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落在叶行歌的衣襟上:“公子又何必问的这般清楚呢?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才是。”
语罢,她想解开叶行歌的衣服,却被叶行歌按住了她的手。
清月以是因为自己的动作热闹了叶行歌,当下声音就有些惶恐了起来:“可是清月服侍的不好?”
叶行歌从她的声音里听到了浓浓的惊惧的意味,她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没有什么,你做的很好。”
从清月的声音上来听,她也不过双十年华的模样,但是……
叶行歌想到宋言同自己说的话,她顿了顿,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夜明珠。
叶行歌自问自己已经见过了许多丧心病狂之人,但是她从未见过,真的有人可以丧病到如此地步。
眼前的清月,模样十分秀美,但是唯独,她的眼睛是紧紧闭合起来的。
不是因为患有眼疾而闭合起来,而是被人生生的用线缝合了起来,只留下了一道十分恐怖的伤疤横在脸上。
而她虽然声音十分娇媚,甚至是还带着一丝笑容,但是脸上却是带着沉沉的死气。
叶行歌闭了闭眼睛,努力的不让自己的声音里有一丝的异样传出来:“听你的口音,似乎是江南人士?”
清月见叶行歌真的是没有生气的意思,便重新依偎在叶行歌的身边:“我是姑苏人士。”
“哦?”叶行歌趁着这个夜明珠照耀的光线,打量着这个屋子里面。
比起安排给叶行歌他们的屋子,这个屋子的摆设差的很多,但是唯独这个床十分的奢华。
“我也去过姑苏。”叶行歌将夜明珠收起来,温声道:“那里确实是一个风景十分优美的地方。”
清月沉默了一会,半响,重新笑着,似乎是喃喃自语道:“是啊。”
叶行歌任由清月依偎着,除了和清月讲述一些她在姑苏时候的见闻,便是不着痕迹的朝清月打听这个蝙蝠岛上面发生的事。
清月是一个十分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她乖巧的依偎着叶行歌,叶行歌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公子,”清月顿了顿:“时间到了,您该离开了。”
叶行歌一顿:“嗯?为什么?”
“再过一会,管事的就该过来了。”清月似乎是仰着头看向叶行歌,“我方才,听那外面的岩石上低落的水滴声,也该到了时间了。”
叶行歌只觉得自己心中堵的厉害,就好像是有什么梗在心中一样。
这得有多么的孤独和绝望,才能去数外面岩石上低落下来的水滴声。
“好”叶行歌想要起身,却被清月轻轻的拉了一下。
叶行歌没有再挣扎,而是顺着清月拉她的力度重新坐在了床上:“公子,清月知道您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叶行歌一愣,她其实意识到了清月可能是知道了自己的意图,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会乖乖的回答叶行歌的所有问题。
“嗯”半响,叶行歌只能这样含糊的回答她。
“公子,”清月似乎是摇了摇头:“定然是一个十分俊美的人。可惜,清月不能见一见公子的模样。”
她的语气十分平静,叶行歌沉默了片刻,拉着清月的手,顺着自己的眉眼摸了下去:“如何?”
清月的声音有一丝的哽咽:“和清月想象的一样。”
“公子”清月倾身过去,在叶行歌的脸颊上留下了轻轻的一吻:“小心。”
叶行歌笑了笑:“好。”
“如果可以的话,”清月在叶行歌离开之前,突然很小声的开口:“希望公子可以如偿所愿。”
清月不是个傻子,她在这里不知日月的呆了这么长时间,从未见过叶行歌这样的人,她问自己的问题,和自己说的那些话,话语里透露出来的意思让清月有些心惊。
但是,叶行歌太温柔了,他通知谈到自己的家乡,谈到家乡的小桥流水,谈到了外面的阳光,谈到了清月梦寐以求的东西。
她这辈子就这样了,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想见到其他同自己一样遭遇的人被送进来。
但是叶行歌却听到了,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清月咧了咧唇角,笑着笑着,鼻子却酸了起来。
她握住叶行歌方才给她的小小的药瓶,就像是握着什么绝世的珍宝一样。
叶行歌悄无声息的又沿着原路返回了过去,等到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宋言早就已经睡在了床上,但是依朵却仍旧是坐在桌子旁边,似乎是在等着叶行歌的样子。
“怎么还不睡?”叶行歌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依朵愁眉紧锁的模样。
“没什么”依朵笑了笑:“方才言言有了梦魇,我哄了她许久,她才安心的睡了过去。”
依朵叹了一口气:“看到她这样,倒是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
“恩?”叶行歌顺手把了把依朵的脉,她的手十分凉,叶行歌输入了一些内力过去,这才让依朵的手重新暖和了起来。
“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