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谢眺还要照顾妈妈还要照顾,还有一个nai刚断的雪球。还有一个黏糊糊断也断不开的齐衡之,日子过得也是紧凑又有趣了。
这一日,他要去聚会。
车子开到天悦城门口,齐衡之稳稳当当停了车,谢眺低头去解安全带。齐衡之下来给他开门,前前后后地检查着。
自他们在一起之后,谢眺少有自己的社交。齐衡之叮嘱他:“玩得开心点,一会叫我来接你。”
说着说着,自己都突然觉得好笑,明明是吃顿饭的事情,却有些送小孩上幼儿园的紧张。又有送君出征的凄凉。脱口而出“觉不觉得我们两真矫情,吃个饭也像生离死别。”
“哈哈哈”齐衡之说得搞怪,也谢眺被他逗得乐了。脖子有些缩回去,这一下插科打诨,两人刚才微微的不自然也散了。谢眺看了齐衡之一下,向他挥手,转身走进了商场。
那地方不好停车,齐衡之上了车,他一会约了金四,要去品一家金溪最近的新宠。
一路上车流有些拥堵,他一边开,一边想着刚才自己的婆妈,但只要对面是谢眺,总是有些理所应当的。
和金溪约好的地方是一处北都新开的西班牙料理,老板是西班牙人,做得一手纯正的西班牙菜。特别是他家的火腿,金溪喜欢得不得了。一听他说约饭,就定了这个地方。
齐衡之到店时金溪已经坐在窗边等了老久,急得嗷嗷叫:“你赶紧,再不来我就先吃了。”有一边招呼侍者可以先上点好的菜。
齐衡之不疾不徐的坐下来,:“别急,今晚我请你吃”
这顿饭两人吃得快意,东南西北地瞎扯,一会服务员上了黑啤,金四就爱这一口,喝得嘴边一圈酒泡泡。
吃得过半,金四放下手里的酒杯,翘着腿,从容地问 :“说吧,你怎么突然就找我了?”
现下谁不知道齐家二少中了个小年轻的毒,日日沉迷美人乡,近日连在齐氏集团露面的时间都少,正是应了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
齐衡之卷起一块烤饼慢悠悠地拼着,等吊足了金四的胃口,才慢悠悠地说“谢眺去见朋友了,我等着一会接他,顺便找你吃个饭。”
金溪噎了一口。
转而哈哈大笑,多时不见,齐衡之怎么当起幼儿接送来了。
按常理,他这时候就得问一句你是来真的还是来假的,扮演一下迷途羔羊的牧羊犬,身在局外的旁观者,没有被恋爱冲昏头脑的亲友,给齐衡之点中肯的意见。
但眼前是齐衡之,该清楚的都清楚,同样的,一但犯了倔,谁也来不回来,说也白说。
何况齐衡之寥寥数语,他已感受到其中的不寻常。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眯着眼睛笑嘻嘻地,好一会才说道:“你听说过养成游戏吗?”
齐衡之扫了他一眼不做声,金四接着说道:“遇到一个人,捡回来洗干净,买衣服,买一堆衣服回来,一件件给他换,给他升级,喂他吃东西。练技能,平时没事摸一摸培养培养感情。”
“这种游戏一年赚几个亿,玩的人特别多,我还不觉得有什么,没想到今天你也栽进去了!”
“我不是。”
“别狡辩。”
一阵爽朗的笑声,带着幸灾乐祸,金四说的有趣,心却静下来,他想齐衡之怕是早就忘了嫖娼的Jing髓了。
低头把杯底的酒喝尽了,才堪堪餍足,金四漂亮的眼睛一挑:“大哥知道吗?”
齐靖之在南城时见过谢眺,但齐衡之对谢眺的用情齐家是否知晓,态度又如何,金四觉得还是需要先弄明白的。
“大哥见过,没有细问。”
金四抿了抿嘴,“没什么不好的,你开心就好。我们这样的人家,找门当户对的容易,找个真心喜欢的反而要费点劲。”
“比起来,你也不是最疯的那个。”
那顿酒喝到十点多,谢眺的电话就进来了。齐衡之接起来,谢眺的声音带了酒气,还算清醒。齐衡之边听边点头,把地址也记了下来。
他打电话的样子金四看在眼里,明明就是个十足的二十四孝男友。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唉!金溪叹了一口大气。
他拿起外套,边走出去,边漫不经心地道“你上次说的事情,我跟着,那边又要有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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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眺喝了一晚上的酒,染了一层骄纵颜色。他的酒量是很好的,毕竟出身欢场,夜夜笙歌。但自从跟了齐衡之,他很久没喝得这么多了,许是今晚开心的事情太多,竟惹得谢眺也贪杯了。
车上坐着还好,下了车却迷糊,齐衡之托着谢眺上楼的时候,感受到谢眺身上源源不断漫出来热气,有一种小动物般,他探了探谢眺的额头,不算发烧,也许是酒Jing令他兴奋,兴奋地血rou都热了。
齐衡之把谢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转身进卧室换了一套衣服出来,倒了两杯水放到桌上,谢眺仍迷糊,齐衡之凑过去想帮他脱了外套,谢眺一直看着他,用迷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