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来给苏侧福晋请罪的,还望苏侧福晋勿要怪罪“年氏柔柔的说道。
“请罪?呵,爷从来不知道,请罪居然是这样请的,你倒是让爷今日大开眼界,都是奴仆像主,不怪有那样长舌妇做奴婢,主人看来也没好到哪里去“胤禛讽刺道,还真是把自己当一个人物了,他忽然想起了年羹尧,林氏和他说过关于年羹尧的事情,也是一个不安分的,现在他确实是需要年羹尧的支持,现在,他在军中根本就没人,十三和十四虽然也有向军方发展的想法,可是,两人是需要皇阿玛安排的,可是现在并没有特别大的战事,皇子是不能领兵的。
“妾身,妾身。。。。。。”年氏忽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不知道爷究竟听了多少去,年氏把目光转向静姝身上,看到了静姝得意洋洋的表情,心中恨得不行,这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在爷面前出丑,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她大意了。
胤禛知道年氏想要解释,可是他根本就没这个耐心听,他又不是傻子,这个女人所算计的,完全看不清楚。“今日是哪个丫头在花园背着静姝嚼舌根?”胤禛将目光向年氏身后的侍女看去。
夏儿打了一个寒颤,颤抖着声音,立马跪了下来,道:“是,是奴婢“。
“你今日为什么会在北院的花园,你们家侧福晋的院子在西院,离北院可有长一段路程,还有,西院附近就有一个大的园子,你怎么会想要去北院后面的小花园?”胤禛问到。
“奴,奴婢。。。。。。”夏儿一瞬间脑袋空白,她不能把侧福晋供出来,自己的父亲,母亲都在年家,不能让他们有事儿,得快点想别的理由,夏儿一瞬间,脑海中的念头百转千回,竟然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
春儿见到夏儿的情况,也连忙跪下,道:“是夏儿觉得辛苦,想要去园子里逛逛,可是,西院的园子侧福晋经常去,夏儿怕侧福晋责罚,便去了北院后的小花园,那里离西院比较远,侧福晋不常去,这样就不回被侧福晋责罚了“春儿道。
年氏见春儿出来救场,终于松了口气。
“不愧是是年侧福晋身边的丫头,各个都好口才”雪阳讽刺。
静姝得意,刚刚这位年侧福晋还讽刺了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额娘打脸。
“既然如此,就把这些丫头送回年府吧,换几个做事麻利的,没那么多话的,尤其没有问她,就自己跳出来的丫头过来”胤禛嘲讽道。
年氏据着礼的身形有些稳不住了,恐惧的看着胤禛,感觉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温存都想笑话,说惩罚就惩罚。
雪阳看着年氏看着胤禛的目光犹如看负心人一样,心中打了一个激灵,不是吧,这才多久,就爱上了?雪阳想了想自己,这么多年过去,貌似也没爱上啊,不过她还是承认对胤禛是有好感,但是绝对到不了爱的程度。
雪阳摸了摸静姝的头,心道:静姝,你看到了吗?这个时代女子的悲哀,希望你日后能守好自己的心,至少不要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才好。
看着年氏受罚,雪阳心中没有丝毫的痛快,有的,只是为这个时代的女性感到悲哀,男人的喜怒哀乐就是女人的一切,任凭你的娘家再厉害,嫁了人,也不过如此,一辈子,待在四四方方的后院,可悲又可叹。
胤禛惩罚了年氏后,年氏倒是安分了不少,至少没有时不时的再去截人,后院的女人们也松了口气,雍亲王府邸还算好,乌拉那拉氏管家,并没有什么克扣谁的份例,但是见不见得到胤禛,又是另外说,毕竟,后院的女人,没有谁不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的。
年氏时不时的截人,让她们最后一点点希望都没有了,年氏一早就翻了众怒,不过见她受宠,然后家世也不弱,便没有人说什么,但是在私底下,酸话可没少说,即使是明面上依附她的顾格格和郭格格,私底下也酸话不少。
不过经此一事,雪阳便没有全身心的将心思投入到自己写的书当中了,而是抽出了时间,多关注静姝,她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雍亲王府的事情,远在海上的弘晨课不会知道,在清朝生活了十几年,见过西洋人,第一次见到了皮肤黝黑的黑人,这些黑人,怎么说呢,身上没有穿衣服,只用树叶围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或许是因为皮肤实在是太过黑了,反而衬得牙齿特别的白。
弘晨呆住了,他说应该说有伤风化还是怎么的,看到这里的人,弘晨都不敢下船,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眼。
船长见弘晨,弘皙还有岳兴阿三个少年都愣住了,心里头不由得好笑,好吧,刚开始来的时候,他们也都愣住了,觉得有伤风化,这里的人,还保留着狩猎社会的生活方式,这里说没有耕地的。
没有耕地,也没有纺织品的出现,穿的只有树叶兽皮,吃的,也只有野兽,不过,接下来他们要先在这里休整一段时间,将船上的食品用水补充好才能继续上路,自然,也是可以和这些人做交易的,这里,茶芽瓷器都不是这里最需要的,在这里,最需要的就是兵器。
毕竟他们是和野兽搏斗,骨刀和石刀都是比不上钢铁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