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疼,感觉长了个毒瘤一样,整条腿都是麻的,又涨又疼。”
“好好养着吧,得一段时间才能好。”
“小孩呢?”
“在你后面那个床,隋东看着呢。失血过多,不过救回来了,多亏了你。”
山眀棋笑着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小孩命大。他家里还没人来吗?”
“没有,早上去问了医院的人,也说没人来找过。”
“这小孩不会成孤儿了吧?”
“难说。不知道除了他爸妈家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不过过了昨天,也不知道又有多少小孩成了孤儿。
这样的沉痛的现实让人难以面对,宋凡帆摇摇头,“不说这个了,你赶紧吃东西吧,一会儿凉了。”
“你做的?”
“隋东做的。”
“我就说嘛,你哪来这么好的手艺。”
宋凡帆正在收拾,无奈的看了眼他,又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才是山眀棋该有的样子。
“昨晚樊龙在这,他刚刚才去休息。”
“我知道。”山眀棋难得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快把脸埋在了碗里,挤出了三个字。
“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山眀棋皱了皱眉,“好像说了,但是我昨晚迷迷糊糊的,也没记住他说了些什么。”正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前,露出一个安心的表情。
“怎么了?”
“这个。”山眀棋把胸前的东西亮出来,是一枚很俗气的戒指。
宋凡帆凑到跟前看了看,很客观的评价了一下:“樊龙的眼光真不怎么样。”
“这是我买的。”山眀棋宝贝似的收起来,继续道:“我大学毕业那一年找了个小公司实习,攒了半年的工资在店里订做的一对,后来当生日礼物送了他。那时候我给他说,两个戒指都放在他那里,哪一天他觉得我把他的心占的满满的,就把他的那个戒指给我,我要自己给他戴上。”
山眀棋笑着,眼睛都浅浅的弯着,满满都是快要溢出的满足与笑意,简直与此刻的环境格格不入。
“伤患就少说点话吧,赶紧把粥喝了去休息。”
事件的后续问题就像所有的其他事件一样,世界上面临的各种尖锐的矛盾与问题被一次又一次的挑起,各种各样的呼吁从世界各地发出,上层的政客们在做着各种措施与活动,还有很多人去了事发地点祈祷,默哀,写下祝福的话。
宋凡帆,作为其中的幸存者之一,没有再对这件事有过更多的关注,他不关心那些歹徒最终怎么样了,也不关心政客们的活动,这件事所引起的民众情绪与股市波动,也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警察也找到过他谈话调查,他配合了,仅仅就是这样了。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和隋东在那场□□中遗失的手机,被警察搜集去了,大概经过了一系列高端技术的分析后,最后竟然找到了自己和隋东这两个失主。
山眀棋在医院的这些天,就是宋凡帆那和樊龙几人轮换着在照顾,慢慢的几人便也熟识了起来。
樊龙是个话少的人,听山眀棋提过几次,说是刚上高中家里就出了事,没再进过学校……所以来这边还带了个助理翻译。
宋凡帆也是前几天才知道这姓张的助理姑娘也不是凭空冒出来的,她的爷爷就是双桥骨科医院里那位和蔼的张大夫。这是那天隋东和樊龙在聊的时候提到的,大概山眀棋也不知道,这么想来,山眀棋右脚受伤住院的那些日子,樊龙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对于他们俩的事,宋凡帆一直很迷惑,樊龙给他的感觉又不太像是之前山眀棋口中那样的人,可是那些事情又确确实实发生在了山眀棋身上。一个人的矛盾他可以理解,可是感情这种事,怎么可能会这变得这样突然,樊龙如果不是突然的醒悟,那又为什么,要绕这样一个大圈子,图什么呢?
这天晚上他和隋东回去,路上便提了一下。
“……樊龙来这边之后也没提他要结婚的事,这问题就解决了?”
“你没问问山眀棋?”
“问了,山眀棋这会儿就没脑子,他竟然给我说他理解樊龙想要传宗接代的想法。”
“傻—bi。”
“好好说话。”
隋东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假正经。”而后却说道:“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宋凡帆诧异的看着他。
“之前曹科轩跟我说过,他有次回家听到他爸在和他后妈吵架,听到他们在说樊龙,还提到一个陌生的名字:樊萍。他长了个心眼,自己在底下偷偷的调查了一下。”
“他爸,曹民,最开始就是在苑市打拼,后来有了点成绩,才到了恒安,慢慢的发展了起来。他爸去恒安之前结过一次婚,对象就是樊萍。曹民那人是个色胚,什么时候都那样,女人换的比衬衫都勤快,后来就出轨了,就是曹科轩现在的后妈,李雯。俩人后来就离婚了,但曹民是一个人搬到恒安的,除了跟着自己干活的人,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