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写屁股上,一个屁股蛋上写俩字。”
侯岳往他面前凑凑问:“那你想写什么?”
刘五嘴张开又合上,再张开轻笑着说:“我爱你!”
侯岳忽然支起上身,被子从肩上滑下去,连带刘五也露出一条胳膊半个背,他扯着被子盖好又趴下,低声说:“再说一遍。”
刘五转头拿后脑勺对着他。
侯岳急了,起身从刘五背上跨过去,蹲在地板上,趴到床边跟他面对面鼻尖抵着鼻尖,戳戳他的唇央求:“再说一遍呗!”
刘五又把头转回去,侯岳这次没跳上去,直接把人掀成躺着,他趴到刘五身上捧着脸威胁:“快说!要不现在就扒了你!”
刘五抿嘴笑:“我没穿。”
侯岳玩命亲他,堵住嘴,捏着鼻子,亲了有一分多钟,给自己憋的够呛。
松开后,侯岳呼哧呼哧喘气:“我也爱你!非常以及特别爱!玩命的爱!好了,现在该你了。”
刘五终于睁开眼,上下眼睑都是红的,眼里有光,目光在侯岳脸上逡巡了不知多少遍,问:“你爱我?”
“对!”
“爱我什么?”
“爱你舍不得我,爱你是个混蛋,爱你不属于我的过去,和只属于我的未来,爱你曾经的无情,爱你以后的情有独钟,爱你之前每一次潇洒的说走就走,也爱你每一次回来时看我的眼神,……是爱我吗?”每次回来看到他,刘五的眼神都告诉他,这个人很想很想他,所以他回来了。
月牙眼弯成了侯岳迷恋的弧度,眼睛里饱含着晶晶点点:“是,我爱你!”
侯岳终于给刘五表演了一次什么叫喜极而泣,混合着大鼻涕吹泡。
刘五不知道给他擦了多久的眼泪鼻涕:“出息!”
侯岳哭腔有点软萌,跟刚才在刘五身上撒野的畜生完全不是一个人设,崩的很彻底,没给自己留丁点面子。
“就这么出息!嫌弃也憋着!”
刘五叹了口气,抬头亲了一口鼻涕眼泪汗水抹过的脸蛋:“嗯,正憋着呢,要不是腿脚不利索,你以为你能攻成了。”
侯岳没想到是这个憋着,向后摸了一下:“有点肿,快起来,洗澡擦药!”
两人从浴室出来刚好八点。
侯岳把人推到沙发上坐着,问:“想吃什么?”他转身回卧室把床单换了,又开窗通风,满屋子里都是他俩的味道,够浓烈也够醉人,吸一口,脑袋就晕乎乎的开始刷屏刚才的画面。
打住!
不能在畜生下去了!
“只想睡觉,可以和早点一起吃。”刘五往沙发上一歪,真打算就这么睡过直接吃早饭。
侯岳抱着床单和几件衣服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回来又把人掀起来,跨到身后坐下抱住刘五,一边从手机上点外卖,一边吵着刘五不让人就这么睡着了。
累是肯定累,饭也一定要吃。
“晚饭有点晚了,八点多了,吃点容易消化的,蔬菜粥……”
刘五歪头枕在侯岳胳膊拢的圈里,打断他:“皮蛋粥。”
侯岳把他后脑勺扒拉到自己肩上枕着:“哦,皮蛋粥,蒸蛋,香菇鸡rou包……”
刘五转脸闷在侯岳颈窝里,闷声说:“紫菜鲜rou包。”
侯岳挠了挠被刘五气息喷到的地方,手指没来得及抽回,被刘五咬在嘴里磨了两下牙:“行,四个紫菜鲜rou包,要不要吃肠粉?”
刘五:“蒜香排骨,黑椒牛仔骨……”
侯岳咽了下口水:“你饿成这德行了,还想睡到明早吃早点,是不是被掏空了,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
刘五吐出手指,直接改成咬大动脉:“你要不要再打断我另一条腿,否则等我好了,有你受的。”
侯岳下了单,付完款,手机一扔抱着人在沙发上揉:“所以明天我要成箱批发安|全|套和润|滑|剂,在你好之前的这一两个月,我要玩废了你。”
刘五乐的停不下来:“真有能耐!还成箱批发,你有八个肾吗?”
侯岳也跟着笑:“我没有八个肾,我可以养八只大海gui,排成排跟在我身后,虚了就宰一只下肚。”
“得了!你这种成Jing的流氓,海gui都救不了你的肾,烧香拜佛向天再借五百年。”
“为什么烧香拜佛再借五百年,借五百个肾不是更有用么。”
刘五无语。
侯岳突然一拍沙发:“等我补考结束,去一趟平城吧,正好是七月初,跟第一次去平城找你的时间差不多。”
“嗯,你对那个地儿这么耿耿于怀?”
侯岳“嘁”了一声:“那叫念念不忘,咱俩第一次浪就在万花丛中,啧!浪的多梦幻!”
刘五笑着接了句:“浪之前,从墙头翻进臭水沟里,裹了一声地沟油,是挺梦幻。”
侯岳一巴掌抽在刘五大腿上:“能不能行了,我这回忆美好时光呢!提什么臭水沟!”
刘五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