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个男人,暗搓搓地盯着另一个男人,恐怕只能用变态来形容了。
电影还是好看的,男孩看得很着迷,手里的爆米花也吃了大半。
等电影结束了,他刚刚摘下眼镜,眼前却突然一暗。
男人凑过来亲他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带着爆米花香味儿的吻。
出了电影院,男人又去买了最贵的周边,男孩拉着他不叫他买,男人却笑着说:“没事,我有钱。”
男人付了账,男孩手里抱着一堆东西,脸也红扑扑的。
营业员打趣儿说:“你哥哥对你可真好。”
男人竟然也没有反驳,只是把冰凉的手插进了男孩的外裤里,极为自然而隐秘地捏了捏。
男人和男孩到了地下停车场,所有的礼物都放在了后备箱里。
男人上了车,男孩子坐在了副驾上,系好了安全带。
男人问:“开心么?”
男孩想了想,说:“开心的。”
“以后会叫你更开心些的。”
男孩没说话。
“喜欢我么?”
男孩还是没说话。
男人也不再问了。
22.
男人教男孩做期货。
男孩完全不懂这个东西。
男人手把手地教,说,不用怕,赔了算我的。
男孩没问赢了能不能当他还债了,他没那么蠢。
男人今天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却叫男孩衣冠楚楚了,他抱着男孩抱得紧紧的,头枕在男孩的肩膀,看着他Cao作。
男孩很谨慎,但还是很稚嫩,两个人一起玩了半个月,输得多,赚得少。
又输了,男孩骂了句草,男人就挺胯顶了一下,半开玩笑地说:“草你啊?”
男孩别过头,说:“随便你。”
男人亲了亲男孩的侧脸,下了床,出去了。
男孩呆了一会儿,又逼着自己写了两个小时的论文,出去的时候,发现男人又在草人。
男人身上拢了一层细细的汗,挺着胯,很好看。
男人看到了男孩,问:“要不要来试试他,前面还有一个洞。”
男孩垂下眼,说:“不了吧?”
男人看出了男孩的软化,抽出了自己的东西,拍了拍服务人员的tunrou,说:“翻倍。”
服务人员跪爬到了男孩的身边,男孩低头看了一眼他,觉得他与这个人也没有什么不同,都是钱换来的东西。
“你草草他吧,草了他,他就能多赚些钱,家里人还有人等着看病呢。”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男孩的身后,他帮男孩褪下了裤子,熟稔地撸动着。
服务人员已经跪趴下来了,双手抓开了tunrou,刚刚被草开的xue沾染着黏腻的ye体,看起来很适合再草进去。
男孩已经硬起来了,但他还是说:“你给他些钱吧,但我不想草他。”
“我又不是做慈善的,”男人舔着男孩的耳垂,黏糊糊地说,“他得叫你快乐。”
“但草他我并不会觉得快乐,”男孩的心很冷,身子却很暖和,他还是太嫩了,欲/望冲刷着他仅存的理智,“他可以卖给别人,但我不需要。”
“Bad boy.”男人叹息似的放开了男孩,他当着男孩的面,把完全勃起的事物插进了服务人员的身体里。
服务人员满足地叫了起来。
“你看,他也快活,又能赚到钱,你偏偏不给他他想要的。”
“他快活与否,与我有什么干系,”男孩盯着男人和服务人员相交的部分,又盯着男人耸动的tun部,突兀地说,“你开心就好。”
男人顿了一下,他自己清楚,却很自然地掩饰了过去。
他说:“冰箱里买了你最喜欢的冰激凌,草莓味儿的,你要吃的话,不要吃太多。”
“嗯,谢谢。”男孩转过了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他彻底离开后没多久,服务人员惨叫出了声,男人捏了捏那人的tunrou,说:“总要玩儿够本钱,对吧?”
男孩对楼上发生的事情并不完全知晓,他在吃草莓味的冰激凌,冰激凌很好吃,在他准备吃第三个的时候,男人下了楼,说:“别再吃啦。”
男孩就不吃了,放在了一边,男人揉了揉男孩的头发,夸他“真乖”,又非常自然地拿起了男孩吃了一半的冰激凌,自己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问男孩:“想学射击么?”
男孩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明天带你去学,很有趣的。”
23.
男孩射击有点天赋,男人作为教练很喜欢,两个人出了射/击/场,手牵着手向前走,像一对情侣,也像一对亲人。
男孩子的脸还是有点烧,刚刚男人站在他的背后,伸手纠正他握/“玩具”的姿势,他们的手指碰在一起,“嘭——”,子弹射中了靶心,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