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背部漂亮的肌rou紧紧绷着,没入的大半的性器轻轻松松的撑开了敏感的花径,粘腻的汁ye随着他缓慢的抽送渐渐溢出,斐川衣衫半敞,ru首的颜色异常艳丽,红红的两颗rou珠,像是下一秒就会被拧出来汁水一样。
他尝试着把身体离斐川更近一些,他单手捞过斐川的腿根将他往自己怀里捞了捞,性器擦着内里的软rou一股脑的闯进了深处,斐川抖着身子连连哽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深入,只是被碰到了花径里的一个敏感点,他就缩着瞳孔瘫在靳嵘身下chao吹了。
大量的汁水从Yin蒂旁边的小孔里溅出来,斐川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他甚至没有以往被靳嵘cao干到chao吹的那种舒爽,他只能感到更多的空虚,酸、麻、酥、涨、痒、还有隐约的疼痛,他试图用手去遮自己的脸,他连津ye都控制不住了,眼泪和汗水口水一起弄脏了他的脸,他缩着柔软shi热的雌xue,两片花唇被柱身蹭得绽开,Yin蒂也肿胀的凸显着,比那根能证明他男性身份的性器还要Jing神。
斐川控制不了身体自发的痉挛,他怯怯的哀叫出声,下体一波比一波热情的咬紧了靳嵘的东西,他竭力撑起身子去吻男人近在咫尺的唇,他需要一个拥抱,他想靳嵘像以前那样抱着他卖力的cao干抽插,他想被靳嵘cao弄到连羞耻这个认知都没有的地步。
“我想成亲…靳嵘……干我…呜……不够深……靳……嗯——!嗯——”ru尖被他自己捏着玩弄了,他照顾这群小狼崽的时候就在想自己以后是不是也会分泌出ru汁,他可能会彻底沦为一个不男不女,或者偏于女性的怪物,但他却心甘情愿,如果这样能让靳嵘和他的孩子平安长大,他甘愿去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女性。
他想成亲了,他想为靳嵘披嫁衣,不论孩子降生之后他会遭到什幺样的议论斐川都想让孩子堂堂正正的跟靳嵘姓,叫靳嵘父亲,跟他去草原骑马,跟他学天策的长枪,斐川在床上似乎总有流不完的眼泪,他瑟瑟的依偎进了靳嵘的怀里,靳嵘则将他囫囵抱起按在了自己的身前。两个人的下身依旧密不透风,斐川两条腿战战的跪着,他不得不用一只手去捂自己的小腹,内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臂弯,布料遮掩之下,他柔软的谷道里夹着男人一再涨大的rou刃,靳嵘抓过枕头往自己背后一垫,他仰靠过去让斐川的姿势更保险一些,伞头破开花径最后的一处秘境,宫口近在咫尺,那里头孕育着他们的骨血。
“我们成亲……我们成亲…….啊…啊——靳嵘……靳嵘……不能…里面不行……啊——!”
因此进到最深处的性器险些把斐川吓疯,他乱动着比例不协调的上身,捂着小腹的指节隐隐泛白,近距离的触碰让靳嵘眼眶shi热,他慌忙避开脆弱的宫壁将性器抽出几分,泥泞的汁ye早就染shi了两人身下的被褥,斐川曾经很抵触自己腿间的器官总会出水,有时候一天换几条裤子,就是为了不被他发现。
他吻着斐川的鬓角低声保证他们一定会成亲,他会布置最漂亮的喜堂,做最好看的嫁衣,他摸上斐川的面颊一寸一寸的抚去咸涩的水渍,青年睁着无神的眸子,靳嵘知道斐川是欢喜的,他只是没有力气再表达出来了。
靳嵘下身慢且缓的攻略着shi透的花径,斐川腰腿软成一滩,只剩下两只手去捂肚子,ru尖的揉搓被靳嵘代劳了,弹性、色泽、形状都比以前要诱人的ru粒被他肆意玩弄成各种形状,斐川的ru晕似乎也扩散了一小圈,艳丽的绯红色衬得他愈发白嫩,他一下一下的动着腰,柱身充分的摩擦过内里的敏感点。
第二次的高chao依旧来得很快,斐川瘫坐在他身上,紧紧收绞的xue道将他的性器死死箍着,Jingye就这样被斐川生生的榨了出来,靳嵘根本不敢往里射,可回过神的时候斐川已经扶着他的肩膀边哭边喊烫,ye体争先恐后的想要从结合处往外涌,靳嵘不敢贸然撤出来,他只能尽可能小心的扶着斐川的腿根让他慢慢躺回床榻里,性器真正抽离的时候已经被浸得一片水光,而斐川下身像失禁似的淌出了大量的浊ye。
一窝狼崽子和蓬蓬都还睡着没起,靳嵘去打水回来清理,斐川靠在他怀里哭得鼻尖红透,总算是把该宣泄的情绪都弄干净了,雌xue饥渴太久,靳嵘动得也小心,内里没有一处撕裂,斐川的脉象也很平稳,只是床上shi得不能睡,靳嵘只能给斐川裹上披风让他先在自己怀里歇一会。
最小的狼崽子哼哼唧唧的叫唤了两声,约莫着是又饿了,它一叫唤就把身边的兄弟和蓬蓬一起给吵醒了,斐川围着披风眼角发红的使唤靳嵘去拿准备好的羊nai,他散着发,眉眼清秀温婉,沾着nai渍的指尖纤细白嫩,靳嵘抱着乱蹬腿的狼崽子和非要往斐川怀里扑的蓬蓬,后知后觉的想到了nai水的问题,他喉间一紧脊背一绷,只是稍稍动了一点歪念头,刚泄过的下身就又十分坦诚的抬起了头。
又两个月后燕琛打到了昆仑,初春雪融,是进攻的好时候,斐川的身体不好不坏,孕期过半的辛苦开始慢慢的显现出来,但他被靳嵘照料的好,身体比以前好了许多,各类的补药补品都按时服,尽管夜里会腿脚抽筋疼醒,但Jing神还是不错。
他摒弃了从前的那些小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