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出去了。
聆兰阁上下灯火通明……
没有人知道谁来了,只知道是贵客,而傅闲情现在另一处高楼上,与聆兰阁遥相对,他看了看芳林园那边,转身回屋了!
欲加之罪
“本王也不知道闲情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便按照自己的喜好吩咐着做的,闲情快尝尝!”
此时,一个侍女把傅闲情吩咐拿上来的东西,端了进来。
“闲情还给本王准备了礼物吗?”他看了看侍从手上包裹得很Jing致的东西。
“物归原主而已,安王看看吧!”
他接过东西,惊讶了一番:“闲情把它们都……”他碰了一下琴弦,旁边还有那把折扇。
“下次安王若是丢了什么,扔了什么,闲情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去找,去捡了。”
“呵呵,那下次本王丢远点儿,扔远点,让闲情找不着,捡不到岂不就行了。”他见琴下面一张纸,便打开看了……
傅闲情道:“也行!”
“山梧雨?真是它,闲情怎么会有遗失的古曲?”他振奋道。
傅闲情略有感伤,只有薇南的回忆他才会有这么大反差情绪:“我也不知道,恐是小时候在薇南听过吧!”
薇南八雅绝世,也正是因为此而亡了国,国人惧憎八雅之风,国灭之后,要么成了一掊焦土,要么付之东流……
薇南?乐菡也知触碰到了闲情往事,便把东西放在了一边,岔开话题道:“闲情,在阁上看枫城夜景别有一番境界,走我们出去看看如何?”
“是吗?那可不能错过了!”
下半夜,乐菡便陪着傅闲情举杯邀明月,对饮到天明……
乐菡陪乐少歌用过早膳之后,便带他在枫城四处走了走,而乐少歌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一切好景对于他来说索然无味,他来是要见一个人的,不到中午,他们便折回了!
他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让傅闲情出来见孤!”
乐菡知道他记忆里根本没有傅闲情这个人,听多了也就信了;而傅闲情是不会见他的。
乐菡惋惜道:“他早已离开枫城,臣本还想留他过了生辰再走,可惜……”
“是吗?去了哪儿?”
“这个臣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安王他日书信一封,告诉他一声,孤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会当真,让他好自为之!”
每一句话?好的,坏的,那么多,我能记住的也只有少部分而已;好自为之是吗?傅闲情空冷轻言了一句。
“孤回皇城后,犒赏三军,设九宾国宴,与普天同庆,安王需尽快处理好枫城之事!”后面的意思自然不用再说,要他回皇城。
乐菡抱拳恭身行礼:“臣遵旨!”
送走乐少歌之后,他便去了傅闲情那里。
“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应该就在明后天,闲情要一起吗?”
“我还是在枫城等你回来吧!”
乐菡简单的笑笑:“嗯那好!”他留在这里自然是最安全的。他若不回去,更要加罪加一等,回去说不定还能护闲情一人!
傅闲情还没有意识到,这次乐菡回去意味着什么,自己心情一直低迷,无心他事,好不容易缓过一阵,自己以为不见便可了事,而这次乐少歌的找来,不仅掀起了他心里的伤,又想刀子在心口补上一刀,新伤旧伤,磨人心悴。
朝中一片弹劾安王的声音,弄得满朝上下乌烟瘴气;安王手握重兵,处处违抗朝令,不接受君令,已是犯了死罪,勾结薇南亡国公子,意欲何为,若说不出个一二三,一并视为勾结,意图不轨,加上这北疆战争,安王国危不救,更不可饶恕!
不救?他们只知阡邑内乱,不知何故一个大家看似安稳的江山,一个月便轰然倒塌了?有那么容易吗?虽有傅闲情的Jing湛的手段,若无乐菡从中相助,纵使傅闲情以一敌万,破国也难!
更有甚者说他与傅闲情勾结,欲复薇南国,北疆之战,二人坐山观虎斗,好坐收渔翁之利,果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过了很多天后,傅闲情才知道此事,也才反应过来,乐菡这次回去,根本不可能再回来了。
那天,他应该见见乐少歌的,或许还可以挽回局面……至少以他的能力,护得了安王平安离开。
就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让全天下的人都恨了他们二人……
傅闲情一路策马急回,几天几夜没休息,逢驿站时,只做了三件事,上下马,喝水,然后继续赶路。
那天九宾国宴的傍晚,傅闲情赶到了皇城,还没缓过气就直奔皇宫,却被拦在在宫门口,有人吩咐过,不准放他进去。
一切垢言,都与闲情无关!
城墙上,皓月下,他一人一琴,只为让他听见,琴声缥缈,落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依稀中,一个修长的身影缓缓朝从大道走来,他扔下琴,疾步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