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抖,他趴在在沈文静的耳边神秘说道,“你猜我几岁?”
沈文静狐疑地看他,信口说道,“35?”
杨明摇头,举了俩根手指到他的面前。
“32?”
“不对。”男人得意地道,“20!”
这回沈文静也抱著被子笑了起来,“你才20,长这麽……成熟你还笑得这麽开心。”
杨明探出一只手臂做了一个健美先生的造型,他自豪地说道,“长得稳重才能找到工作。”又八卦兮兮地凑过去问沈文静,“沈文静你今年多大?”
沈文静负气不理他,闭起眼睛装睡。
男人的八卦之魂已经燃起,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他在被子里小幅挪动缩小俩人间的距离,在沈文静的耳边小声说道,“我猜你今年17、8、9,不会更大了。”
这回换沈文静暗笑,他深表遗憾地摇摇头。
“20、1、2、3?”
沈文静还是摇头。
杨明震惊地看著沈文静,“没想到你看起来这麽年轻,其实难道已经是个老男人了麽?”
男人的这番话为他赢得了一记脆响的脑瓜蹦。
沈文静狡诈地抱著被子转身看他,“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横竖自己也没有什麽供人图谋的东西,杨明果断地点头答应。
“好吧。”沈文静偏过身子作严肃状看著男人的眼睛,说道,“我今年26岁。”
说完他潜藏在被子底下的双手灵活地勾住男人的腰。四目相对,沈文静翻身缓缓压在男人身上。其实他并不是非这麽做不可,尽管这个男人意外地顺眼,尽管他确实很想欺负他。
他按掉床头的小夜灯。
黑暗中他的手触到男人凸起的眉骨,沿著略塌的鼻梁,摸到俩片唇瓣。指尖的触感干燥柔软,让人不禁想知道它们尝起来是什麽味道,於是他倾下身,舌尖在男人的唇瓣上试探著舔了一口,并没有什麽味道,为什麽那麽多的人执著於亲吻,难道是因为……他撬开男人的唇瓣,灵活的舌头闯进男人的口腔,好奇地在内壁舔了一圈,而後缠住男人的舌头,吮吸。
杨明抵住他的肩头,嘴巴被弄得酸涩,想闭上嘴巴,又怕误伤到对方。这样僵持著,被迫品尝他人的唾ye,舌与舌交缠,唇与唇相叠,呼吸想闻,如此的亲密无间。
一吻完毕,俩个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杨明晕红著一张端正的脸,一手扯著沈文静的睡衣领子不确定地问道,“你刚刚是在亲我吗?”
“NO!”沈文静拽了句英文,“我们这是在亲吻。”
沈文静再次俯下身堵住男人不停开合的诱人双唇,对於初尝个中滋味的沈文静来说,男人温热的口腔简直让人欲罢不能。杨明不知道如何形容这滋味,虽然理智上知道是不合适的,身体却教他放纵享受,舌根被对方吮吸的发麻,更多的唾ye分泌出来被对方迫不及待地纳入口中,俩片嘴唇也被吮吸的发麻。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男人饱满的tun部,沈文静与男人口舌交缠的同时,手也迟疑地握上男人的屁股,毫无章法,只凭自己喜好胡乱抓揉,身下的男人却发出一声好听的喘息,似乎变得更加激动,胸膛剧烈地起伏著紧帖著他的胸膛。
俩人都有些情动,杨明习惯向男人祈求欢愉的身体不知廉耻地往沈文静身上磨蹭,而沈文静则迷恋於男人的tun部,双手托住男人半球形的屁股使劲压往自己的下身,俩只名为雄性的生物沈迷於原始的冲动之中不能知自拔,循著本能俩人的下身快速地磨蹭著,体温在上升,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远离……
☆、(十三)清醒时刻
对於丢脸,杨明曾有过很多次经历。其中最记忆犹新的莫过於小学三年级──也就是他不念书的那年──班主任当著全班同学的面催他交学费这件事。那时候国家还没有实行九年制义务教育,对於已经负担了一个初中生的农民家庭,再供一个孩子上小学实在是勉强。他那时是班里一群孩子的头头,当著众人的面被揭露家庭的拮据让他十分难堪,偏偏他又无从反驳,由於没有交书本费的原因他已经有好长的时间上课和小夥伴合看一本书,他甚至没用过一个崭新的书包,也从没穿过一件崭新的衣裳。那些平时跟著他玩闹的小夥伴看著他被老师揪起来半天没说一句话的怂样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而,他则在这些声音中深深埋下了头泪流满面。
这曾是杨明觉得最丢脸的事情,但今天发生的却无疑是比这更让他惭愧万分的事情。俩个男人在一张床上会发生什麽呢?如果是之前杨明会答:睡觉,除了这个还能干吗!?但现在,他深信,俩个欲求不满的雄性生物共躺在一张床上绝对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对方和自己一样shi淋淋的裤裆就是证据。
“大哥……你的条件就是这个?”
沈文静扶额,被一个看起来比他成熟的男人叫大哥的感觉真是五味杂陈,尤其是自己还刚刚隔著裤子跟人家干了一炮的情况下。对方的声音在高chao後有些虚软,这样软绵绵地叫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