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用力起来。
身上被搓弄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命根子被揉捏着,秦牧呼吸散乱,手挠着萧无梦的背,叫喊着:“放开!你放开我!”
萧无梦抬头,道:“放开?这一根都翘这么高了还要放开?”
秦牧只觉得一阵无力,脑海里反反复复出现的画面都是每一次萧无梦离开时的场景,每一次每一次,他站在巷口,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然后是漫无边际的等待,一个又一个的黑夜,一个人等到天亮。好不容易等回来了,没几天又是死循环一般的离别,等待,离别。
再多的喜欢,能撑到什么时候呢?
身体的契合也填补不了心里的空虚,他看着萧无梦,眼神一如当初那般带着满腔的深情与缱绻,:“萧无梦,你凭的是我对你那点犯贱一样的喜欢吧?”
“阿牧……”萧无梦愣愣地喊了一声,继而是毫无章法地亲吻和抚摸,带着一股瘆人的狠劲。
秦牧觉得痛,以往做的再怎么过分,可心里都是满足的,因着那一股子满足,觉得连痛觉都变得模糊了,只剩下满满当当的快活。可现下只觉得痛,他躲着喊着,而萧无梦擒着他,掰开他的大腿,插了进去。
“疼……”秦牧哭叫了一声。
“忍忍。”
“萧无梦……我疼。”
剑客停了动作,他俯下身,舔舐着秦牧的眼角。
“秦牧,你当我不疼么?”
更加激烈的进入,浑身的感官都被封闭了,只剩下身下那一处,被反反复复地进入,每一次地进入和抽出,都像是一次刑罚,偏偏身体深处炸开的快感又让人沉溺,秦牧死死地扣紧牙关,除了喘息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
最后的时候越来越霸道和蛮横地Cao弄,终于忍不住“啊啊”地叫了两声,随后身体里被灌进一股热流。秦牧趴在床上喘着气,想着终于结束了,然而身体里的那一根还没有拔出去就又开始慢慢地膨胀,继而又是比之前更加猛烈的Cao弄。
身体被翻来覆去地Cao弄,意识都有些模糊,张着嘴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些什么。原先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那些骨气和脾气也都被消磨地一干二净,戏楼老板大张着嘴,只细细的喘着气,微微颤抖着。
剑客把他抱起来,拥吻着他,“阿牧,说喜欢。”
秦牧一口咬在萧无梦的肩膀上,血腥的味道充斥他的口腔,糯米似的白牙染了血,兀自笑得开心,“你做梦。”
萧无梦苦笑了一声,身底下的冲撞却忽然加快了速度,原来兔子急了是真会咬人的。
秦牧闷哼一声,只觉得浑身酥软,手脚缠紧了萧无梦,像一条无骨的蛇,嘴巴也大张着喘气,再也没半分力气去咬萧无梦,只靠着仅剩的半分清明,眼里还带着不甘,狠狠地盯着萧无梦,像是要把人盯出个窟窿来。
萧无梦伸出手,捂住了秦牧的双眼,越干越猛,灼热的喘息一下一下喷在秦牧的身上,不想在做爱倒像在打仗。
“你要么……有本事……干死我……”
秦牧咬破了舌尖呜咽着喊了一声,下一口又咬在了萧无梦的虎口处。
萧无梦吃痛缩回了手,身底下的动作也慢了半分,沾着血的手慢慢抚过秦牧浸满了汗水的脸颊,一行血迹就这么留了下来。
他有些难过,却可一想到平素好脾气的人竟还有这么一面,还是因着自己才有了这么一面,又有些不合时宜的,抑制不住的欣喜。
萧无梦停了这么片刻,忽然竟笑了出来,自说自话道:“阿牧,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秦牧愣了愣,一口血沫吐在了萧无梦的脸上。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萧无梦,猩红的眼里忽然一下子涌出了泪水,委屈又无助。
他坐在萧无梦的身上,就着相连的姿势,忽然哭的一塌糊涂,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拳打向萧无梦的胸口,近乎嘶吼地质问:“这就是你的喜欢么?”
萧无梦一阵失神,从未有过的愧疚涌上心头,他吻着秦牧,说话的声音也轻的几乎听不见。
“再等等我吧。”
他抬眼望向秦牧,“求求你,嗯?”
心猛烈地跳动了一下,身下就这么泄了出来。
秦牧瘫软在床上,双眼空洞,脑里一片空白,只浑身还在无意识地偶尔痉挛抽两下,一副被干得灵魂出窍的模样。
萧无梦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低头亲吻了一下,声音很低的反复说道:“秦牧,我真的也是喜欢你的。”
秦牧没什么反应,像是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对旁的事物一概不知,过了很久,才转了转眼珠子,伸手“啪”地一声甩了萧无梦一记耳光,呓语般的道:“你啊,真是个混蛋。”说完双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萧无梦把秦牧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半晌后,竟有些委屈地喃喃自语了一句——“我不是。”
月光如水般流过,更鼓又响起三声,最后月已西沉,东方晨光薄发。
萧无梦从床上起来,放轻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