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席间似笑非笑:“这不大过年,无聊嘛,这样的好事,陈少不叫我,不够意思。”
陈起故作惶恐:“哎呦,您这座大佛我这小庙儿哪儿担得起你啊。”
陈起说完,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同是领导候选人的陈家,哪怕没有领导人的青睐,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他完全不怯席间。
两人话里的针锋相对,听得周围人心里一寒,总觉得今天估计离死不远了,恨不得把脖子缩成鹌鹑蛋。
席间悠哉说:“啧啧,你这么说就是瞧不起我席间了,我席间哪儿敢在陈少面前称大啊。”
“您都不敢称大,那这四九城里,谁都不敢说个大字啊。”陈起冷笑。
“客气客气,这不陈少还排在前面呢嘛。”席间眉目含笑,越发像个Yin险的小狐狸,勾人摄魄。
两人四两拨千斤,全然不提往日恩怨,可话里化外无不透漏着风起云涌。
陈家、席间都想坐上那个位置,两人的话自然一语双关,就看谁先爬上那个位置,另外那个就只能屈居在下,甚至变成阶下囚。
残酷的斗争,不光是在家族里,还有两家方方面面,一招败,满盘皆输。而他们就是这盘棋里放在明面上的棋子,家族放在最前面的马前卒,一旦输了,就代表着被放弃,所以谁也输不起。
眼见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诡异,却在下一秒听到身后传来的口哨声和大喊。
“席间你小子一个人在那边逼叨叨什么,有完没完,赶紧滚过来。”身后的人不耐烦的大喊着。
席间听到后,眼神从深邃又变得玩味起来,他耸了耸肩,冲着陈起说:“陈少听到了,江景那小子等的不耐烦了,我先过去了。”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去。
陈起心里巴不得赶紧滚蛋,可脸上还得噙着笑说:“二少,慢走不送啊。”
可下一秒他又看到席间停住脚步,缓缓转身,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眼神不禁看的陈起浑身发毛,他打了个寒颤,不禁询问:“二少,你这么看我干嘛?”
席间一个劲儿的瞅陈起,看了好几秒,才绽放出笑容,对着陈起扔下一句:“听说席少和江景他们有比赛,不介意的话,我也来凑一脚。待会儿比赛加我一个,就这么说定了。”
紧接着,席间便大步离开了,留下一脸懵逼的陈起一行人,摸不透这混人又玩的是哪一出。
而当席间抽着烟,朝着江景、乔哲那边缓步走去,发现跟着他来的那些人已经自发走到江景这边了。
当他看到一脸愤怒的江景,以及江景身边Yin着脸的男人,顿时皱了皱眉。
“你们俩吃错药了,怎么这幅模样,摆个死人脸,吊死鬼上身啊?”
“屁,老子叫你给我撑场面来着,你瞧瞧你小子来了先去外人跟前,煞自己人威风。你说,我叫你来何用?”穿了一身白色赛车服的江景坐在车前盖,斜睨着他。
席间翻了个白眼。
“粗俗,江家一窝子的读书人,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混不吝。什么老子不老子,老子的老子你确定敢当?”席间眼神玩味放肆,言谈举止中充满了对父亲的信任。
江景无语了:“滚滚滚,你老子是能耐,可你老子能耐也不是你能耐啊,看把你得意的。”
“这年头,拼爹也是本事,你不知道?没这么个好爹,你看谁搭理我。”席间完全不掩饰心里的实话,忽视无数人青一阵、白一阵变化多端的脸色。
可作为发小的江景却丝毫不用管席间的话,毕竟席间他了解,两人发小,从小穿一个裤子长大,没人比他更了解席间了。
“德性儿。”江景冲着席间翻了个白眼,就不在搭理他了。
直到席间将视线重新凝聚在旁边Yin沉着脸的男人身上,他努了努嘴,问江景。
“乔哲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乔哲心情很不好,此时一个人呆在旁边,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很不好,不愿意搭理人。
江景耸了耸肩:“他那个妹妹今晚,趁他不在被人算计了,这会儿正找人调查这件事,也是这孙子大意,不好好看着妹妹,非撺掇着我和陈起那小子比赛,这下该了吧,报应反噬在他身上了。”
江景一副损友的模样,对着乔哲幸灾乐祸道。
乔哲坐在车前盖,冷冷扫了他一眼:“就你废话多,我看你待会儿要是被陈起吊打,以后出去别说认识我。”
席间挑眉,也跟着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没错,待会儿你要是最后,以后也别出去报我的名字,我嫌丢人。”
江景:“……”
几秒过后,反应过来,立马大怒:“放屁,老子声名在外,还用报你俩的名字讨饭吃,小瞧人。”
乔哲跟席间对视了一下,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齐齐用看二百五的眼神打量着江景,仿佛再说,难道你不是吗?
顿时,江景又闹了起来。
这边渐渐响起欢声笑语,来了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