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二个人比自己更加熟悉他的习惯与小动作,早上时,他明显对大家撒了慌,也行另外两人没有察觉,但自己绝对看得清清楚楚,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拒绝大家的关心?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不管!”扑通一声从床上做起,心声告诉卫子风,哪怕飞瑜再不接受自己的爱,自己都无法做到对他的事情无动于衷。
“飞……”
抬手欲叩门,屋内的烛火却慕然亮起,摇曳的人影缓缓分开,却又相互交织重叠,“原来是因为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此刻的卫子风感觉自己活像一个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人家如胶似漆,自己却莫名其妙跑来横插一脚,伤痕累累不说,到头来,还生生断送出去一条手臂,可笑,当真是可笑至极啊!
心灰意冷地转身离去,没走几步,忽听得身后一阵沙沙声,“谁?!”卫子风猛然警惕道。
“呵呵,别激动,是我,你的老朋友。”
“哼,谁会和你这种人做朋友!幽镰,你有何目的?!”
“坏事?我向来只做好事,让人快乐的好事。”对卫子风的敌意置若罔闻,邪异一笑,幽镰忽然抬首望向卧房所在的方向“他们很幸福吧?日日恩爱,夜夜痴缠,真是令人羡慕啊。”
“闭嘴!”
“若是寻常男女,此刻恐怕早已结婚生子,举案齐眉,哎~人生一世,若能得此佳缘,此生无憾矣。”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忽然正视着卫子风的双眼“卫大人,你真的甘心就此罢手么?”
“我……我罢不罢手与你无关,更不可能与你们这帮邪魔外道同流合污!”
“呵~没想到你还真是可爱啊。”噗嗤一声轻笑出声,幽镰惋惜得摇摇头“也罢,那我只能去找别人,反正解药在手,不怕他邓飞瑜不就范。对了,昨日那几个地痞就不错。”
“混蛋!站住!”
“哦?回心转意了么?”
“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帮你啊,卫大人。”黑红二色的眸子波光流转,抬手,捻起肩部落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难道不想让邓飞瑜心甘情愿在你身下婉转□□吗?还是说,你更喜欢看他和别人……”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
次日
“都安排好了”
“嗯,该交代的我都交代给楚黎了,辛苦你了,专门抽出时间来陪我。”
“无妨,反正每至岁末药庐都没多少生意,我也权做解闷而已。”细呷一口清茗,看着坐在对面的邓飞瑜,夏广陵突然忍不住憋笑出声“呵呵,邓兄你这就闲了半天,要不要摆出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可是的确很无聊……”喃喃自语,邓飞瑜亦满脸无奈“我办案多年已经养成习惯,这突然不让我插手,很不适应嘛。”
“放轻松,听说你现在夜里还是和衣而眠,听我一句劝,休息不足,可对身体百害而无利啊。”
“别光说我,对了夏兄,我看你和楚黎好像早就相识啊。”心知不打断他又会被念叨个没完,邓飞瑜灵机一动,急忙岔开话题。
“呵呵,其实也称不上早就,只是比你介绍我们认识时要提前几天而已。”停顿片刻,夏广陵继续道“那天夜里我出诊归来肚子有些饿,便在路边的小酒馆吃了一些宵夜,正巧他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我便好心将他带回医庐熬了碗醒酒汤,自此,算是有了一面之缘。”
“原来如此。”
“可是,邓兄可知他为何会深夜独自买醉?”目光落在茶盏上,夏广陵笑得意味深长。
“不知道,为何?”
“他在昏昏沉沉时说,他的好兄弟爱上了他最敬重之人,而他最敬重之人却背叛了他的好兄弟,他不知道该站在谁那一边,也不知道谁对谁错,所以心中苦闷至极。还有,他痛恨自己资质平庸,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与他们并肩而行,甚至连出了这种事,都没有能力去帮助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干着急。”
“楚黎他怎么这么傻……”自己瞒着他,只是不想给他添麻烦而已,没想到,居然给这平日里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家伙心中积压了这么重的负担,不知该说些什么,邓飞瑜只得干咳两声,掩盖自己的窘迫。
“其实,每个人的心都是一面镜子,照见自己,照不见他人,邓兄,查案之余,好好替身边的人想想吧。”缓缓起身,夏广陵慵懒道。
“诶?如今天色尚早,夏兄便要离开吗?”
“今天是为凤歌复诊的日子,我还要回去提前准备些必需之物。”
“等一下”突然拉住夏广陵,邓飞瑜欲言又止“万一药庐中正好有人前来求诊,肯定会耽搁你复诊的时间,不如让我一块去帮你收拾吧。”
“你呀……好吧。”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思索片刻,夏广陵轻声应允。
“多谢夏兄,这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