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姐儿听后便急忙进去,一木松了一口气,庆幸逃过一劫。
蜜姐儿进房掀开澜丰床前的帘帐,只见澜丰摊手摊脚的仰躺在床上,下身搭着的薄被微微拱起。
蜜姐儿一看就知道是憋了尿,只因幼时和他睡觉半夜不小心碰到一根竖起的棍子,然后棍子竟然碰出了水,等澜丰尿床了才知道要撒尿时小鸟儿是会变棍子的。
连忙上前轻拍澜丰,柔声哄道“乖澜弟,快起床撒尿。”澜丰听到蜜姐儿的声音微睁着眼抱住她的大腿撒娇“嗯~蜜姐姐抱澜丰去撒。”
“傻澜弟,姐姐如今可抱不动你了。”
原先和澜丰一起睡时澜丰不喜下人在房侍候,他的nai嬷嬷那时身体不好也没跟来,所以澜丰6岁蜜姐儿也是经常半夜起来抱他去撒尿。
那时他软萌萌的一小正太当然抱得动他,现在他已长成了半大少年哪里还抱得动。
见澜丰还是埋在她怀里不动,蜜姐儿知道他这是起床气,想让她哄,只好把房里的茶壶拿来,抱着澜丰靠近一点床沿,把他亵裤脱下,才扯到腰际,小棍子就弹了出来。
掀了茶盖,握住澜丰的小棍子对准壶口,蜜姐儿熟练的“嘘~嘘嘘~”“滋——”一股微黄的尿ye喷射了出来,撞击着壶里的茶水叮当作响。
尿完后将变软的小棍子抖了抖,抖出些许尿ye喷了出来,还好蜜姐儿早将茶壶移近,不然喷到衣服上就不好了。
把茶壶放好,拿出手帕将小鸟儿上沾着的尿ye擦干净。
澜丰此时仍然睡得迷迷糊糊的,只知道那处被摸得好舒服,摸着摸着小鸟儿变硬了,变成小棍子。
蜜姐儿的手帕刚好包住头部擦拭,澜丰闭着眼睛的挺腰往上撞,撞得蜜姐儿拿不住手帕。
“澜弟,莫急,姐姐先帮你擦干净鸟儿先。”
澜丰扯开蜜姐儿的衣襟,隔着nai头布舔了舔香豆,今天蜜姐儿穿的nai头布是藕荷色的,左胸处绣了几朵花,被他一舔口水粘上去透出豆豆的轮廓来,豆豆立起来顶着那几朵花。
澜丰睡得迷糊只知道隔着布舔,那口水渍晕开染shi了一片,蜜姐儿怕他再舔下去要回房换衣服,就连忙把后面系在腰上的带子解开。
抱着澜丰的头,掀开nai头布捧着嫩ru往他嘴里塞,少女的ru微微隆起,nai包白似雪,顶上缀着的nai头粉嫩嫩的,幼时一起睡,澜丰早上醒来都要含nai。
因为他家就他一个男孙,难免娇惯着,所以六岁了都还没戒掉这习惯,当时他nai娘身体不舒服没有跟来,还特地从西洋找来了nai嘴。
谁知nai嘴一次都没用过,还是新的,大家都以为他戒掉了呢,原来每日早上都是含着蜜姐儿的嫩豆儿。
那时蜜姐儿才八岁,胸前的小包包还没长成,澜丰就唆着那小豆儿,用牙齿磨它,小孩儿还不懂控制力道,咬得那小豆儿红肿破皮,洗澡时沾上水都刺痛。
蜜姐儿心疼他在外孤身一人,爹娘都不在身边,被咬疼了也受着,反而对他更好,要什么都依他,使得澜丰变得更粘她了。
“嗯~,蜜姐姐的nai儿好香。”澜丰就像小儿吃nai一样,吃着这边拿手捂着那边,蜜姐儿那边的nai豆儿也被他的手磨蹭得挺了起来。
澜丰张大嘴想把整个nai包包都吞进去,有时候蜜姐儿都感觉nai豆儿碰到了澜丰的咽喉。
偏他还不够似的,使劲咬住nai包,舌头在嘴里乱吮,蜜姐儿轻拍他的背怕他呛到,细声哄他“澜弟,慢些慢些。”
澜丰吞够后,清醒了许多,把nai儿吐出来,看到nai包包周围他咬出的一圈牙印,心疼的伸出舌头舔,舔了遍舔到nai豆儿上去。
蜜姐儿担心误了时间,哄道“澜弟,快快起来,莫误了时间。”澜丰听后又含着nai豆唆了几下,才从蜜姐儿身上下来。
再看蜜姐儿,今早梳的发髻散了,nai头布半掀,露出两颗挺翘的nai豆儿,一只nai包上还有牙印,一颗nai豆上还沾着口水,坠在尖尖处亮亮的。
蜜姐儿转过身去想系上nai头布的细带,结果捧着澜丰的头太久,导致手没力打不了结。
澜丰见状上前帮她把带子系上,“蜜姐姐,这样系可以吗,会不会勒着?”澜丰担心系太紧,碰到伤痕就不好了,“这样刚好,不会勒着。”整理好衣服,又帮蜜姐儿梳理好头发。
蜜姐儿也不用叫下人进来服侍,自己帮澜丰梳洗穿衣,样样熟练。
澜丰就站着让蜜姐儿围着他转,间或嘟嘴讨吻,刷完牙要吻,每穿好一件衣裳要吻,梳好头发也要吻。
包上绒绒,细缝流水,洞里乾坤
澜丰他爹带着澜丰前去拜访他在此地的一位好友,顺便安排他进学院学习的事情。
澜丰在家时便扭着要在这上学,他不答应,毕竟家里也设有族学师资并不差,但是现在京城那边不安宁,皇上老迈,膝下的几个儿子都在暗地里抢着皇位。
让澜丰在此地,他在京城还放心点而且他的这位好友乃是一代鸿儒,学问好是整个华国都知道的,所以澜丰让他教比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