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相公也喂我。”
洛樱雪正被喂得食不下咽,分外尴尬,正好解了他困境,于是低声道:“好运,你去喂姐姐吧,我自己吃。”说完又自是一阵鸡皮疙瘩乱掉。
梅好运道好,又把个凳子拖到香香跟前,拿着勺儿去喂她。
这般喂来喂去,晚饭吃了半个时辰才吃完,急的有事要说的洛樱雪如坐针毡。
谁知吃完饭后,那香香非说昨夜梅好运陪着雪儿,她寂寞地睡不着,定要梅好运早早陪她上床去。洛樱雪叹气心道,不如解决一件算一件,先问问他如何以男身骗过梅好运的。
于是趁那梅好运装模作样,羞羞答答绕到外厅沐浴时,洛樱雪坐到那对镜梳发的鬼旁边,低声道:“我有一事想问。”
岁砂拿个梳子慢慢梳着胸前一绺头发,斜眼瞟洛樱雪,道:“你讲。”
“想问阁下是如何……同那书生行房,而……不被识破真身的。”洛樱雪问出来,觉得颇尴尬。他虽说是个魔教堂堂护法,但魔教也不是道德败坏,他常年习武,性格颇有些木讷。连到那小倌馆喝花酒,都是正襟危坐,更不说欢好只识那几个老套姿势,一概不敢尝鲜。
岁砂闻言翻个白眼,回头听听梅好运还哼着五音不全的小曲洗澡,冷笑一声,道:“你现在看我是男是女?”
洛樱雪摸不着头脑,回:“是女。”
“那就对了,”岁砂放了梳子,将头上一个步摇拆下,谁知那步摇从他发间拔出来的瞬间,竟生生成了个男子用的玉簪,他道,“不过是障眼法,凡人无论眼观耳闻手触,都是幻觉罢了。”
岁砂笼好头发,道:“我倒想请教你,你一个凡人,是如何骗过那家伙的。”
洛樱雪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放到岁砂眼前,道:“我令他吃了这药,便生出幻觉。”
岁砂皱眉将那药丸倒出一颗,放在鼻前细细一闻,道:“那家伙本就体弱,这类迷幻丹药,不能多服。”
岁砂眯眼又道:“不如这样,你我一同炼这炉鼎,如何?”
洛樱雪从脸红到了脖子耳朵,正欲回绝,梅好运洗完出来了。
那岁砂蛇似的扭上前去,将两个膀子吊在梅好运的脖颈上,把个梅好运拉了个趔趄,媚眼如丝地:“相公,今晚……”伸指将他那亵衣的带子绕开,红唇贴在梅好运耳边道,“我们三人,大被同眠,如何?”
“啊?使不得,使不得!”梅好运一叠声退开,窜到衣柜旁,眼睛瞪得老大,两个手把衣襟掖得紧紧的。他这几日渐渐圆润了些,看着Jing神许多,面色脱了蜡黄,白皙红润起来。此刻两个眼睛瞪得老大,居然看去还有些可爱,没有之前那般猥琐。
香香越走越逼近他,把他吓得越发往后贴去,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墙里面去,两个手摆的跟个蒲扇似的,嘴里不住地“不成不成”。
岁砂瞟了他下身衣摆一眼,两手撑在他脑袋两边,将他整个人圈在里面,罩住梅好运,哑声道:“相公,你口内说‘使不得使不得’,你下面……”他抬腿磨蹭梅好运那突起的地方,“抬什么头啊?嗯?”
还未等梅好运欲盖弥彰的辩解,低头便封住他嘴唇,啧啧有声地同他吻起来,一条舌直探到梅好运喉头,将他缠得呜呜乱抓。
半晌,香香才放开梅好运,手抚着他脸颊,唇贴着唇道:“如此,还使不得么?”
梅好运从未见过香香这般盛气四溢的样子,仰着头已是呆了,被香香一把抱起扔到床内才反应过来。他将自己撑起来,正欲说什么,被香香伸手在眼前虚虚一抹,眼神霎时迷蒙了。
岁砂一条腿跪在床上,伸手便把梅好运身上那洗的都脱丝的亵衣撕开,扯着他的发髻又去吻他。洛樱雪傻呆呆站在一边,他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别人做这个,唬了一跳。然而看着岁砂刹那变回真身,将梅好运按在胯下,那书生一身细嫩的白rou,躯干上虽瘦弱,两瓣屁股却rou乎乎的,顺着细瘦的腰线,翘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岁砂抓着他的头发,粗壮阳具不住在他口内进出挺动,那书生连嘴都合不上了,口涎顺着下巴淌到胸前。
他抽了身,将梅好运抱回床上,自己拿着个汗巾擦着身上的Jing元和汗水,一身铜色的肌rou蒙着汗,如同刷了油脂一般。刚刚欢好完,脸上还留着满足的征服欲,如同餍足的猎豹。
岁砂念个口诀把梅好运清理干净,给他盖上被子,把那书扔到洛樱雪面前。洛樱雪抓起来一看,不少页面上都被摩擦的模糊了,想必这梅好运经常看。低头看看那书生睫毛挂泪的小样,不由得低头笑了一声。
两人于是一边一个搂着梅好运睡了,一夜无梦,不提。
第二日,梅好运起来发现两个小妾已经在用早饭,也不叫他,他坐起来,腰腿酸痛得不得了,想起昨夜场景,脸红彤彤地穿衣下床。
吃完饭,香香和雪儿说要去为他买些衣物笔墨,供他上学读书用。梅好运也想一起去,被两人拒绝,于是只好灰溜溜自己逛逛。
岁砂派一个鬼侍女暗暗跟着他,洛樱雪也派一个心腹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