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事情?”
图蕾一愣,虽然没有很频繁,但确实总会问个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
苏辙见到图蕾的反应,摇了摇头走过去抱住她,“顺其自然吧。”
时越并没有完全放任局里的工作,每天会打个电话询问科里的事务。奇怪的是,局里好似默认了他停职一样,没有催着他回去上班,只是例行问候还让他多加休息。
因吹斯挺。
对于有充分的时间来料理吴开乐这件事时越很满意,吴开乐还处于混乱状态离不开人,虽然被开解了但每晚都会从沉睡中惊醒,一会儿叫姐姐一会儿说对不起的,第二人格还会出来添乱,忙的时越连上个厕所都胆颤心惊。
做了两次催眠,好容易把人安抚住了,结果晚上被夜袭,咳咳就是普通的夜袭。睡的正香呢突然发觉门口杵着个抱着枕头的小可怜,一块睡了之后呢夜深人静的突然感觉呼吸困难,睁开眼一看,好么他家亲爱的正满脸狰狞地掐他脖子……然后又生无可恋的瞪着眼发呆,循环往复。
戏太足他不知道怎么应对,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用手按手用嘴堵嘴了。好在吴开乐被这招吸引了注意力有了心思想别的,才让时越问出胡说的联系方式约了人见面。时越对那个在自己下了禁制后还有本事再给吴开乐下暗示的同行很有兴趣,当然了,时越也是关心则乱,吴开乐本就处于动摇中,胡说不过是踩着机会罢了。
见胡说之前,时越打算带上吴开乐,毕竟他现在离不开人。可吴开乐不乐意,他一点都不想夹在两个心理医师之间,想想那个场面就浑身发凉。时越没办法,只好找了个游戏让吴开乐转移注意力然后出门了。
咖啡厅里,两个同行之间的气氛良好,谈话也从专业领域转向生活方面,意外的聊得开。理论上来说,胡说是带着苏辙的“恐吓”来的,从苏辙那听说时越的“传说”后他还挺心虚的,结果本人意外的好说话,还会请教他关于吴开乐病情的想法。看来,吴开乐对时越来说很重要啊,苏辙说他俩已经领证应该不是湖绿的。
胡说放下白瓷咖啡杯,道:“我认为你的治疗方向是对的,潜移默化对他来说是最佳疗法,到了一定时间加些刺激手段会有大的收获。目前他这种状况应该是被提前刺激了,记忆混乱属于病情恶化,会影响他本身的判断。好的结果是他自己理顺了,坏的结果就……”
时越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我现在都不知道回国是错是对了。”
胡说不解:“怎么说?”
时越蹙着眉头没说话,沉默了几分钟后才缓缓说道:“一大把年纪,总感觉折腾不起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听在胡说耳朵里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明明眼前的人很温和,但是一瞬间从骨子里爆发出的冷意如同置身于冰雪之中,不过转瞬即逝,一会儿就恢复成适当的温度。大概是空调失控了吧,胡说心想。
胡说对于时越的专业很是佩服,就着某个论点谈了老长时间,直到时越的手机响了才反应过来。他端起刚续上的热咖啡轻嗫了一口,就见对面的时越猛地站了起来,脸色可以说是刮龙卷风的前兆。
“怎么了?”
时越铁青着脸,一手拿着电话一手从另一个兜里掏车钥匙,看着他说道:“抱歉,先走。”
说完便匆匆走了,坐到车里的时候时越呼噜了一把脸,他有点不敢相信刚听到的话。来电人是邱可伶,急切地说了好多话,但大致意思他清楚。又出事儿了又死人了,很严重,死的人还是熟人,吴开乐在现场。
是的,吴开乐在现场,拿着凶器被逮了个正着。
由于性质特别恶劣,还是人赃并获,作为第一责任人的时越并没有很快就能见到人。局里的人很生气,特别是一组成员,他们是恨不得当场把吴开乐大卸八块。小李愤怒地整个人如同困兽,发狠地揍了吴开乐几拳踹了几脚。这种事情在他们局这是第二次发生,而他们每一次都救不了人。
不止吴开乐被扣押,时越也被留在审讯室里,他的本事如何局里自然清楚,短时间内已经聚齐了地位不低的各种心理学家和犯罪心理学者。时越很配合,他唯一的要求是见吴开乐一面,可局里不答应。
万幸有胡说作担保,苏辙的律师团也很有本事,时越才恢复自由,只可惜,依旧见不到吴开乐。
苏辙这是第一次见到时越这么狼狈的模样,他这个好友一直稳重自持,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镇定自若,虽然他很想调笑一番还死活笑不出来。他从知道出事后就联系了能联系的人,已经过了两天,这才捞了一个。
苏辙把手机里收到的信息给时越看,然后问:“你打算怎么办?”
时越一天没睡,脑袋一凸一凸的疼,妥协道:“你看着办。”
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局里松口让时越与吴开乐见面,被当事人拒绝了。
时越越过苏辙惊愕的目光看向张副队,点头:“他想通了再通知我。”
不管外面的人如何着急,被关押起来的吴开乐则是