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名吗?”
侯岳点头:“津市方言吧,爷爷nainai姥姥姥爷这辈的跟隔辈儿的小不点都这么叫,我小时候叫猴宝尖,在大点就直接变成了猴崽子……”
刘五一听又乐了:“大宝尖,以后你是我的大宝尖。”
侯岳拿下巴蹭他发顶:“你这便宜占的都隔辈了,看来残废也没限制你的想象力是吧!”
刘五忽然掀开他T恤,在肚皮上咬了一口,然后起身跟他面对面站着:“不算占便宜,你已经天天在我心尖上打滚撒欢儿,作妖了,这个位置我一直给你留着,啵~大宝尖!”
刘五啄在侯岳鼻尖的,侯岳的小心脏突然蹿起来,拽都拽不住,温润的唇离开后,鼻尖冰冰凉凉的。
以肚皮上咬的那一口为圆点,酥麻的电流正在向四面八方扩散,又撞上了以鼻尖为圆点向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的兴奋。
他天天在刘五心尖上?!
有吗?
这事儿他怎么现在才知道?
太玄幻了!
不,太梦幻了!
他也是别人心尖上的人了!
侯岳“窟嗵”一屁股坐在刘五刚才坐的位置,两眼直愣愣的瞅着地面,心跳声屏蔽了屋内所有的声响,以及刘五在他面前挥动的手。
刘五手伸到侯岳面前打了一个响指,侯岳回魂般直愣愣转头,直愣愣的瞅着他,两只眼里装着兴奋激动和隐隐蹿起的火苗。
“你……”
侯岳突然起身,拽着人往卫生间里走,“哐当!”门关上,侯岳压着人挤到水池上,刘五被挤得一直往后仰,一只胳膊撑着身后的镜子。
“我,我,我什么时候在的?”侯岳说着说着给自己说害羞了,眼睛热辣辣的,两颊也有点红,咬了下唇,“就,你说的这个有期限没?”
刘五伸出不太利索的那只胳膊搭在他肩上,一下一下摸着后脑勺的大卷毛:“你自己多能闹腾,你不知道吗?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就占领了我的至高地,所以先来先得,那块地儿一直是你的,你不走就一直是你的,你走了,我等着,等你回来撒泡尿重新圈起来。”
侯岳低头嘿嘿笑:“我是狗,占地儿还要撒尿划圈……”他说着吸了下鼻子。
刘五终于反应过来,这只猴被他说哭了,他偏头找侯岳的眼睛,果真两眼水汪汪的:“哎?大宝尖哭鼻子了,这出息!”
侯岳猛地抱住他:“随便你说,反正我现在特别开心,你怎么损我,我都能给你来个春风十里的微笑。”
刘五这半天一直在笑,半天的笑赶上他一年的笑多了:“舍不得说,谁说你两句,我都得玩命的控制着自己不冲过去给人打残了,我哪舍得。”
侯岳把泪和鼻涕抹在刘五肩上,寻着侧颈往上亲:“刘五我除了这个家,其实我觉得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我给你一个家,老猴刘仙儿以后叫爸妈,姥姥舅舅们都疼我,所以我仗着这份疼爱,也拽着你一起……”
刘五自从早晨跟着侯岳回家,已经感受过这种世人皆爱的情感,没人能脱离亲情,完满的亲情能让一个人的灵魂充盈,爱情亦如此。
“好,我要!你给的我都要。”
两人挤在卫生间里接了个缠绵的吻。
侯岳额头抵在刘五下巴上,呼出的气息滚烫:“你先出去,”他语气有点燥热,“现在我只要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就能来反应。”
刘五笑的肩直颤,拿手给他扇风降温:“这样呢?”
侯岳看着刘五的手晃来晃去,这特么哪是扇风降温,这是想玩死他!
他抓着扇风的手按上去:“隔着两层扇个屁,快!”
刘五摸了一手:“我说怎么降不下去,这都快爆出来了吧,你……”
侯岳额头抵在他肩上:“我什么我,我才二十几岁,你瞅我一眼我都能硬二十分钟,你特么刚才又是咬我肚子,又是亲我,你没点数么?你离我八百米远,我保证它老老实实的。”
但是怎么可能,他俩这段时间只要待在一起就没超过八米远的距离,顶天是屋里屋外隔着道门。
刘五边动手边笑:“所以我说分开睡两天,昨晚你是不是后半夜又去……”
侯岳边哼哼边低声喊:“我没有!我尿频!”
刘五边笑边抖,胳膊一抖,手也没数,不知道点了侯岳什么开关,侯岳直接闷在嗓子眼里低yin一声,刘五瞬间感觉自己强压下去的火,猛地蹿到了姥姥家二楼房顶上去了。
速战速决也没多快,这期间知心大宝尖姚旺站在一楼门外喊了他们俩一回,让他们出来时候拿洒水壶,竟然没进屋。
“姚旺是不是太早熟了?”侯岳干脆给自己冲了个澡,“你脱了洗。”他说着要帮忙脱衣服。
刘五赶紧扯了几张shi巾擦了两下:“不,不,我出去,你慢慢洗,看你一眼你都能硬二十分钟,我现在脱了,你不得撒着欢儿的在这儿上了我。”
侯岳嘿嘿笑着看刘五擦,一手按着墙,一手叉腰,明晃晃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