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点官方是不予承认的,只是我个人的一些小想法。
“我相信,说到这里的时候,肯定又会有同学想问,那我觉得我是支配者,为什么我却成为了服从者呢?
“因为这是一种写在遗传DNA里的局限。你的先祖渴望变成支配者,但是他又本能的觉得自己这辈子就只是个服从者了,他把自己局限在了这个怪圈里,也把自己的后代局限在了这个怪圈里。
“这么说吧,人这辈子欺骗最多的,其实往往就是自己。
“很多人和他们的先祖一样,想成为支配者,但内心里却又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是个服从者的料,会想着我不会有未来的,我不会改变的。所以,就真的改变不了了。
“记住了,最重要的是,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先祖通过潜移默化,在自己的遗传DNA里画了个圈,把自己和自己的后代局限在了某个属性里,他的后代在五岁时能被检测出来的,自然就是这个属性。如果后代对此不满意,就需要通过大量的后天努力来弥补、改变,这才有可能突破先祖划下的极限。
“所以,当你们未来有另一半之后,在你们努力制造下一代的时候。与其想‘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希望我的孩子未来能更好’;不如想‘我一定可以生下XX者’,记住了,是要百分百这么相信,不能有任何迟疑,不能自我否定,绝对不可以一边想着我可以,一边又觉得不可能啦,我只是在胡思乱想。相信我,当你胡思乱想的时候,你就真的一事无成了。”
闻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个情况他感觉真的可以套在帝国现在的社会结构上。
皇室和贵族世代都站在统治者、领导者的层次,骄傲是写在他们灵魂深处的基因,他们生活在这种环境里,自然是哪怕处在低谷时,内心也在坚信着自己的与众不同,坚信着他们生而高贵。
所以皇室和贵族往往总会有支配性很高的支配者诞生。
而先帝呢?人类总是越缺乏什么,便越渴望什么。先帝想要支配性高的孩子,因为其实他自己的支配性并不高,他的内心在忐忑害怕着他的孩子会遗传他糟糕的基因,害怕这个帝国会毁在他的手上,于是帝国真的差点就毁在了他的手上。
普通人也是一样的。他们基本都是稳定者和服从者,只有极少数意志坚定的家庭,才会诞生支配性高的孩子。
唔,祝安就是个好例子,他是影响者,但是在他多年渴望自己成为支配者后,他就真的成为了支配者。
“那么特例呢?”禾和举手问了一个与他息息相关的话题,“智者、神眷者之类的……”
“基因突变。什么东西都不可能是一沉不变的。新鲜的血ye,带来新鲜的动力。一旦你超越了局限,你就可以做很多超过想象的事情。”
皇后加布里埃的出现,便为皇室带来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虽然这个不一样在先帝看来并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坚信和臆想是两回事。属性课的存在,就是教会你们辨认坚信与臆想的区别。教会你们把你们隐藏在DNA里的潜能具现化。套用你们如今流行的网游和来说,就是锻炼你们的Jing神力,让它变得凝实强大。”
罗教官带了四个助教,都是四大属性值很高的佼佼者。
支配者一声轻描淡写的“起来”,整个阶梯大礼堂的学生就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哪怕他们脸上都有着对未知力量的惶恐,他们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轻易的重新坐下。
除了闻澈,他一脸的状况外,坐在原地,用眼神询问小伙伴禾和与苏半夏——你们为什么都站起来了?
禾和与苏半夏回看——这话应该是我们问你啊魂淡,你为什么没站起来?!
“皇室的DNA真是可怕呐,”罗教官虽然这么说着,但表情却十分的愉悦,“看来殿下您不仅支配性高,稳定性也很高呢。”
闻澈只能微笑以对,他实在是不太会骗人。
幸好,罗教官是顾准和“明帝”特意请来的脱儿,他并不会刻意为难闻澈,反而还会为闻澈进行遮掩:“当然,也有可能是殿下的支配性过高,比他低太多的支配者是没办法把自己的力量作用到殿下身上的。”
支配者助教后退,影响者助教上前,他和罗教官一样,都有着仿佛闪着光辉的璀璨笑容:“嘿,为什么要害怕呢?这多好玩啊。”
那话语就像是带着力量,又如清风拂过每个人的心头,学生们开始发自真心的想要微笑。
影响者影响的其实大部分都是情绪,很少有人能够影响到别人的决定。当然,真正能力高的影响者也是可以通过影响别人的情绪,来达到自己做某件事的目的的,只不过那对个人能力的要求是极高的。
稳定者助教上前,只扫视了一眼全场,大家就都如大梦初醒一般,纷纷坐了下去,也没有了那种傻乎乎的想要微笑的冲动。
“稳定者,其实就像是解药一样,高稳定性的人,不仅能稳定自己,也能帮你们破除外来的属性。”罗教官简单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