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嘶——”话刚说完,江一留就觉得腰间一疼,转头看向阮阮,阮阮却像没事人一样,津津有味地啃着羊rou串,仿佛刚刚伸出罪恶之爪的人不是她一样。
江一留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得罪这小丫头了,不过看着对方气鼓鼓却不说的样子他觉得还挺可爱的,也没戳破她这不合格的演技。
“我比小草早进去两年,算是她的前辈,我和向芳,也是小草牵的线。”张泽听于小草和莫向芳提起过眼前这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男人,知道他绝对不像外表看上去那样无害,这次莫向芳说要带他去见见老朋友,他还忐忑了许久。
“没道理啊,小草性子比向芳温柔,长得比向芳漂亮,你怎么没看上小草,反而看上向芳了。”江一留笑了笑,像是开玩笑一般说到。
“嘶——”又是一下暴击,江一留扭过头,看着阮阮这次毫不闪躲,气鼓鼓嘟起的脸颊,终于明白,对方似乎是吃醋了,讪笑了一声,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
“回去再和你解释。”江一留凑到阮阮耳边,小声地说到,热气喷洒到耳朵边上,痒痒的,阮阮忍住不笑出声,心情好了许多。
“江小宝,你怎么也和光瓢一个德性了,我哪里不好了,张泽怎么就不能看上我了。”莫向芳气呼呼地插着腰,指着江一留吼道,怎么今天一个个的都不正常了,光瓢也就算了,那小子一向嘴损,可是一向最正经的小宝今天怎么也问这种不靠谱的话来。
“别气别气,白爷说了,气大伤身,尤其是女孩子,多生气容易变老,你已经长这样了,再变老,就更不好看了。”光瓢从莫向芳背后钻了出来,冲着莫向芳安慰道,可惜这安慰除了助长莫向芳的怒火,没有丝毫用处。
最后的结果,就是光瓢的脸上增加了几道九Yin白骨爪的伤痕,由于对方吸引了莫向芳所有的火力,江一留有幸逃过一劫。
“向芳这性子挺好,直率可爱。”张泽对于江一留刚刚的那个问题有些游移,幸好刚刚莫向芳的打岔,才不至于让人看出他的疑虑来。等打闹过后,大伙全都坐下,他才缓缓开口,换来莫向芳欢喜的眼神。
“看到了吧,人家张泽可比你有眼光。”莫向芳得意地看了光瓢一眼。
“是是是,小的知错,请允许小的服侍您老人家用餐,将功赎罪。”光瓢的眼底闪过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苦涩,对着莫向芳笑着说到,“老板,来碗炒面线,加火腿肠和蛋,多放辣子,再来盘竹蛏。”
“知道你爱吃,特地留着没让老板先上,省的凉了不好吃。”光瓢冲着莫向芳说到,“这位张先生,你要吃什么就自己点,不用客气。”
张泽觉得光瓢的那番话似乎有点挑衅的意味,可是不能确定。明明自己平常人缘也算不错,怎么这一次来见向芳的朋友,一个个的似乎都对自己有意见。
“你不用在意他们的,他们就是那个性子,有时候说话不好听,可是没有恶意,就是玩笑罢了。”莫向芳看男朋友似乎有些放不开,以为他被刚刚的打闹吓到了,笑着解释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泽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心底的猜想,只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这顿饭结束的时候,光瓢已经成了彻底醉晕过去了,桌上的几扎啤酒,几乎都是他一个人解决的,大伙劝他少喝一点,他还嚷着今天高兴,硬是抢过去喝,看着那一地的空瓶,喝醉了也不稀奇。
铁柱今天喝的不多,就抿了几口,毕竟部队上有规定,他也没法多喝,于是,送光瓢回去的任务就交给他了。
现在天色已晚,走在路上的行人都没几个了,剩下的于小草、莫向芳以及张泽,自然就由江一留开车送过去。
现在有私家车的人也不多,他的地位,几乎等同于后世有私人飞机的,张泽看着江一留开车过来,对他的身家,有了新的估算。
江一留先送张泽和于小草回了药厂的员工宿舍,他们两人现在都住在药厂提供的单身宿舍里,因为都不是都城本地人,还么有属于自己的房子。
送完两人,江一留才开车朝莫向芳住的地方驶去。
“那个姓张的,你自己再好好观察观察,他不适合你。”莫向芳下了车,江一留从车窗探出身去,对着莫向芳郑重地说到。
“不可能,他——”莫向芳先是想也不想地回答,可是看着江一留不似玩笑的眼神,又有些不敢确定,她知道,他从来不会拿这样重要的事开玩笑,而且这么多年,小宝基本就没有看错过人,难道,张泽真有什么地方不对,让小宝看出了问题。
“他不是良配,而且光瓢喜欢你,今天他那个样子,你自己仔细想想也能看明白,咱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你要是不喜欢他,就和他说明白吧。”
江一留知道莫向芳和她姐不一样,她更聪明,不会执着于一个不适合她的男人,有了他今天的点拨,只后的相处,她一定会从张泽身上发现问题。
“怎么可能——”莫向芳现在已经没心情想张泽的事了,满脑子就是江一留嘴里说的光瓢喜欢她的事。这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