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最疼的月份,双ru鼓鼓的涨着跟揣了个小馒头似的,而且双ru白里透着粉,粉里还透着红,一对儿ru头特别有力的挺立着,甚是诱人。上次赵燃给揽月热敷换帕子的时候,忍不住吻了吻,疼得揽月嗷嗷叫手还一个劲儿的乱抓,赵燃的脸差点儿被揽月给抓破了。自此赵燃可不敢轻易唐突揽月了,换热帕子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的,就这揽月还总是恶狠狠的瞪他。可揽月每天这么躺着也不是办法,他自己浑身酸痛不说,范老也有好几次都提醒揽月要多动动。赵燃哄揽月说院子里很漂亮,出去走走,揽月嫌穿衣会蹭着胸口,疼,不去!
“月儿,为夫扶你起来走走好不好,咱不出去,就在屋里走走,咱不穿衣服,你看为夫给你烧了地龙。”赵燃握着揽月的手,细声细气的哄着,昨儿范老威胁赵燃这么下去可是会一尸两命,今日赵燃必须得让揽月离开床铺。
“不去,走路也疼,一动就疼。”揽月扶着赵燃坐起来,道:“给我捏捏背,酸着呢!哎别碰我胸用点力嗯,上面点嗯再往下”揽月头枕在赵燃肩头,使唤他可顺手了。
赵燃这边为了让揽月起床果断使出杀手锏了。“城里有个连春楼,里面的松鼠鱼和溜腰花很是好吃”
“走几圈,你说吧!”不需多说,揽月从赵燃怀里坐直了身子,直勾勾的看着赵燃,赵燃的套路,他清楚极了。
揽月身子软绵绵的,赵燃揽着他的腰,稳稳的扶住他,揽月这才放心迈开步子,他一走动,胸就颤,果然一阵钻心的疼,揽月叫着疼,扶着赵燃直喘气。赵燃对着揽月的胸给他吹气,边吹边道:“连春楼的松鼠鱼可是桂鱼做的月月要忍耐些才是。”揽月勉强走了两圈,赵燃从下人那边接过热帕子给揽月敷胸,揽月疼得有点麻,现在不想敷,赵燃把帕子还给下人,又说:“月月,还有五圈,加油!”揽月摇了摇牙,道:“再走八圈,给我加一道糖醋里脊!”赵燃笑眯眯的看着揽月,豪迈的吻了吻揽月的唇,道:“成交!”赵燃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骗揽月,揽月运动完毕又泡了个澡出来,几道菜就摆在桌子上了。揽月兴冲冲的走过去,闻了闻香甜的菜味,恶心之感瞬间从腹底翻起巨浪,一弯腰他又吐了。赵燃赶快叫人收拾了饭菜,扶着揽月坐下,揽月不甘心的用力拍打赵燃,竟是不争气的哭了。“月月不哭,等害喜过了,为夫天天买给你吃好不好?”反正揽月力气小,打就打了,赵燃蹲下身子,抱着揽月轻声安慰。
“没有几次了,真的没有几次了呜呜呜”揽月的身子可禁不得这么激动,又吐了一次不说,跟着头晕心也慌。赵燃把揽月抱回床,叫范老和薛老过来给揽月诊治。范老说怀孕之人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尤其是揽月害喜还没停,肠胃又不好。另外范老还诊出了脉象有异。范老让薛老过来诊脉,其实薛老两日之前就发现了,只不过揽月是他第一个男产夫,他拿不准是不是跟女子一样。两个人一合计,看了看揽月又齐齐的摇头。赵燃最看不惯大夫们这种吞吞吐吐的样子,霎时间冷了脸,道:“有什么问题,说!”
薛老说:“依脉象看,揽月公子怀的是双胎。”范老又继续说:“男子怀胎本就比女子艰辛,风险也高。怀双胎的话就更是赵老板和公子要做好准备。”
揽月闻言看向赵燃,那人的脸上要么笑yinyin要么冷飕飕,这日竟然慌了赵燃,那个做什么事儿都跟吃饭睡觉一般理所当然的赵燃,竟然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揽月觉得为了赵燃脸上这个表情,他值了!怀双胎之事,揽月心里没啥波动,反正是一死,现在就是死得更痛苦些。赵燃则不然,他从来没想过要揽月死,他是想了很多,查看了很多男生子的书,做了周密的计划才让揽月怀孕的。双胎无疑打破了赵燃的计划。赵燃笑得哭似的握了握揽月的手,说去去就来,揽月看着那张五官快要纠在一起的脸,心情竟然好了起来。
赵燃面沉如冰的带着两位老大夫到了另外一间房,开门见山的问:“双胎负担到底有多重?生产时的危险比单胎在哪里?”两位老大夫惊讶的看着赵燃,没想到他问得如此具体。赵燃知道他们心中所想,过去他不在乎,也不愿解释,现在则不然。“我从没想过揽月会因生产而亡,难产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是揽月会没事的。”
“赵老板凭什么说揽月公子会平安?”薛老忍不住问,这个赵燃,实在是太让人捉摸不定了。
赵燃走到一口大箱子边,打开箱子拿出一个盒子,转身展开对两位老大夫说:“这个千年的人参足够给揽月吊半个月的命,只要有一口气在,我即使嘴对嘴也会喂他把药吃下去。而这药”赵燃让开身子,两位老大夫过来瞧,即使行医了半辈子的老大夫也被这景象惊住了。所有产夫需要的药材,里面应有尽有,多珍贵的都有,比起皇宫的御药房也不遑多让。薛老拿起一个灵芝,上上下下的看,道:“这灵芝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了”范老也拿起个田七,对薛老道:“这是田七?这田七还能长到这么大?”两个老头看着这琳琅满目的药材,就像孩子们看到新鲜的玩具,两个人爱不释手的看了好久,赵燃才又说:“这些不够这边还有一箱。”
两位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