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给胡渊扯上被子,接听,“啊,对不起,我马上下来。一分钟。”
胡渊从没见过徐森之气急败坏的样儿,不禁有些新奇,他偷笑起来。
徐森之下楼的时候,被阿姨拉住,一定要登记。
等到他再次回来,手里多了很多吃的,尤其一个木制的小圆匣子很是Jing致可爱。
他进屋,把吃的放在胡渊桌上,打开小圆匣子,胡渊开心大叫,“汤圆!”
徐森之拿出胡渊的勺子,把小圆盒给他,这个木制的盒子大有讲究,木头里是保温隔热层,两个白白糯糯的汤圆乖巧地呆在那里,还冒着热气,外面一层木头上刻着Jing致的工笔画,做出这种东西来,美观性已经远远大过实用性了,但架不住现在人附庸风雅,趋之若鹜。
胡渊乐呵呵,“这是哪家的?什么馅儿啊?”
徐森之也笑,“上次带你吃饭那家,他家外带的汤圆,一般都不给。我这是磨了好久才有的福利。”他凑过来,“有没有奖励?”
胡渊从不知道徐森之还会这样耍流氓,他支支吾吾,护好汤圆怕被收回,“刚刚给了!”很快岔开话题,“什么馅儿?芝麻?豆沙?”
徐森之也不恼,依旧笑眯眯,“相思馅儿。”
胡渊愣了一下,回味过来,就差嘿嘿嘿傻笑,“你要不要?”
“你喂我。”徐森之抱着胡渊不撒手。
胡渊颤颤巍巍地用勺子挖了个汤圆,不敢看徐森之的双眼,递到嘴边,“喏。”
徐森之一口吞了,还色`情地舔了下勺子。胡渊脸更红了。
还没等他开口,徐森之又吻了过来,胡渊吓得握紧小碗,叫,“洒了!洒了!”徐森之充耳不闻,用手卡着胡渊下巴,吻了个实实在在。
胡渊只觉得嘴里一股浓浓的红豆香,他忍不住去尝更多,等到徐森之占完便宜,他脖子都红了。
“真甜。”徐森之舔舔嘴,一语双关。
胡渊赶忙把另一个汤圆吃了,生怕徐森之再耍流氓。
这次徐森之只是啄了下胡渊的嘴角,就老老实实放开了。
徐森之给胡渊套上外套,拿上围巾,指着桌上那堆吃的说,“你分给你室友们尝尝。”
窝在外面看八卦的张博这次终于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去占便宜了,他装作刚回来地推开门,“哎,你好你好,小渊的朋友徐老师吧?”
徐森之上上下下把张博打量了遍,“你好。”还伸出手和张博握了握。
胡渊大大咧咧,“博儿,桌上有吃的,自己拿,我最近可能不回来住了。”
张博喜不胜收,心里直骂胡渊傻帽儿,上赶着给人睡,要矜持!懂不懂!但他也没法说什么,人正主正笑眯眯地看着胡渊呢,满脸都是吃了他的心思,他作为好兄弟也只能说一句干巴巴的“注意安全。”
胡渊啥也没听出来,兴高采烈地就拖着徐森之走了。倒是徐森之笑了下,看来是对张博对胡渊的关心很满意。
俩人沿着湖慢慢走,路上碰到那个让徐森之代为出差的老师,满是感激,“徐老师谢谢你,你可是帮了大忙了。哎,不过,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最后一天不是游玩吗?哎呀,你是不是有急事啊?对不住对不上!改天我请你吃饭!”
徐森之笑,“没事的,家里有人等我就早点回来了,应该我请您吃饭。”
那老师急着上课,摇摇手寒暄几句就走了。
旁边胡渊听了个明白,家里人等我,嘿嘿嘿,这说的是不是他啊?徐森之真好啊,“你出差啦?怎么不告诉我?”
徐森之转过头,眼里都是温柔,“是谁第二天一早就走啦?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
胡渊瘪瘪嘴,又想起一茬,“那你后面怎么不联系我啊!手机还关机了?!”
这次倒是徐森之惊讶了,“哎呀,我们小渊还给我打过电话呢!什么时候打的呀?想和我说什么呀?”他看着胡渊气急败坏的样,恶趣味地扬起嘴角,“后面手机坏了,不小心被人推了一下,掉水里了,开不了机了。”
胡渊低头看脚尖,“什么破手机!换一个!”
“好,换,换个和小渊一样的好不好?”徐森之摸他头。
徐森之太累,不想做饭,又到饭点了,俩人就在食堂解决了一顿,随后回徐森之的小地方。
这次胡渊熟门熟路,自己弄果汁喝,还给徐森之倒杯水,被调侃“真贤惠”,徐森之是真的累,他昨晚忙完,那边城市下暴雨,飞机不飞,他是做了连夜的车赶回来。
“小渊,我去洗澡了,你自己弄点吃的喝的。”他把行李包打开,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就去冲澡了。
等到冲完,又是裸着个上半身出来,下面只围了个浴巾。
胡渊大叫,“耍流氓啊!”
徐森之过去抱住他,“哈哈哈,对你耍流氓啊!陪我睡觉好不好?”
胡渊想歪了,惊恐地看着他,徐森之弹他脑门一下,“只睡觉!我昨晚连夜赶回来的,就为了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