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又开始了一阵咳嗽。
安lun在泰勒咳嗽的期间皱起了眉头。这看似对泰勒的关心,实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想自己的钱宁。
钱宁有应激性咳嗽,自从做过胃部的手术,咳嗽变得更加严重了。眼前泰勒的咳嗽让安lun一阵迷茫,他似乎听到了几万里之外的爱人的叹息声。
“到底是谁?”泰勒又一声追问让安lun回过了神,他微微昂起头,不屑地说:“已经死了。”
“暗刀?是不是他?”泰勒只等待着得到肯定的答案。
安lun没有回答,他不想回答的问题你就永远也不能再让他开口了。
为了避免尴尬,泰勒还是转移了话题,“安lun,你知道吗,有很多次,我把一个人误认为成了你。”
安lun这次没有冷漠,竟然出现了一丝笑意,“你说的阿诺吗?”
“你怎么……”话没说完又被泰勒咽了回去。
“因为有时候他就是我扮演的,当然,跟你睡觉的不是我。”安lun的话让泰勒不自觉地脸上发烫了,他到不是在意和男人上床,他在意的是被意/yIn的对象给小瞧了的感觉。
如果压在他身上的是安lun,他们现在的见面会不会异常的尴尬?
支吾了半天,泰勒终于冷静了下来,“他,他没事吧?”
安lun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得到阿诺还好的消息真的让他心生波澜,他还好,那就好。
“他真的是你的特工吗?”泰勒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更加荒谬地问了一句。
安lun点头说:“本来是,但现在被我开了。”
“为什么?”泰勒很想知道为什么,但又怕冷漠的安lun给无视掉,干脆不再说话。
安lun一皱眉,竟然主动地回答到,“一个特工,使用色/诱的手段也就罢了,竟然真的对敌人动了感情,这特工不合格,必须开除。”
“你说什么?”泰勒不顾身体的剧痛,一下坐了起来,“动了真感情?”
安lun终于一反常态,瞪起了眼睛,对着泰勒吼道,“你好像很意外啊?”
不考虑阿诺的特工身份,泰勒真的相信阿诺对自己的感情,但能从安lun的口中印证,泰勒既满足又有些扭捏。
一阵纠结,泰勒再次被疼痛折磨的一阵龇牙咧嘴。
安lun把杯子里凉好的开水端给了泰勒,泰勒看了看面前晃动的杯子,艰难地抬起了手。
“那,他现在在哪?”泰勒问到。
“在哪?就在你被锁起来的花店内,你就是个白痴。”安lun说着把自己手中的杯子送到嘴边,一昂头喝了个底朝天。
“可是那花店内没有人。”泰勒越说声音越小,直到最后没了声音。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抬手想要触摸墙上的开关时,手指并没有进行推或者拉的动作,可是那个时候,花店的灯亮了。原来,他一直在那里,看到自己的离去,他会不会伤心?
一切内心的争斗并没有显示在泰勒的脸上,他开始问自己,如果那个时候看到阿诺,自己会不会不管不顾地飞奔到安lun身边呢?
一阵头晕,泰勒感觉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眼前一阵发黑。
就在安lun俯身给泰勒做检查的瞬间,泰勒死死地抓住了安lun的手,打着颤说到,“就算阿诺在花店,我还是会赶到你身边的。”
安lun的手一下怔在原处,好半天才说了一句,“他还在等你。”
“安lun——”泰勒迷迷糊糊地搂住了安lun的脖子,微微呼出的热气喷在了安lun的耳边,“你知道吗,我有多想你,你为什么就是看不上我?”
安lun掰开泰勒的手,看着陷入昏迷的泰勒,也是一阵唏嘘,这个人在他生命里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只是,他的爱情里没有你。
泰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医院,身旁的各项仪器滴滴答答地响着。
在有限的空间,泰勒搜寻着安lun的身影,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张让自己思之已久的脸。
“阿诺?你……”泰勒微弱地开了口。
“先生,N2还有事要做,我暂时照顾你。”阿诺的话听不出多大的兴奋却是满满的醋意。
泰勒又闭上了眼睛,他回想起自己与阿诺的点点滴滴,不自觉地苦笑了一下。
“暂时?也对,你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泰勒像是自言自语,他不可能求得一个特工与自己长相厮守。
自己付出的两份真情就是个屁。
阿诺再也不是以往天真烂漫的阳光少年,他是机关算尽的坐地炮。
他算来算去没算到爱情来了会身不由己。
沉闷的空气异常压抑,各自有着不吐不快的感情问话却怎么也问不出口。他们的感情之间像是横亘着两尖的长/枪,走远了会掉,走近了会疼。
这个时刻,率先开口的是爱的卑微的弱者,他们的性格使然,当然谁也不会先低下头。
有人说,爱情中,如果两人都像大山一般孤傲独立,那么两座山是没有重合的一刻,除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