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房间,厨娘端上了提前准备好的热nai,整个屋子都暖乎乎的,洋溢着热闹温馨。
看得老人他特别宠爱齐锦之这个小外孙女,把她一直拉在手里,笑呵呵地跟他说话,又问了齐衡之几句,齐衡之用俄语作答,声音低沉磁性,谢眺此刻就是睁眼瞎,坐在一边微微笑着,慢慢就走了神。
老人很快注意到了谢眺的出神,露出笑容,他用眼神示意齐衡之,看着谢眺,问了他一个问题。
谢眺听到老人说自己的中文名,吓得突然回了神,问题虽然他听不懂,但能感受到老人眼神中的慈爱,齐衡之坐在他身边,翻译给他听:“爷爷问你路上累不累,还习惯吗?”
“嗯嗯”他用力地点点头,脸上露出属于他的感激和小拘谨:“谢谢您的关心。”
齐衡之翻译后,老人慈爱地拍拍他的手,也许是顾念众人风尘仆仆,他又很快的催促年轻人去认领房间,赶紧睡觉。
齐家兄妹的随行有些去住了酒店,几个随身保护的保镖被安排在客房。
谢眺从厕所洗完澡出来时齐衡之已经洗好澡躺在床上了,屋里暖气开得很足,齐衡之见了他就展开手臂,让他躺进来:“过来暖暖,今天苦了你了。”
莫城的冬比北都猛多了,齐衡之把谢眺抱在怀里,把他的脸捧起来,细细地检查他脸上有没有gui裂和冻伤。也许是眼神中的心疼太过直白,谢眺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等他松了手,就像抱抱熊一样钻进了他的怀里。
对他的撒娇齐衡之乐得消受,他笑得宠溺,凑到谢眺耳边:“怎么样,爷爷家不是宫殿也不是城堡吧。”齐衡之知道谢眺的紧张,谢眺曾跟他说过自己那个关于城堡的臆想。
“嗯,你别笑我了。”谢眺不好意思了。“你爷爷很好,很可爱。”
“知道我家不是城堡,我不是王子,你会不会很失望。”齐衡之继续打趣他,捏着他的耳垂,轻轻地揉。
谢眺瞪大了眼睛看齐衡之,他怎么会说这种傻话。
“那是,相当失望了。”
他嘟起嘴,故作失望的样子。虽然也觉得两个人很傻,却乐意朝着这个方向放开缰绳,讲着这种弱智的话题也觉得有趣。
下一秒齐衡之就吻上了他,将他读起来的唇瓣碾下去,吻得浅尝截止:“不是您的王子,真的很抱歉了。还麻烦您将就一下。”
谢眺噗嗤一笑,齐衡之这个没脸没皮的:“要我讲究,你也要多卖力点啊。”
他玩笑开得有些污,自己也看不住脸红了,齐衡之把他抱起来,给他揉着肩膀 “好好好,小的一定多卖力,把您给伺候好咯。”
这话题真是太傻了,说完两人就哈哈笑做一团,笑得倒在被子上,齐衡之怕谢眺着凉,扯开被子给他仔细盖好,把他搂在怀里,才交代到:“我这两天跟锦之忙点事情,你在家里也行,出去逛逛也行,但你不会俄语,得让爷爷派人带你。”
谢眺忙摇头,他不想麻烦别人:“我在家里就好。”
齐衡之知道谢眺的性格,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在家也好,这几天冷,过两天我带你去逛。”
谢眺有些欢喜,他点头答应,两人被窝中又楼的紧了些,双双掉进了甜梦乡。
不得不说,齐家外公这座宅子还是很舒服的。
供暖充足,厨娘的手艺相当不错,谢眺一开始以为自己会不习惯这边的食物,结果被这边的rou食喂得饱饱的,厨娘为了照顾他,更是会准备一些中国料理。
齐家兄妹从第二天开始就忙得脚不沾地,齐衡之基本就是深夜才钻进他的被窝,所以一般谢眺吃过午饭后,会陪着伊戈尔坐一会,一起整理花园,或是陪狗狗玩玩具。
第一天的时候,他本来吃完了要回房间,却看到老人家在整理花园。老人家住的地方据说是军队里给退休老将军准备的养老别墅,平时也有保姆佣人,此刻却不见了影子,只留老人家一个人正在搬一个合抱粗的大花盆,花盆上还剩一截枯木。
他站在楼梯看,心里挣扎了一下就跑过去帮忙了。一老一少费了一会儿劲把花盆挪到一边,老人家露出感谢和善的笑容,看得谢眺有些腼腆。
两人把花盆安置好,老人家又示意谢眺要不要帮他把里面枯萎的木根铲出来,谢眺自然不能拒绝,何况最初的尴尬过后,他觉得这个和颜悦色的老人家挺好相处的,便摆出对待家里长辈的架势,乖得一塌糊涂。
两人忙活了大半个下午,汗流浃背,脸上还沾了些脏。相识哈哈一笑,这时候胖胖的厨娘大神给爷俩端上了下午茶,是刚出来的蛋糕。
两人交流全靠英语加比划。谢眺的俄语只学会了“爷爷”英语仅限于大一水平,老人的英语倒是不错,就是有些老年人特有的深厚甚至浑浊。
一开始,他们的交流仅限于 try,eat,try more,eat more。接下来几天,他们渐渐磨合,能用英语交流,主要是老人照顾谢眺的水平,能感受得到,伊戈尔接受过很好的贵族教育,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对他这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