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将军您说的对,看他那样就……”
“冯彪你也给我闭嘴!”
鹰目扫过,偌大的军帐内外刹那间鸦雀无声,剑眉微扬,挑衅似的打量着邓飞瑜,,“说,你到底姓甚名谁混入我中军阵营又有何目的?!”
“燕将军此言谬矣,在下是为辛姑娘所救才会来到这里,又何来混入一说”
“将军大人,小女敢以性命作保证,邓公子他绝对不是jian细!”
“是么?”思索片刻,燕飞翎突然展颜一笑“你若愿意留在我帐中做我的亲卫官,我便信你。”
“不可以啊大人!这人身份不明,万一……”
“哈哈,燕将军好深的心思啊。只要我答应,那日后不论军中出现任何意外第一个就会怪罪在我的头上,而且亲卫官非有令不得擅离军帐,如此一来,与囚禁无异。”
“正是如此,你,可敢”
“有何不敢!”
第40章 第四十章
“邓副将,帮我把昨日新绘制的攻防图拿过来!”
“邓副将,帮我把沙盘归置成刚刚的样子!”
“邓副将,帮我去清点一下粮草还剩多少!”
“邓副将……”
“燕飞翎,你还有完没完了!”
“嗯?你现在是我的亲卫官,这些不过是本职工作,怎么,连这点也完不成吗?”挑眉看向被累到没脾气的邓飞瑜,燕飞翎脸上的得意更甚“如果不想干的话,那就只能按军法处置喽。”
“你……好,既然我这个亲卫官要做到事无巨细,那您这位大将军是否也要事必躬行呢?”突然轻笑,熟练地将一摞摞文书堆到桌案之上,“燕将军,这是近几日我所有处理过的事情,请您也一并检查吧。”
“抱回去。”
“凭什么”
“我是将军,这是军令。”
邓飞瑜:……
“哈欠~天色也不早了,邓副将,再去给本将军端点宵夜来吧。”左右松松脖颈,燕飞翎懒散道。
“不怕我下毒”
“呵呵,这里是我的地盘,真出什么事,你以为你跑得掉么?”
“……”
第一次被除螯鹰以外的人怼到说不出话,呛声不过,邓飞瑜只得悻悻听命,转身出得帐门,本想随便拉个人询问伙房的位置,却不想冤家路窄,正好与满身酒气的冯彪走了个面对面。
“站住!嗝~你这个jian细,在将军哪里混得不错啊~”拍住邓飞瑜的肩膀缓步趔趄,看其状况,似乎是醉到连腿脚都已经站不稳了。
“放手。”浓浓酒气铺面而至,被他熏的一阵干呕,邓飞瑜冷冷将手打下“军中禁滥饮,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
“嗝~今天可是老子的庆功宴,老子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哪轮得到你这个jian细胡说八道!”语气越发骄横“三十个,今天在战场上老子砍了三十个杂碎的脑袋,像你这种小白脸,怕是一个就吓尿了吧!哈哈!”
“滚!”皇帝犹惮醉汉,不愿再听其疯言疯语,兀自前行,不想冯彪非但不依不饶,反而变本加厉,“刺啦!”猛然发力,邓飞瑜的衣袖瞬间被撕裂开来,寒冬腊月,滴水成冰,半拉棉衣就这么无遮无拦得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哈哈!jian细就是jian细,穿这么厚,是怕把自己冻死么?!嗝~”一步三晃走至跟前,冯彪脸上的嗤笑更甚,“不过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是细皮嫩rou,别是哪家的娘们女扮男装吧”
“混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个过肩将人摔翻在地,邓飞瑜刚欲再补上两拳,却猛然发现一道极细的血流正从冯彪头下徐徐渗出。
“不好!”
赶紧将人翻转过来,果不其然,脖颈处,一指指来宽的伤口中鲜rou翻卷,血ye混杂着灰尘凝成一块块黑色斑点,看起来颇为骇人,与此同时,地表凸起的石块上还沾染着的零星血迹,想必是刚刚倒下时划伤皮rou所致;怀中的温度越来越低,而冯彪却偏巧酒劲儿上头睡得正香甜,晃了几下也不见任何回应,迫于无奈,邓飞瑜只得认命的将人背起,亦步亦趋地向着医帐走去。
医帐
“邓副将您放心,冯彪他已无大碍,酒醒了就没事了。”
“嗯,我还有事,那就先走了。”忙里忙外又跟着折腾了么约一刻钟,眼见止完血的冯彪睡得好似死猪一般,邓飞瑜总算松了一口气,洗净双手,继续去伙房为燕飞翎拿宵夜,然而,其前脚刚离开医帐,后脚冯彪的双眼却是慕然睁开。
“将军英明,是属下输了,属下我输的心服口服。”
“起来吧。本将军何时看错过人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对他的监视依旧不可有半分松懈。”缓缓走出玄关,燕飞翎沉声道。
“是。”
“燕将军,今天就剩下这些干粮,您凑活吃吧,阿嚏!”棉衣给冯彪披在了身上,一路之上被冻了个够呛,邓飞瑜哆哆嗦嗦道。
“所以这碗是”
“冬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