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小学时候的事他早已忘得差不多,怎么会想到邬云如此变态,连证据都留得清清楚楚。
“原来如此。”陈立之似笑非笑地瞥了弟弟一眼,“看来他刚刚跟我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确还是个小孩子,不想参与集团的管理,也情有可原。”
陈墨之脸色几度变换,最后归于平静,透着凉意的双眸看向邬云,“你现在就把这个撒手锏公之于众,看来是永远别想得到跟宁衡有关的任何消息了。”
“宁衡?”陈立之这才想起方才下楼时,听到的于睿和邬云的对话,依稀记得上回陈墨之提过一句,邬云对那位传说中的学神很是喜爱。就连陈墨之平时假期回到家里,提到这个人,也是满口称赞的。
“墨之,你再把上次发生的事情详细说给我听一遍。”
“然后呢?”坐在宠物诊室外,宁衡刚听到自己成为话题中心,于睿就露出诡异的傻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自然,于睿在复述的时候避过了兄弟俩股权争议的事,以及陈墨之的黑历史,但现在想起来,还是不禁觉得十分带感。
“哦对,然后,陈大哥听完墨之的叙述,就冷着一张脸,教训邬云。”于睿板起脸,手往虚空中一拍,装作把咖啡杯放到茶几上,手指敲击沙发扶手,“阿云,你真是越来越任意妄为了。这件事我会知会给伯父伯母,还有你大姐,相信她会妥善处理。还有那个顾yinyin,看来是不能放她离你太近了,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很多天没去上学了?从明天起,早上6点起床,跟着我的车走。”
“哈哈哈,是不是很过瘾,很解气!我跟你们说,邬云那小子当时就跟鹌鹑似的,坐那儿一句话都不敢说,亏他在网上还拽得二五八万的,结果最怕的是墨之的哥哥啊!”
陶项明看他笑得开心,忍不住提醒一句:“你还没说到狗。”
那两只狗,是邬云被教训完之后,陈墨之为了补偿Jing神损失,找邬云索要的。他说,如果邬云敢不听话,就把他上个月去日本追仓木麻衣演唱会的事情告诉陈立之。
“但是,乌云为什么这么怕陈大哥呢?”宁衡表示不解,“墨之不是说,他之所以对我感兴趣,就是因为曾经听过我讲数学题,想被人管教吗?”
于睿瞪圆了眼,“拜托,宁神,你多软啊,陈大哥一看就是暴君一个,这能是一回事嘛!”
“哦,原来我哥在你心里是暴君一个啊。”陈墨之抱着一个垫满棉布的篮子出来,里面的两只边牧幼崽刚打完疫苗,窝在里面睡了过去。
于睿一见他就怂了,低头心虚地道:“我没有,我不是。”
陶项明和宁衡无奈地对视一眼。这家伙,在嘲笑邬云是个鹌鹑以前,先想想自己啊。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谁能猜到两只小边牧出生时叫啥?乛?乛?
☆、宁衡的小秘密
两个多月大的小边牧受到了301宿舍和325宿舍全员的一致喜爱, 陶项明和宁衡的新居也因此频繁有人光顾。先前来参加了暖房乔迁的朋友们很快轻车熟路,给基德和平次买的狗玩具几乎要堆满一整间屋子了。
“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某天早晨,陶项明拨弄着一个大大的狗飞碟,再对比了一下两只幼崽如今幼小的模样,忧心这些玩具要什么时候才能派上用场,到时候怕全都沾满灰了吧。
宁衡抚摸着幼崽柔软的皮毛,念念有词地道:“对, 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是吧?你也这样觉得么,宁宁?我要在群里面发公告,以后谁上门拜访再带跟基德和平次相关的礼物, 就直接逐出门去!你也在你们宿舍群里发一个吧。”
“啊……哦,基德和平次,对。”宁衡像是才回过神来,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他们装修房子的时候专门辟了一间出来做娱乐室, 里面虽然也有床,不过是榻榻米式的, 整间放都铺满软垫,现在是狗狗们玩耍的地方。宁衡双腿坐在地上,身上是之前才买的柔软轻薄的白色毛衣,靠在五颜六色的彩墙上时, 显得格外勾人。
陶项明把他半抱到腿上,按着他的后脑勺柔柔地亲了下去。自从搬家以后,两人深刻地体会到了同居的好处,不用像在学校时一样, 亲个嘴还要看看旁边的人多不多。现在只要情动,就能随时随地扑倒然后——
“哈……”不知不觉从被抱到被压的宁衡艰难地喘息着,虽然身体热得要命,却还是艰难地把陶项明的手从自己的裤腰下抽了出来,然后蹦起来跑到门边,面红耳赤地道:“今天、今天还不行。”
“宁宁。”陶项明坐在地上委屈地申诉:“我都准备好了,也看过很多教学贴,保证会对你很温柔的。而且,之前你不是也很想要的吗?”
宁衡眼神游移,从绘满星星的天花板一直飘到地上互相玩爪子的两只,然后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惊喜地道:“是因为基德和平次啦,它们还这么小,我们不能做少儿不宜的事情。”说完,他像是怕陶项明说出什么“换间房再做”的话,立刻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