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过了,一把夺过纸,一边打开一边说道:“背着孤见面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当着孤的面给别的男人写信。”低头去看内容时,一脸死寂……
“君上看了有何指教啊?”傅闲情心里暗笑,淡定的看着乐少歌。
“琴谱?!傅闲情,你耍我……”他准备把琴谱扔在他身上,举起来准备扔的时候,转念一想,认真的看了看:“对孤你都没这么用心过,倒是对孤的小皇叔很不一般呐?才见过一两次,他喜欢什么你都知道了,那这么久了孤喜欢什么你知道吗?”
“没兴趣知道!”傅闲情起身走出书房。
乐少歌把他堵在门边,凑上去温柔的声音道:“闲情!”
傅闲情侧头一边:“安王走了吗?”
“嗯……”他的语气很轻,呼吸落在闲情耳畔。
“很多事,我还没想清楚,你还是……”傅闲情出手挡在他面前,乐少歌伸手握住。
他深情脉脉道:“我知道,闲情,孤给你时间想……”
傅闲情扔开他的手,转口道:“那还不快滚!”
“你?!”乐少歌指着他,又爱又气,真是不知好歹的傅闲情,孤给你台阶你还不下?看来真想被收拾了。
“我不是一个喜欢束手就擒的人!”
他坏坏一笑:“怎么?真要造反吗?”
“你说呢?!”傅闲情淡然一笑,清澈如浅溪之水,明净而温情。
“有魄力,那就试试如何?”
“你的江山并未稳,还是等万方来朝之日再说!”傅闲情一股无聊的样子,挡开乐少歌,自己转身出去了!
“万方来朝?附近也没几国啊……”他这才反应过来,傅闲情又在捉弄他,心里暗骂:傅闲情!你等着,孤迟早有一天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看你还敢嚣张!
巡游四方
乐少歌早有巡视三军的心思,这次不知谁提出来的,正合了他的意,既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锣鼓喧天的巡游,而是同行三四人,便衣常服,随意走走!
出发之前,把傅闲情傅闲情也叫到了御书房,屋里就国君,傅闲情以及宰相昃顾三人。
昃顾惶恐莫及的跪下:“老臣恐负陛下重托!”
“不好好干,负了便是你宰相的责任。”国君批完一个奏折,又拿起另一份看了几眼,提笔划嗒了几下,放在了另一堆奏折上。
“可陛下私下出巡,身边不带人马,那万一……”
“丞相放心便是,朝中事物由你和几位爱卿处理,孤很放心。像这堆奏折,孤回来以后不想在看见!”他指了指批改后分成三堆的奏折中的其中一沓,示意昃顾上去看,昃顾唯懦的走上前去,看了看那堆奏折,别说国君看了生气,就连他也看不下去了,尽奏一些无关琐事,三省六部是怎么干事的,这种文案卷册也呈上来!
“今年各州的州试,新进的士人孤不管,在朝为官的一律严格执行年度考试。你宰相就由闲情回来负责考。”
“这……”宰相血压立马升高,半天出不来气。
傅闲情从窗外走过来:“你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昃大人不必担忧!”转而变脸冲着乐少歌道:“弄完没有,再不出门,天都黑了!”其实现在还是大清早!
“马上!”他飞速的看了一下手里的奏折,速笔一挥:“大功告成!”起身朝屏风后,便走边道:“来人,替孤更衣!”
宰相和几位大臣站在城楼上,看着四个远去的背影……
“昃大人,陛下就这样走了?”一个大臣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啊,朝中之事还望几位大人履力相助!”
几个人谦和道:“哪里哪里,都是我等应该做的!”
……
“我们先去哪儿?”
“东南西北,各择一地,日出东方,孤也学夸父逐日一回!驾!”他纵情大欢,策马奔驰,如同被放出栏的骏马,终于可以无拘无束的奔腾于广漠的草原之上。
其余三人在后面慢吞吞的骑着……
“二公子,他怎么那么高兴啊?”
“在笼子里待久了,就像你一样。”
忆南没好气:“二公子尽拿我开玩笑!”默然的垂头不不做声了。
“忆南怎么了?”
几颗泪水滚落:“二公子,我想爷爷……”
傅闲情靠马过去,伸手替她擦了擦泪水,笑意清和,眼里却满带伤感,言语也黯然神伤,沉重无比:“好,有机会,我们回家看看!十多年了,该回去了。”
当年梅翁一语:“南国红豆种相思,公子今日离去,不知何日归故土,唯有薇南的梅花,伴君天涯。”
北雁南归……
梅翁,好久不见,闲情很好,忆南很好,无论何时,勿念!
可怜的清商一个人默默的骑着马,尾随在他们后面……
面朝大海
漠夕州的漠夕城这里是他们来的第一城,位于青阎最北方,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