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的战斗力仿佛空气。
“好吧,那你尽量拖住他,总能找到机会的。”
王祯一天只来一次,送足一天的饭,剩下的时间没有别的消遣,我就忍不住思念陆秦羽。我不见了,他一定很着急,早知如此,我就乖乖躺下让他压了,想压几次都没问题。
我想得入神,连门开了也没有意识到,直到嗅到一股强烈的酒Jing味,我才发现祁东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
祁东一如既往坐在那张沙发上,不发一语,神志被酒Jing烧得有些不清楚,晕乎乎地看着我。
我被他盯得发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来做什么?”
祁东终于开了口,却不是回答,反问我:“他跟你关系怎么就那么好?我哪点比你差?长得比你帅,个子比你高,他……他瞎吗?”
你哪点都比我好,唯独不知道他喜欢你。
“我那么多伴侣,就他,不识抬举。”
我轻叹,这世上最蠢的大概就是双向暗恋而不自知,他所以为的对我的喜欢是因为求而不得,人的劣根性如此。而对于王祯,他想不明白,玩得太久了,忘了认真是一种怎样的态度。
“我……我要看看你到底哪里好了?”说着,祁东站起身,颤颤巍巍地向我走来。
第20章 逃
“你,放开!”当双手被高举过头顶的时候,用屁股都能猜到祁东的用意了。
真的是够了,你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忘过来恶心我一把,你说得没错,王祯是真的瞎,不然怎么就看上你了?
大醉的祁东力气小了不少,饶是如此,被束缚住手脚的我还是不能制服他,只能维持着这个微妙的平衡,你来我往,打太极般与他周旋。
“他从来都不对我笑,从来都不。你有什么好?”祁东终于占了上风,解开我的裤子。
不及去遮,羞处完全暴露在祁东的眼前,他伸手戳了戳,不满地嚷嚷着:“你看嘛,这东西跟金针菇一样,哪里吸引到他了?”
金针菇……祁东!有本事你把手铐解开,头都给你打爆!
祁东的手向上摸索,停在了我的腹部,又是一阵抱怨:“这里也不舒服,你真的一无是处,”难道……难道是比较好吃吗?”
他歪着头,看了我许久,幽幽地说:“不然我试试?”
说着,他就要去解我的扣子,酒Jing作用下,他的动作十分无力,拨弄了半天,也没能解开一颗。没有阻拦的必要,我躺平了,看他聚Jing会神研究着我的衬衫。
许久,睡意上涌,我阖眼的刹那却看见寒光一闪,登时惊醒了:“你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我……我就是想割开扣子,你慌什么,又不杀你。”
你的意志不想杀我,谁知道你的行为会不会造成误伤啊?
我往后缩了缩,本能地想避开他。谁知此时他突然回光返照似的生出许多力气,骑在我身上,刀子呈弧线落下的时候,他也失去了意识,直直倒在我身上。
完全可以说千钧一发了,那把刀就插在我的脸侧,偏一点都能要了我的命。
身上一个重物,身侧一个凶器,自己短暂的青春差一点就落幕,想想就后怕。
一夜无眠,次日王祯过来送饭的时候,我还一动不动地被祁东压着。
“怎么了?”王祯把刀拔下,我心里的不安才落定。
“别提了,险些被他杀了,再多呆一会就可以去向马克思报道了。”
王祯扶起祁东,眼底里流转着惊慌:“怎么会?他不会那么荒唐的。”
我冷哼一声,一直压抑的火气上来了:“你再让他多喝几次,我有几条命好活?不被他杀死也被他吓死了。”
王祯低头不语,他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看了叫人生气,我终于明白祁东所说他眼里的祁东是什么样子了。
“铭泽,你走吧。趁他没醒,我跟外面的人说一声,你赶紧走。”王祯从祁东的上衣口袋里取出钥匙,打开了锁链。
“我原以为你对少爷来说,跟别人不一样。”我临走前,王祯这样跟我说。
我也猜到了,他要放我走,随时都可以,但他没有。也不知我该喜该愁,为了祁东,他愿意为虎作伥,锁着我,可到后来,他还是念着我们的情分,私自放了我。
他这个人十分蠢笨,又多疑,有些事我只能看破不说破。
正临期末,很多课都停了,不去上课,自然也没有几个人发现我失踪,祁东势力不容小觑,校方硬是一点消息也没放出。
我回去的时候,已是深夜,陆秦羽正坐在床边,像一座雕像。
“陆秦羽。”我开了灯,他回过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有了些情感的浮动。
“你……你回来了吗?”他站起身,一把抱住我,像是害怕我凭空消失,用了十成的力气,几乎让我窒息,“我找不到你,哪儿都找不到。去了警察局,他们也找不到。”
陆秦羽呓语似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