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皮肤,冰凉的触感很快舒缓了刚才被烫到的痛处。
夭月这才觉得好过些。
冰块却开始移动,贴住ru头。
嬷嬷拿着冰块,用冰块上的棱角抵住ru头,围绕着ru头不停打圈,留下shi润的水痕。
ru头被冰块挑拨逗弄着,被冰冷冻感刺激着,越发艳红硬挺起来。
两粒rurou变得shi漉漉、冰凉凉的,冰块也融化了一半。
夭月被挑弄得夹紧双腿,情不自禁地磨动着。
突然,嬷嬷用力分开夭月的双腿,将还没全部融化的冰块塞入肛xue之中,还用手指将冰块往深处顶入。
“呃啊~~!”夭月被冻得紧缩肚腹,一声惊叫。
冰块抚慰了红肿不堪的肛xue,渐渐融化在温暖的xue道里,化成了一滩水,从xue口流出,弄shi了股间、腿根。
“好了,已经快三更了,去瞧瞧你自己的ru儿吧,嬷嬷我要睡了”nai嬷嬷催促着夭月。
夭月磨磨蹭蹭地来到镜前,颤抖着嘴唇看着镜中的自己。
不可置信地抚上自己地胸膛,ru首又大又红,像两颗饱熟的杨梅,胸rou微隆,一阵胀痛……
夭月煞白了脸色,软倒在地。
这时,鸨母推门而入“让我来看看怎么样了?”
鸨母走过来要好好瞧一瞧夭月的胸ru,却被夭月用手阻挡。
鸨母将夭月按到在地,强制拉开他的双手。
夭月躺在地上,两手被合在一起按在头顶。
艳丽诱人的微隆男ru展露在眼前,“嬷嬷果然好手艺”鸨母非常满意。
伸出指头不断挑拨逗弄敏感的ru头,夭月就像一条搁浅脱水的鱼拼命挣扎着。
鸨母命令侍从按住夭月,拔下头上的雀翎簪子,笑yinyin地逼近“来来来,我让你快活快活”
敏感的ru首被羽毛扫弄着,瘙痒难忍。
“嗯哼~~啊~~嗯!”夭月尖叫着反白了双眼,玉jing挺起,不断射出Jingye。
夭月的ru头已经被调教成为一处只需稍加刺激就能达到高chao的性器。
拧住夭月的下巴,鸨母对夭月说“过不了多久就是初华会了,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待!对了,既然你已是我锦绣楼的人了,就换了从前的名字罢,从今以后,你就是银倌儿了”
说完不再管蜷缩在地上颤颤发抖的夭月,吩咐侍从架起他送去禁闭的寝室“送银儿去休息吧,记得给他灌上一大碗牛ru,莫要饿坏了他”
夭月度过了他在锦绣楼里受尽折辱的第一日,铜煌仍然在沉睡,浑然不知自己的珍宝正遭人劫持。
来时铜煌向小二付了一把金豆子,足够在上房里住个十天半月了,又打发了侍仆警告他们不许靠近,竟是无人可来叫醒铜煌了。
只盼铜煌能及时清醒,救得夭月脱离苦海,莫要待到为时已晚,不可挽回。
第十八章(ji院调教♂第二日上午)
次日,密静的寝室被猛然闯开,惊醒了浅睡中的夭月。
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夭月就已经被控制住了。
一个壮汉半躺在床上,夭月靠在他的怀里,夭月的手被左右绑在自己脚踝上,曲起的双腿被大汉分开,下体大张暴露在鸨母眼前。
鸨母凑上前用手扒开夭月的肛口,检查其恢复的情况。
硫磺粉虽然药性刺激,但是本身有消炎功效,再加上夭月体质异于常人,故此经过一夜的休养后,肛xue的红肿已经消退。
夭月失魂恍惚地任由自己的肛xue被明目张胆地张望探看着,神情麻木。
鸨母又捞住夭月的性器,仔细翻看Yinjing和睾丸,包皮被剥开去看那娇嫩的gui头,连顶端窄小的尿口都被轻轻挤弄张开。
“看来是没甚大碍了”鸨母心中大定,转头喊来站在自己身后的倌儿“柳儿,你来给银儿教一教口技”
这才走出来一位青纱妙郎,闪着一双猫眼,顽皮地舔了舔嘴角。
“是,妈妈”柳倌儿走到床前,面对着夭月褪净了身上衣衫。
赤裸的柳倌儿爬上床,像一只胆大好奇的猫慢慢接近夭月。
爬到夭月张开的腿间,柳倌儿凑近夭月的下体,坏笑着用指尖点了点眼前垂头丧气的性器。
壮汉两手捧住夭月的脸,低下夭月的头,强迫他去看自己张开的胯间。
“银儿,好好看清楚了,你可要认真向柳儿学习”鸨母叮嘱着夭月。
夭月两眼无神地看着自己那被柳倌儿点弄着的下体,没有半点反应。
鸨母闷声一咳,示意柳倌儿开始行动。
柳倌儿会意一笑,趴在夭月胯间,低下头将嘴唇凑近夭月的玉jing。
舌头伸出,重重地舔了一下无Jing打采的玉jing,玉jing被贴压舔起又颓下。
柳倌儿像是找到了有趣的玩物,不断地大力舔动玉jing。
虽然夭月默不反应,但是那懒睡的玉jing却是渐渐被唤醒,舒展着慢慢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