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齐锦之。谢眺转身前,齐衡之还不忘嘱咐一句:“一会我来找你。”
休息区,谢眺坐到沙发上才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场合。
齐锦之倒是面色轻松,又端了杯果汁放到谢眺面前。“喝点果汁吗,应酬本来就累,忒折磨人。”
“谢谢。”
“先前的事,对不起了。”谢眺端起杯子,听到齐锦之对他说的这一句,她是真诚地,为了那天谢眺在病中的那句不礼貌的冒犯。语气还有些惭愧的别扭,看得出,她不惯于道歉。
“没事。”谢眺笑笑,齐衡之已经向他道歉过了,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对齐锦之,他的印象还不错,相信她没有恶意。谢眺转而又岔开了话题,与齐锦之问起了现场一些到场的人,除了几个电视上的明星,他几乎都不认识。齐锦之又擅长交际,到场谁人谁事知晓得清清楚楚,与谢眺说得清清楚楚,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着笑,投缘得很。齐衡之偶尔看一眼,也觉得安心又欣喜。
谢眺从齐锦之那儿听了一肚子八卦,嘻嘻哈哈地笑着,抬眼往齐衡之那边看了一眼,这一眼,他脸上的笑就淡了。
齐衡之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穿着白西装,Jing致修身,身形挺拔,英俊的气质显露无疑,
他侧站着,谢眺只能看到他的侧面,如同雕塑一般,曲线分明,那双眼睛最是摄人,他远远地看着,都能感受到他眼波流露的魅力,看到他笑容和煦地看着齐衡之。
齐衡之也同样用笑容回应他,与他寒暄,隔得太远了,谢眺什么都听不到,他只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谢眺?看什么呢?”齐锦之的声音拉回他的理智:“在看那个跟哥哥说话的人嘛?那是兰子凯你知道吗,这几年最受欢迎的明星,祈亚的摇钱树。”
谢眺嗯了一声,就听到齐锦之的下一句话:“他和哥哥在一起过。”
“前几年的事情了,后来和平分手了,不过好像关系还不错。”
※
齐衡之觉得今晚的谢眺有些黏他。
这种黏,是谢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信赖和依恋。
从刚才会场开始,就一直不说话,回了房,却一反常态地粘腻了起来。
深夜,他们躺在床上却不安宁,因为谢眺问他,能不能把他绑起来。
他拿着一根丝绸的带子,是前阵子买进来浴袍的腰带,眼里有着期盼,问齐衡之:“今晚,能不能容我对你做想做的事情。”
齐衡之伸着手,靠着看谢眺的动作,谢眺则低头摆弄齐衡之的手,那锦缎的带子一圈圈地束缚着齐衡之的手腕,谢眺用力规整,不可谓不疼。
说不疼,是不能够的。
谢眺找不到工具,齐衡之开口,声音里有些涩,像久未转动干涩的齿轮:“我保证不会动的。”
谢眺抬起眼,闻言笑了起来,眼睛里亮莹莹的:“这会,说什么我都不信,都要听我的。”
他这么说着就真的这么做了,结结实实地打上了一个绳结,一拉,齐衡之双手被他提了起来,床头有个灯架,谢眺调着长度,挂上了那绳子,这一下,齐衡之双手被吊起来,前身展露无余,双腿之间微微站起的蓬勃在睡衣之下隐秘探出了头。
谢眺这才趴着,朝齐衡之跪行几步,伸出一只炙热的手指,拨开齐衡之的睡袍,一边吻他。
一吻毕,齐衡之呼吸已经紊乱,他被谢眺剥下来衣服,卡到手臂的时候,谢眺竟然用剪刀划开了那层锦缎,这一下,他狼狈地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展露出来。
无处可逃。
谢眺也动情,如被架在欲火上烤,渴盼像浪chao一样泼灭他的理智,他疯狂地想要齐衡之,却更想看齐衡之疯狂。
他骑在齐衡之的足踝上,当他竖起来的脚是阳具,用自己软乎乎的tun缝去蹭。
那里面润滑过,shi漉漉的tun缝间有那么多不可说的意思,带着他整个人炙热的温度,星火一般,马上就点燃了齐衡之。
他在表演性爱给齐衡之看。
让齐衡之所见,满心都是他随着情欲舞动的姿态,美好的酮体,诱惑的姿态,还有那些不可言说的性爱暗示明示。
他不遗余力地展示着自己的魅力,如同狐妖扒下伪装的皮,显露出通身媚骨。
凸起来的ru头shi漉漉地立起来,那上面沾的是谢眺的口涎,他把自己的指头含进嘴里,伸出淡粉色的舌头出来舔,灵巧的舌头像蛇一样动着,还有滋滋的水声。
坐着这些,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齐衡之,齐衡之微小的反应都让他快乐,让他更加沉溺于挑逗的乐趣。
他喘息着起伏的胸膛上已经泛出了密密的汗,肌rou喷张,随着他的动作动着身体,喘得粗糙。
靠着齐衡之立起来的足背,模仿性交一样抬着自己的腰tun。
这一下要了齐衡之的命,脑海里像是炸开一样。
深吸了一口气,齐衡之拼命抑制住扯断绳子的欲动,他动着左足,约莫是拿着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