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喝那么多做什么。”
他按下冥之刚刚抬起的手,夺了酒壶,放置一旁。
冥之看着他,嘴角露出一抹坏笑,端了奚渊面前最后的那杯饮下,感慨道:“渊儿莫不是欺我,怎你酒杯中的酒竟比我杯中的好喝些?”
奚渊红着不知是醉得还是冻着的脸,揶揄道:“冥教主若是酒瘾未过,奚渊便再为你烫一壶。”
冥之伸手抓~住奚渊抽离开的手,那手许是因为喝了酒,又或许是因为烤着炉子的缘故,异常暖和。冥之抓~住了便不舍放开,任奚渊如何挣脱,他都紧紧抓着,最后凑到嘴边轻啄一下,耍赖道:“冥之醉了,不因为酒,只归罪与渊儿,现下,渊儿该扶我去睡了吧!”
“亭子清凉,抬眼可见美景如画,披着月色为裳,卧与冰雪之中,岂不真是醒酒的好地方?”奚渊看着他,语气异常诚恳。
冥之道:“夜深寒重,若是病了,岂不得渊儿你劳心伤神?冥之又怎舍得?”
未等奚渊再语,他便牵着奚渊回了南厢房。
奚渊看着在他房间左右观赏的冥之道:“东厢房还空着,你还是去那儿睡吧!我房中只一张床,可没有多余的床给你了。”
冥之看着自己临行前送的画,忍不住拍了拍手,似乎是没听见奚渊的话一般,说道:“这画如何?”
奚渊道:“冥大教主的画,自然值得一藏。”
冥之道:“画中之人如何?”
奚渊道:“无双。”
冥之大笑道:“好一个无双!渊儿可知,那无双之人将我心神勾去,却不归还,所以冥之今夜特来讨回。”
奚渊皱眉道:“如何讨回。”
冥之道:“渊儿说该如何讨回?”
奚渊道:“讨不回便不讨了。”
冥之朝他走近,怕他后退,又干脆伸手揽住他的腰。冥之将他搂紧,距离渐渐缩小,冥之的下巴抵着奚渊的额头,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
奚渊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他想推开冥之,却被冥之搂得更紧,耳边传来惊雷一般的声音,在他的脑子里炸开。
冥之说:“渊儿,我想吻你。”
不等奚渊的回应,他便低下头,含~住了奚渊的双~唇。奚渊睁大眼睛看着突然放大的脸,和嘴巴传来温暖的异样触感,他终于闭上眼睛,回抱住冥之。
这种感觉太美好,太不真实。
于是,这个温柔含蓄的吻渐渐变得疯狂。冥之感受到奚渊回应的吻,拙劣还有些生硬。冥之在他唇上咬噬,奚渊吃痛地张嘴,还未有所动作,冥之的舌头便乘机而入。
那舌头攻占着他口腔里的一切。舔~舐~着他的上下颚,再从他的牙床扫过,攻占着每个角落,最后,勾住他的舌头,紧紧地纠缠。
烛光轻轻跳动,发出“啪”的一声。一道银丝从嘴边滑落,被烛火染上红光。
冥之的手从奚渊的颈脖落下,滑至衣襟中,忘情之时,却被奚渊一把推开。
奚渊努力平复着呼吸,摇头道:“不,不要,冥之。”
冥之看着他,眼中夹杂着痛苦之色,安慰道:“没事的,渊儿。”
奚渊道:“不,不是......”
冥之的手穿~插在他的发间,然后轻啄了下奚渊的唇,眼中一片柔光:“渊儿,冥之不是肤浅之人,我不在乎,渊儿也不必介怀。可好?”
看着不再挣脱的奚渊,冥之再次吻上他的眼睫,动作轻柔。奚渊的心和眼睛一样,扑闪着眨了一下,再也容不下其他。
冥之的唇再落到奚渊的耳边,舌头描绘出他耳朵的形状,最后含~住他的耳~垂。
冥之将他抱到床~上,褪~下他的衣裳,身上的伤疤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空气中,丑陋又狰狞。冥之心疼地吻着那些伤疤,感受道怀里的人身体止不住的战栗。
奚渊的身子绷得紧紧的,任由冥之动作。当冥之吻上他胸前的凸起时,他粗重的喘息声中断,取而代之的是一声于他而言十分羞耻的呻~yin声。
冥之坏笑着在那地方停留,舌头一遍遍描绘着。
奚渊紧紧~咬住下唇,避免再次发出羞耻的声音。他稍稍弓起身子,仿佛这样就能从冥之的口中逃脱一般。
却不知他这个动作正好顶到了冥之身下的硕大硬~物。冥之乘机抬起他的双~腿驾到自己腰上,手上拿的是他不知何时准备的药膏。
冥之覆在奚渊身上,炽~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他说:“渊儿,给我......”
说完,他的手指慢慢探入奚渊身后,深入浅出的摩擦着。怀中的人敏感的颤抖着,呼吸愈发急促,被他极力压抑的呻~yin声终于控制不住的从唇~间溢出。
奚渊十分不适应这种感觉,他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覆在自己身上的人。
“唔......”奚渊紧紧皱着眉头,感觉冥之的进入之后,他解脱似的长舒一口气。冥之看着他眼角有些shi~润,心疼的吻住他。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