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女’朋友。”
顾思扬并不去解释什么,甚至觉得裴言的误会、‘挺’好,的确是个很合理的解释。
“顾思扬,我觉得你和首护既然相互喜欢,那就光明正大在一起,我祝福你们,所以,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对你自己、对其他‘女’生,甚至对首护,都不好。”裴言很诚恳地说完,背上背包,“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首护,有什么事的话……算了,有什么事我也未必能帮上忙了。”说完,也不等顾思扬的反应,就转身走了。
顾思扬看着她丝毫不会留恋的背影,心想:这‘女’孩儿这几天的变化倒是‘挺’大的,最开始那么怯弱胆小,而且非常文静,几天后居然能当面教训人了!
刚回到病房,就听到病‘床’上有些低、但很生动的声音,“送、‘女’朋友走……这么快、就回来了?”
顾思扬上前坐下,轻轻看着躺在一片洁白之中的美少年,“还疼得厉害么?”
首护顿时苦了脸,“你能不能、别提这个?……肚子上、切开个大口子……能、不疼?”然后痛苦地皱着眉,五官都挤到一块儿了,“啊……疼……疼疼疼……说话、都疼……扯到了……”
“好好好!别说话了别说了!”顾思扬慌忙安抚着比他们家的小公主殿下还要娇弱的少年,“我还给你读好不好?”
首护摇摇头,额头上又出了薄薄一层冷汗。他最怕疼,往日一道薄薄的口子都能让他哼哼唧唧老半天,更何况这次是开刀动手术?首护早就疼得没力气了,苍白的手无力地抓着洁白的被褥,努力缓解伤口火烧般的疼痛。
“小爸爸、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顾思扬握着首护的手,轻轻‘揉’着输ye留下的淤青,“还要一段儿时间。”
首护有些郁闷,闭着眼,声音非常轻,“他们、是亲生的吧?……都、不管不问……”
“乖,”顾思扬低头轻轻‘吻’了‘吻’首护的眉心,柔声安慰,“没事儿,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再不舒服。”
首护眨眨眼,满眼纠结地瞅着他,“可是、我已经病了……还、病这么惨……”
顾思扬眼神顿时沉了,说不出是内疚是沉郁还是别的什么,正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外急匆匆的敲‘门’声。
首护听到‘门’声,闭上眼,略微皱着眉默默忍受着刀割的疼痛,闭目养神。
顾思扬则站起身开‘门’。
一打开‘门’,‘门’口居然站着一个年轻‘女’孩儿!
‘女’孩儿大概十**岁的模样,‘门’一开立刻闯进来,好像生怕被顾思扬赶出去一般,“我、我可找到你们了!”
顾思扬并没想起来来人是谁,有些奇怪,“不好意思,请问你找谁?”
“我就找你们!”‘女’孩儿神情似乎很‘激’动,“我知道你们其中一个同伴住进了医院,没有立刻离开!我找了两天终于找到了你们!”
说着,‘女’孩儿下意识看了一眼所在的病房,顿时惊讶地捂上嘴,“天哪!你们好有钱!我从没见过这么大这么豪华的病房!怪不得你们能搬‘铁老虎’当救兵!”
顾思扬终于想起来眼前这‘女’孩儿是谁了,脸‘色’有些冷,“不好意思,我不觉得你有什么事好找我们,我弟弟病了,刚动过手术,需要休息。”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别赶我走!”‘女’孩儿慌忙示好,“我来是想求你们一件事——只要你们同意了,我立刻就走!绝对不再来打扰你们!”
顾思扬耐着‘性’子,眼神很不好看地看着‘女’孩儿,“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一个偷我钱包的小偷儿?”
‘女’孩儿却根本不理会顾思扬说什么,双手合十,眼巴巴看着顾思扬,努力做出一副无辜惹人怜的模样,“我知道我们不对,不过你们已经教训了他们好多次了吧?求求你把他们放出来行不行?我们、我们别的什么都不会,就只会做这个!我求求你,我一定会努力说服他们不再惹你们的!”
顾思扬不觉冷笑——原来是求情来了!
呵呵,不再惹他们?
这‘女’孩儿真是有够天真的,来求人都能这么大言不馋!
见顾思扬不说话,‘女’孩儿误以为顾思扬被自己说动了,忙再接再厉,“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不觉得咱们合作才是最好的选择吗?只要你们愿意,我们可以、呃……五五分!你们只要‘坐享其成’就行了!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拿到钱,天底下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儿?对不对?这根本是两全其美!”
顾思扬气笑了,根本不知道‘女’孩儿究竟哪儿来这么大的自信,能和他这么“谈判”!
‘女’孩儿却以为自己已经很大方了——主动提出收入五五分,难道还不够表达自己“诚意”的?
病‘床’上的首护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非常安静,‘女’孩儿也不说话,双眼满是期待地看着顾思扬。
“你们这群人,只剩下你自己了?”好一会儿之后,顾思扬终于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