丑了。”
米蔗:……
两人还相拥着,头抵着头,互相汲取对方的温度和气息,就听到后面脆生生的一个声音响起:
“爸爸!”
米蔗一惊,赵临修冷静的转过头,看到站在不远处,揉着眼睛,似乎刚睡醒的小人。
“爸爸,你抱着甘蔗哥哥做什么?”
闹闹继续问,米蔗刚想从赵临修怀里逃开,赵临修就一把按住他,拉着人走到小人面前蹲下。
闹闹眨巴了两下圆圆的眼睛,盯着自己表情有些严肃的爸爸。
赵临修道:
“爸爸喜欢甘蔗哥哥,想和他结婚。”
闹闹明显不解,皱了下眉:
“闹闹也喜欢甘蔗哥哥。”
赵临修顿了下,米蔗在边上拉他让他别说了,赵临修根本不理,他另一只手拉住闹闹:
“只要我和他结婚,他会一直一直陪你,好吗?”
闹闹懵懂的点头,他抬起头看着米蔗,问:
“甘蔗哥哥和爸爸结婚好吗?”
闹闹说完,赵临修也把视线转向他,米蔗心慌起来,看着齐齐盯着他的一大一小,顿觉被坑。
此时,赵临修把鼓鼓囊囊的登山包卸下,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纸袋子。米蔗慌乱的眨着眼,盯着赵临修的动作,他紧张,甚至有些退缩,直到赵临修从纸袋子里拿出一个深蓝色的绒布盒子。
赵临修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枚素朴的铂金戒指,两枚差不多大,赵临修看着戒指,然后便抬头看米蔗。
米蔗眼里满满的无措,赵临修捏起一枚,握住米蔗的手,米蔗没有反抗,任他把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
没有任何声音,赵临修把盒子递到米蔗面前,把自己的手也递到米蔗面前。
米蔗抿了抿嘴,缓缓接过盒子,把里面的戒指拿出,看了眼赵临修,赵临修眼神里没有太多情绪,只是无声的专注的盯着他。
米蔗握住赵临修的手,把那枚戒指套进赵临修的无名指,赵临修反手握紧米蔗细微抖动的手,递到自己嘴边,吻住他的指尖。
“哇哇!!!!”
突如其来的哭声打破了这场无声的求婚,闹闹眼含热泪,看了一整场爸爸和哥哥互相送礼物,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
赵临修冷冷的看了眼打破氛围的儿子,从背包里又拿了个纸袋子出来,塞给闹闹,上一秒嘴张地老大的闹闹,下一秒就睁着沾着眼泪的大眼睛,看自己的礼物。
米蔗这里只有一个房间,所以无论赵临修想做什么,都没法避开闹闹,于是他其实什么都做不了。
米蔗这里的店不打算关,蔡奥已经基本上手所有的工作,米蔗把这里的一些业务都交给蔡奥,每一项工作他拿百分之五十的提成。
因为攒了一些钱,所以米蔗回宁城的话,也打算开一个类似的工作室,宁城就不光光街拍婚庆了,一些广告和写真他都能接。
即使米蔗所有的钱,也只能在宁城市中心租一个很小的房间,做成工作室,但他也满足了。
如果放在一年前的自己身上,是万万不敢冒这个险的,可是现在自己有了后盾,也有了内心的支撑,即使什么都没有,他还有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
米蔗没有住回赵家,只是赵临修时常来他的工作室看他,他也会抽空去看闹闹和赵临修。
赵临修没有管束、也没有约制米蔗,只是每次他来看米蔗,两人都会把米蔗的小工作室弄得乱七八糟,唯一的布艺沙发的沙发套第二天米蔗总要送去干洗。
赵临修从后面抱着米蔗,东西还放在米蔗体内,米蔗靠在赵临修身上,张着嘴呼吸,等缓过了劲儿,声音里透着哑问:
“你公司…不忙吗…现在为什么两三天…就要来一次…”
虽说米蔗比赵临修年轻,但他还是吃不消,一开始食髓知味,两人随时随地都能擦出火花,可是现在米蔗正是事业上升期,每天熬夜剪片子修图,实在吃不消赵临修巨大的需求。
赵临修把手伸到米蔗前面,霸道有力的揉弄着米蔗,渐渐的米蔗也没有力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